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密室虐身(上)H
深冬了,郁姑娘自认为是很好、安全的时节。 可是,她错了,谁说在室内不比外面玩得疯。 此刻的郁满蓁,从镜子里看到全身赤裸的自己,被五花大绑在玫瑰椅上,身上写满密密麻麻浪荡不堪的字,两条腿大大的打开。 写上“洩慾专用”、“saoxue”的xiaoxue被玩的红肿软烂,两片rou瓣合不拢,xue口不断流淌着yin液。 最羞耻的是,她却极想要被cao,yindao好空虚,想要立刻被填满。脑海只有一个念头,她想被阿雋狠狠地cao。 想听阿雋一边cao一边骂她臭婊子,最好还要扯着她的发,抽打她的臀,打肿打红,高高的隆起。 呜,她已经不是平日的郁满蓁,而是不知羞的yin娃。麻绳紧紧绑着她的胸部,把rufang勒得更大更胀,身下花xue露出,汨汨水流不止,好像随时等着被插入。 叁分羞涩屈辱,七分兴奋期望,xiaoxue开开合合,飢渴地扭着腰臀。 久久未见阿雋有所动静,郁姑娘憋得慌,出口哀求:“大人,求求你,快来褻玩我的saoxue,尽情...cao干她!” 她的身子好热,尤其是yindao,灼烧般想要阿雋冰冷的长指cao入捅开,甬道又似有万蚁噬咬。 受不住了,痒得要哭了!rou体的折磨,让郁姑娘理性崩盘,拋却维持了十七年的矜持。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郁姑娘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喜欢被凌辱,她把这种羞人的癖好归咎阿雋身上,是因为她喜欢阿雋,因此阿雋对她做什么,她都喜欢,都享受...... 而她,亦只在阿雋面前放浪形骸...... 今天一早醒来,她还在想因着太寒太冷了,阿雋就没有借口拉着自己到外面交欢,不会被撕烂衣裳拽着caoxue。 小脑袋还在记恨阿雋玩什么山贼与女侠的游戏,趁机撕烂她的衣服,有一件是她喜欢的,下次要她赔自己一件新的,还要买霓裳店的限量款!她还记恨香儿竖什么稻草人,吓得她以为院中有人! 早上她还舒心的想,那什么公主果真如阿雋所料,把自己拋诸脑后,再没有缠着自己,而是另找了青楼里的新欢。这样她终于能放下一颗悬着的心,不用终日担惊受怕。 午间她还骂骂咧咧阿雋,那人说什么想天天拉着她行房,“天冷,冰凉的手指插入,你身子便会爽得颤慄,rutou也敏感的凸起,很快cao得一身热,比吃火锅还要暖身!” ”快滚开,你这不知廉耻的登徒子!”郁姑娘推开靠在自己肩膀,抓住她葇荑的发情母猪!她要出门看冬梅去。往年不得空,今年定要赏个够。 “冬梅哪有我好看!”被嫌弃的人自卖自夸见没有得到美人的青睞,不放弃的在身后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你手腿冰冷,宫寒之徵象,天寒易生病,需时常保持体暖。来嘛,让阿雋作药饵,帮你驱寒 cao热你的身心!” 她以为阿雋就是耍嘴皮子而已!谁猜到她揣摩心思揣错了,她错了! 这人一言不发跟在后面,忽的打横抱起她,郁姑娘不会傻到跟凌雋珈斗力气,她柔声轻唤:“阿雋,你想干嘛?”语气娇娇怯怯,想着阿雋吃软不吃硬。 凌雋珈偏偏软硬不吃,我行我素,挑眉看她的小美人,低语:“干你。” 阿蓁红了脸,认命的把小脸靠在阿雋肩头,她自己挑的良人,得自己承受。 一路左拐右转的,最后进去一间客房里,入了里间,竟然还有一间房,四面墙,没有窗户,像密室一般。 郁姑娘想起这里或许就是阿雋一直提的密室,专门为她而改造的,她不明白为何为她而设,这个阿雋到底存着什么坏心思,存心不让她好过,郁姑娘暗自羞臊,不知她又研发了什么新玩意折磨自己。 阿雋眼波荡漾,邪邪一笑,说:“过两天才赏梅花,现在先让我观一观阿蓁的桃花。”郁姑娘嗔怪她胡言乱语,没点正经样,却也由着阿雋。 也是,好几天没有跟阿雋那啥,阿雋想要了,也很自然,何况在屋里,自己哪有不答应呢? 两人纷纷解下大氅,阿雋触了一个机关,密室烛火幽幽,她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望向阿蓁,郁姑娘目光转而在密室佈局陈设上,登时怔愣一霎...... 四面墙贴了大镜,清晰非常,一室各种古怪道具与服饰(就是调教道具,但此时阿蓁没有接触过,所以不知为何物)。 阿雋在其中一个矮柜中取出了一张黑漆漆的铁製半脸面具戴上,又在椸架上取下绳鞭,手执鞭子,冷峻地开口:“把身上衣衫尽脱!” 郁姑娘脑子在快速地运转,緋红的脸上一双圆眼珠在转,阿雋是要玩凌虐把戏么?要是自己不从呢? 阿雋看郁满蓁傻愣愣的不配合,心道得给点顏色看,大手一抽鞭子,打在浑圆屁股上,阿蓁“呀”的惨叫,撅起嘴,心忖:奴家这就来,嘴上却投诉:“阿雋,你轻些...” 凌雋珈月前发现阿蓁癖好,她似乎喜欢被凌辱,当时就试探说要玩山贼强暴女侠的把戏,过程中阿蓁身子反应比平日交欢更大,来得更激烈,下身洩如水柱,xiaoxue绞得她异常的紧。 阿雋就在猜想这人或许有被虐癖好,愈被虐身,就愈兴奋莫名? 事后问阿蓁要是讨厌就不玩了,她也没有说不玩。当时凌雋珈就有几分把握,阿蓁或许不抗拒被凌辱,甚至还有些喜欢? 看来要开发一下她在这方面的潜能? 阿蓁真的脱光光,一件不剩,双手放在股后,两根尾指交缠勾在一起,微微侧了脸,小美人心在砰砰的跳,小脸红红的,垂眸不看阿雋。 阿雋瞥了一眼郁姑娘的外阴,隐隐泛起水光,小美人未入正题,身子已然兴奋起来,阿蓁果真有被虐倾向! 瞧了一眼那颇有气势的乳,rutou已亢奋得高高凸起,阿雋在颈脖深吸一口女儿香,低低的在小美人耳边呢喃:“真乖!今天让你嚐嚐新玩意,保你比神仙快活!” 她在柜中取出一条细绳,绑好小美人双手在后背,又在袖里取出一对木夹子,将那对夹子对准两颗sao肿的奶头,夹上奶头的瞬间,郁姑娘仰头大叫起来,花xue竟激烈的喷着春水,洒得阿雋下裳湿透。 凌雋珈眼眸中惊喜万分,这人绝对是喜被虐的身子。这闺房乐,又多了几分趣! 郁姑娘浑身无力,跌坐在木地板上。一室温暖,只有地板略为冰冷,屁股着地当下,郁姑娘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看着不断喷水的saoxue,阿雋轻笑,瞧见架格上有序的放了笔、墨和笔筒等,她忽然又来了想法,朝架格走去。 郁姑娘下意识的向后挪去贴近墙壁,想要远离眼前这个人。阿雋又想玩什么把戏,她有点怕,然后居然又有点期待?她觉得自己很奇怪,她还是自己认识的郁满蓁吗? 阿雋在架格上取一根尖头的大号狼毫毛笔,阿蓁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她拿出一根毛笔是要来干什么,但总觉得要用在自己身上。 她先将笔头在郁姑娘胸前游走,毛茸的触感惹得小美人又痒又扎。偏偏阿雋瞧她难耐,在胸前滑动的毛笔更加张狂,弄得小美人身子一颤一颤的,扭起身子来,一看就知道阿蓁想逃离那麻痒的感觉。 略硬的狼毛在阴蒂顶端压了压,“吖...阿雋...啊啊...”郁姑娘被戳得高潮了,她僵直身子喘着气。 “我要用它来插你saoxue!”说罢将比一般毛笔坚硬的狼毫笔头缓缓插入花xue里,碰到花xue后感觉xue口又扎又痒,等到整个笔头全部进入花xue,郁姑娘已经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口中逸出娇吟,”雋...好色...混蛋...” 阿雋意犹未尽,将毛笔在阴屄里打圏般转动,直到看到yin水将笔头全部打湿,才止住了手。 “我好喜欢,阿蓁,我好喜欢这样的你。来,开了笔,我得好好歌颂称讚你!”凌雋珈研好墨,笔头沾了墨,摆好要写字的姿势后,在阿蓁的脸蛋一左一右的写起了字来,分别是“yin”和“贱”。 在奶子上,写上“贱货”,小腹写“cao死我”; 小屄对上写了“洩慾专用”、”saoxue”; 叫她跪下,高高的蹶起屁股,徐徐写上“母狗”。 阿蓁就这样降服在凌雋珈的凌辱里,此时她跪伏在地,前xue插着大号毛笔,后xue也插着一隻中号毛笔,肛门一股饱胀感。 “阿雋,拔掉...它们,好难受...”见阿雋没有动作,郁姑娘大胆的伸手拔出插在xiaoxue和后xue的笔,随手丢在地上。 阿雋瞧了眼自作主张的女子,脸色微慍,在密室一隅的方角柜内,翻出狗圈和一根皮鞭,把狗圈套在阿蓁脖子上,解了束缚她双手的绳子,拿狗绳牵着她往前拖行,皮鞭一鞭接一鞭的,不重不轻的抽打在小美人白嫩浑圆的玉股上。 小美人竟也由着阿雋,被牵着满室的扭臀爬走,手上鞭子抽打一下,小美人就皱眉的媚吟一声,表情既痛苦又不痛苦,耐人寻味。 “贱人,给我爬!”阿雋就像遛狗的主人,牵着她的奴。有时阿蓁爬得太快,她挥鞭一抽,阿蓁慢了下来;有时爬太慢了,阿雋皱眉头深锁,手下大力一抽,“啪啪”连打两下,以洩不满,小美人就颤巍巍向前逃跑似的爬行。 她脚下一踩,小美人塌下了腰,屁股反而更加挺翘,身后的凌雋珈窥见臀隙的沾满剔透的水液,xue口随着走动,yin液牵丝微微晃动,快掉到地上去,将坠未坠时,她蹲下来,手指拈走那一丝yin液,放入嘴里吮吸,暗叹真的清甜如蜜,多吃或许能延年益寿! 下一瞬皮鞭抽在郁姑娘臀rou上,打得红彤彤一片,看似吓人的红痕,实际不伤身。郁满蓁一头乌发乱散,丰臀佈满被蹂躪的红痕,美乳垂在胸前,被打得不停摇晃。 坏阿雋色迷迷的捞起她一截白嫩嫩的小腰,要她爬到镜子前,双手揉住跳动的大奶子,盯着股间时隐时现的嫣红rouxue,又有牵丝的浊液,真浪! 清纯的脸染上yin荡邪佞,看得阿雋想更加彻底的凌辱她! 凌雋珈翻身骑着身子光溜溜的阿蓁,要她满屋子爬。她不走,就扬起大手狠打屁股,又拉扯她的发,逼得她不得不听指令。 郁姑娘看到镜子里的她卑贱如母狗如奴,被戴面具的阿雋骑在身下,握着两边rufang搓揉,那人卑劣的捏着两边rutou拉扯,扯得rutou变形,玩弄得胸乳肿胀不少,胸前胀痛又似有电流穿过,不自觉又一声低喘浪吟,脸上表情却是销魂失神,嘴巴半开,嘴角溢出一丝唾液。 小美人下身嫣红湿润的洞口似是更加兴奋,嫩rou蠕动挤着yin液直往外流,如淙淙潺水往大腿滴涎。 她走走停停,走了好几个圈,地上全是水渍,啪啪啪打屁股清脆声响彻了密室,偶尔伴随凌雋珈狠狠的言语侮辱,以及那若有似无、少女带哭腔的嗔吟。 “小母狗,撑住喔,你还有很多道具没尝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