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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缠着带子绕来绕去,她嘀咕着:“哎,这王府规矩就是不小,咱们递上帖子,王府过了半个月才回复。” “这是爷的官位低了,否则他们怎会如此怠慢人。”年羹尧脸色沉了下来。 想到小妹这几年在那王府中过得日子,他胸口就涌起一股怒气。 这怒气不仅为了亲人,也是他年羹尧被人看低了。倘若他有权有势,年家女眷出门做客或是外嫁出去,依旧能挺直腰杆。 哪像现在,小妹过得不顺心,瑶华出门做客也BBZL 会受些闲气回来。虽然瑶华不在意这些,只是抱怨别人多嘴,让她为他纳房妾室,免得坏了众多女子名声。 发现这男人气息有些不对,苏瑶抬头一看,果然见他面色不好,抚上胸口为他顺气,道:“哎,你别气着自己啊,这哪是你的缘故。” 说着,她又宽慰道:“四皇子规矩素来严谨,王府怕是有事在忙给耽搁了。” 最后她趴在年羹尧耳边,低声道:“八贤王越发势大,雍亲王府也就越低调,估计是为了避嫌。” 现在可不是火上浇油的时候,就怕这家伙想左了,以后要重蹈覆辙。 掺和进那些事,寻常人哪能捞个好? 故去的明相和索相,这两位可是正儿八经的皇子外家,此时已成了一抔黄土。 只要这家伙不插手夺嫡,官场上的事她很少管。年羹尧若有党朋之交,自然也瞒不过当家夫人,她这个枕边人。 君不见原主记忆里,无论年羹尧出事前权势多么繁盛,只帝王一个暗示,昔日交好的官员立即梳理出近百条罪名。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苏瑶也不觉得那些人有错,古往今来哪有臣子能强得过帝王? 是想试试血rou脖子硬,还是铡刀锋利? 权臣强于帝王,活着的时候无碍,入了坟墓,不也得被拖出来鞭尸。 苏瑶从不压抑男人追求功名利禄的上进心,只是明知是条死路时,再往下跳,那就是傻了。 年羹尧待她真没得说,要月亮不给摘星星,苏瑶天性冷情,却不是天生无情丝,自然能察觉出这人对她的好。 不管是为了她的小日子,还是不忍这男人落得前世下场,此时也只能将他安抚住。 她眼睛一转,故作伤心道:“我随口说了一句,你若是当了真,那便是我的过错了。” 年羹尧哪能不知晓她那点小心思,怕他气头上做出不可挽回的事,只是这姑娘是他的心尖子,如何舍得她担惊受怕。 苏瑶这番唱念做打,年羹尧哪里还有先前的不平之气。 他急道:“女子的荣华地位皆系于男子身上,若当真有错,那也是爷说错话了。” 苏瑶插科打诨道:“好吧,我们都没错。只是人心有偏,若你另有一位上心的女子,只怕我娘家人只能从门缝中来瞧我了。” “雍亲王府治家严谨,已经很是不错了。” 说完,想起宴席上的流言八卦,苏瑶叹了一口气,道:“若是遇到佟家那位爷,只怕是死了都没人问一声。” 若是年羹尧效仿那位佟三爷的做派,不,只要有那个苗头,弄死他得了。 那一溜的皇子阿哥,都把嫡福晋当摆设,一心宠爱侧福晋。此时的年羹尧,算是男子中的一股清流。 哦,你说八福晋? 那不算,指不定人家夫妻感情好。 看来这姑娘今日出门,受了不少委屈,往日里再多酸话都被她当作笑话,说给他听。 年羹尧捉住那只绕着长衣带的BBZL 小手,凑到唇边亲了亲,笑道:“瞎说什么呢!若是爷做事不如你意,倒可以改进一二。只是爷心里有什么人,你能不知?” “难道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苏瑶扬起小脸笑问道。 “不在眼前。”年羹尧摇了摇头回话道。 “……”这家伙平日里在糊弄她? 年羹尧一瞧这姑娘神色就明白她想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了,也不知老丈人怎么养成她这般天真不知愁的性子。 幸好二人缘深结为夫妻,又心慕彼此,才有了这番良缘。 当下也不在逗她,年羹尧亲了亲她唇角,柔情道:“心上人在爷怀里啊。” 话音刚落,腰间一麻,他低头一瞧,只见一只嫩白小手在那狠拧着。 这点力气挠痒痒似的,年羹尧嘴上却是低声求饶,哄了许久才让苏瑶罢手。 两人玩闹一通,苏瑶心底埋了一件事,不禁问道:“问你一件事儿,你得据实回答,不准骗人哦。” 小姑娘头一回认真求问,年羹尧认真道:“嗯?什么事儿?爷保证不糊弄你。” 苏瑶靠在他肩膀上,轻声问:“佟家对赫舍里氏的态度有些奇怪,男人的心就这般狠?” 隆科多这人很奇怪。 赫舍里氏为他生了长子,若他当真毫无情分,厌恶至极,两人不再见面就是,何必让妾室如此折辱发妻? 佟家是康熙的外家,行事素来瞩目,那妾室也是个张扬人,这事闹得人尽皆知。 年羹尧知道一些内幕,为她分说:“因为此事,先前也有御史弹劾佟家,只是后来都没了下文。” 他接着道:“有那妾室的缘故,但这并非是主要原因。” “佟氏和赫舍里氏早些年也曾交好过,两家互有联姻。在二十九年,佟大人的哥哥死在乌兰布通战场上。那时佟家一心认定,此事和赫舍里氏当家人索额图有干系,自此两家交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