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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这个时候,我们应该跟平常一样。” 圈子里面往常的结婚,无论是联姻,还是自由婚恋,基本上架势都比他们这一次的大。 兄长楚默然一手抱胸,另一只手压在自己的手臂上面,手指托着自己的下巴,指腹摸着他的下颔线,也在想着穆萑芦的提议。 在婚礼开始之前,楚家人通过了穆萑芦的提议,然后很快就去完成自己要做的事情,毕竟婚礼的两个主角不可能被分配到事情做。 偌大的房间里面,一下子就只剩下穆萑芦跟楚沛慈了。 楚沛慈坐在床上面,白净的面容被化上了淡妆,远远看过去,倒有电视剧里面演过的古代少年郎结婚的英俊气。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穆萑芦,中式新娘服装将她的艳丽衬托得更加贵气,头上顶着的金饰都是品质最好的黄金雕刻出来的鲜花和鱼案,白皙耳朵上面吊坠针部是黄金,下面镶嵌着围棋般圆润的暖玉。 几乎都是象征着美好生活和早生贵子的。 “你倒是很相信我?真的不担心我把你给卖掉?” 穆萑芦翘腿坐在椅子上,下半身的裙装露出了白皙的脚踝,上面缠绕着一根已经破旧的红绳,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姿势,还真不好看见。 毕竟绳子细,还失去了光泽。 楚沛慈也是第一次看到人脚上的红绳子,眉头轻蹙,指腹揉着自己的掌心,细微的动作将他的慌张暴露在阳光下。 “为什么不相信呢?”楚沛慈抬眸看向她,“你跟我现在是绑在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如果楚家不小心翻车了,你的财产如今都在我名下,你觉得我会让你好过?” “嗤。” 穆萑芦闻言,咧着嘴唇,看向楚沛慈的眼眸中满是笑意,遮掩不住。 “不愧是楚少爷。” “大家都说楚少爷是恶虎养出来的小猫咪,可我看倒是不想。就算真的是猫咪,那也要张牙舞爪最凶狠的小猫咪。” 穆萑芦轻哼一声,笑道:“你说是不是?” 楚沛慈深深地看了眼A,啥也没说,视线从女人今天姣好艳丽妆容,挪到了穆萑芦的颈项。 穆萑芦的颈项上面多了一层绣有鸳鸯的红色轻纱,轻纱打成了蝴蝶结,显得人的肌肤更加的白皙。 楚沛慈没兴趣跟女A讨论自己是老虎还是猫咪,“你的脖子怎么了?” “没怎么。”穆萑芦摸上轻纱,不由地因为这件事情蹙紧眉头,显然想到了昨天晚上那倒霉的一.夜。 楚沛慈紧紧地看着她,一个字没说。 穆萑芦侧头摸了下自己的眉毛,咬着唇,正想着要不要将自己的病情告诉给楚沛慈时,就听到了门被敲响。 有人从外面推门进来,“婚礼开始了,新郎新娘准备好了吗?” “好了。” 穆萑芦从椅子上站起来,朝着坐在床边的楚沛慈伸手,一直到他温暖的手落在她的手心里面。 楚沛慈站到她的身边。 两人并肩站着,郎才女貌,让推开门过来找他们的人都露出了被惊艳到的表情。 楚沛慈跟着穆萑芦走了好几步,还未到门口,就见穆萑芦突然停下了脚步,一只手从楚沛慈的眼前划过,被做了造型有些发硬的发丝感受到了被轻扯的触感。 男人的颈前呼过温热的气息,而后听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缓缓说道:“想知道?” “那我晚上告诉你如何?”穆萑芦的眼眸带着笑意,微微垫脚,手搭在青年的肩膀上,凑到他的耳畔。 “……” 楚沛慈不经撩,在军校读书,从小身边便是一群疯子跟母单,哪里见过女A这种阵势。 强端着面上的正经神情,握捏着穆萑芦的手微微发紧,一句话也没说,一直到两个人从房间里面走出去,到完全布置好的礼堂。 楚沛慈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紧。 穆萑芦疼得侧头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人。 楚沛慈连呼吸都变得浅淡起来,rou眼可见地紧张起来,连着深呼吸了好几次,可怎么样,心都没有办法安定下来。 “你很紧张吗?”穆萑芦手被抓得疼,但也没有挣扎着要将手从人的掌心里面给挣扎出来。 她的语气淡定,举起自己的另外一只手,上面是黄金制的龙凤镯,攀龙腾凤,格外好看,“要真说紧张的话,不应该是我紧张吗?毕竟这还是我第一次跟人结婚。” “……” 差点连手往哪里摆都不知道的楚沛慈因为这一句话,咬着唇,情翻了个白眼,“谢谢你,我也是第一次结婚。” “那没什么好怕的。”穆萑芦安慰道:“我们是两个新人结婚,又不是两个缝纫机结婚,不就是宣誓,然后亲吻,喝喜酒吗?没自己上过,还没看过电视?” 楚沛慈很不想承认,但他不得不承认,被穆萑芦这么插科打诨,心里面的那些紧张全数消失不见。 他们两个站在正要打开的大门的面前,大门的外面同样坐着一堆的人,桌面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菜色,还有好几个高清的摄像机正对着花道。 两个穿的像年画娃娃的一样的小朋友,手里面挑着轻木做的小花篮,小花篮里面装满了各色的花束,还有象征着早生贵子的花生莲子用精致的小钱包包裹起来。 两个小朋友嘟噜着嘴,水濛濛的眼睛盯着亮闪闪的地方,晃着手里面的花篮,跟周边热闹的氛围分割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