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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滚动, 嗓子有些发干,他盯着小姑娘泛红的耳垂:“你喝了什么?” 林惊棠咬着吸管, 伸手够了杯:“茉莉茶,不太甜。” 她嗜甜,这种甜度对她来说有些淡了。 “是吗?”江行砚没动,似乎在等她送过来。 两人间的距离并不远,她没多想, 捧着杯花茶两三步就走到他面前。手中的杯子被人拿走, 低沉的嗓音在耳侧拂过:“我尝尝。” 林惊棠“嗯”声, 正要往后走,倏然被人勾着腰拉了回去,guntang的温度瞬间覆了上来。她听见玻璃杯搁置在边沿石壁碰撞出的清脆响声,修长的手指抵在下巴,促使她侧过头。 热气缭绕得她太不清醒,迷迷糊糊中贴了上去。有了前几次的经验,林惊棠试探着回应,生涩的动作不得章法,只好双手攀着他的肩膀,乖顺地承受。 轻淡的茉莉香在唇齿间漫延,两人靠得很近,相触的皮肤撩起灼意。 江行砚在这种事上,向来侵略性很强。先含着唇瓣舔舐再慢慢深入,掠夺时也要极尽缠绵地纠缠,似乎要将每一寸都沾染自己的气息。直到对方快喘不上气,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林惊棠倒在他怀里,红肿的嘴唇微张喘息:“你不是要喝茉莉茶吗?” “很甜。”他垂眸,眉梢扬起抹笑意,食指抵在她的唇瓣暗示。 意识到又被人捉弄,林惊棠瞪了他一眼。她漂亮的眼睛里蒙着雾气,眼波流转不仅没什么威慑力,反倒多了点娇嗔的意味。 江行砚眼眸一暗,揽着她的腰再次贴近。 她呼吸还没调整回来,这么亲实在受不住,急忙伸手挡在中间:“不,不行,我快窒息了。” 江行砚眼眸轻眯,将她抵在边沿处,低沉的声音撩得她耳热:“那换个地方。” 林惊棠趴在他怀中,红着的眼睛凝着水气似乎要掉下泪来,软甜的声音发闷:“你欺负我。” 低哑的声音有些沉:“嗯,没忍住。” 但他身体分明还没得到纾解,林惊棠扬起下巴:“你不是,还在忍着吗?” 江行砚对上她湿润的眼眸:“今天先放过你。” 两人回到酒店,老爸他们正在院子里打牌。林惊棠左右扫视一眼,发现林饮溪不在。 “你嫂子一通电话把你哥叫走了。”林征算计着手里的牌,扔下一对九。 她凑过去看牌局:“怎么不叫嫂子一起过来。” “说是有演出。” 谢敬冲江行砚招了下手:“会玩吗?” 他笑了下:“还行,没怎么玩过。” 林惊棠一听就知道他这是在谦虚,推了他一把:“快去,他们玩的可大了,狠狠宰他们一顿。” 老林哼了声:“还不知道是谁宰谁。” 林河:“你是谁家的小姑娘啊,怎么帮着外人说话?” 江行砚大方在空位坐下,礼貌冲其他三位点了下头:“那我陪各位长辈玩几局,看看能不能给我家小姑娘赢两袋糖吃。” 林惊棠脸红起来,被这句话撩得头发晕。 林河看热闹不嫌事大,对旁边的林征说:“你家姑娘要被抢走了。” 老林同志淡淡睨她一眼,然后看向江行砚:“你别惯着她,这一身臭毛病该改改了。” 即将有糖吃的小姑娘搬着小椅子坐到两人中间,小声嘀咕:“我哪有一身臭毛病。” 江行砚轻笑,揽着贴上来的人:“我挺喜欢她这样的,很可爱。” 江行砚牌技的确厉害,一个小时下来已经赢了不少。 林惊棠托着腮看着连续赢了几局,正盘算着输一局的人,目光逐渐崇拜:“你这没怎么玩过的牌技跟你的拙作水平有一拼哦。” 江行砚眼眸眯起,薄唇微勾,对这夸奖很受用,但长辈在前,不能太得意:“家里没人打牌,楼下的叔叔爷爷下棋打牌,偶尔人不够就让我去顶一下位置。” “你还会下棋?”林征问。 他抿了下唇:“一点。” 但众人都已不再相信他谦虚的说辞,林惊棠更是直接:“跟你的拙作水平比起来呢?” 江行砚笑起来:“不谦虚的说,很少碰到对手。” 林惊棠眼睛亮起来:“你怎么什么都会!” 被心上人夸赞,极大的满足他的虚荣心。江行砚揉了下她的头:“不会的东西有很多,但只要不算太难的,我都可以学。” 言下之意是她想看他做什么,他就算不会也可以现去学。 打发时间的牌局结束,而江行砚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将赢来的钱都给了林惊棠。 晚饭时众人喝了不少酒,早早回房间休息。 江行砚回房间的路上发现身后跟了个小尾巴,他勾了下唇,到房间门口将人一把拉进去抵在墙边:“跟着我做什么?” 他晚饭时也喝了些酒,甫一靠近,灼热的酒气扑进鼻息间。林惊棠抬起眼眸,对上他的视线:“没,没什么。” 江行砚眯起眼眸,俯下身体又靠近几分,手指扣在纤细的腰肢上微微用力:“泡温泉回来后,你就变得有些黏人。” 被人戳中心思,林惊棠害羞的埋进他怀里,纤长的手指揪着衬衫。她酒量不好,刚刚喝了两杯,现在整个人都开始晕乎乎的。 不知是因为泡温泉时的亲密行为,还是那两杯酒的缘故,她整个人都乖得不像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