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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湾帝景。”他说。 许知恙不知道陈恙怎么把她带到这来了,停了车,她解开安全带跟着下来。 这边的房子好像比嘉水南湾的还要大。 不过没等她细看,刚进屋,许知恙就被陈恙压在门上。 屋里没开灯,她睁着眼睛也只能看见漆黑一片。 “陈恙,开个灯,我看不见。” 陈恙夜视的能力比普通人要好,她看不见他,但是陈恙却能看得见。 小姑娘揪着他的衣角,轻扯了扯,皱着眉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巴掌的小脸看上去格外可怜。 陈恙温热的指腹揉着她的眼角:“开灯你不是害羞吗?” “......” 其实刚刚在车里的时候他就在想,明庭酒店和鹭湾帝景哪里比较合适,不过这俩他都没试过,可以都试试。 许知恙背紧贴着门板,保持着黑暗里盯着他下颌骨的姿势,心脏跳动的频率很快。 但她还是故作镇定开口:“我身上出了点汗,我想先洗澡。” 陈恙眸光一暗,忽地轻笑了声:“没事,待会还是要再洗一次的。” 说完,单手托着她的臀部将她抱了起来,毫无阻碍地朝客厅的沙发走去。 最后关头,陈恙咬着她的耳垂,哑声:“怎么脱?” 许知恙咬着牙,十分硬气:“不想脱。” 陈恙手指动作微顿,舔着唇笑:“不想?” “学坏了?磨我?” 许知恙对上他带着情.欲有些失控的眼眸,难为情地咬着唇别开眼。 陈恙扯松了领口,领带绕在他腕骨上,眉梢一抬。 他一手撑着沙发的靠背,另一只手绕到她身后,领带环着她的细腰,将她整个人往身前一扯。 许知恙撑着他的胸膛轻唔了声,就听见他舔咬她的脖颈,低声。 “妖精。” “待会别叫。” 声音浸透着情动的哑。 ...... 不到二十分钟。 许知恙被他反摁在沙发上。 她感受到陈恙从后面覆上,隔着旗袍薄薄的布料,guntang的体温熨烫着她的后背。 她的身体数度要滑落却被陈恙有力的手臂圈住,摁了回来。 “......陈恙。” 许知恙睫毛簌簌颤动,眼底蓄着泪水。 陈恙低着头咬着她的耳尖声音哑得像是滚了磁:“嗯?” “......疼。” “疼啊,”陈恙摁在侧腰上的手微微收紧,低笑了声,“忍着点。” ...... 忍? 许知恙觉得她腰都快断了,他就丝毫没有愧疚心?还让她忍? “你不是不想脱吗?不想脱就这样磨着。” “......” “别捏。” “不能咬那!” “你起开!” “好痛,你属狗的吗?!” “陈......”后一个字音被堵在唇齿间,断得支离破碎。 半个小时后。 许知恙趴在他的肩头,几乎气若游丝地呜咽了声:“......扣、扣子。” 陈恙低头,吻了她颊侧的泪水,笑:“不是说不想脱吗,这会想了?” 许知恙侧躺在沙发上,拍掉他作乱的手,没力气去回他。 陈恙摸索解开她的盘扣,旗袍的设计很精致巧妙,一颗一颗的扣子一直扣到腰侧,一路解下来他喉间的火烧得旺盛。 许知恙抿了抿唇,呼吸紊乱。 他剥落了她身上的旗袍,又将她整个人捞回怀里,许知恙浑身软得没力气,伸手推了他一下,刚好摁在了他腰腹的半月线上,他浑身的肌rou紧绷着,莫名的性.感禁.欲。 她发现他身上的肌rou好像硬实了不少,虽然之前也是,但是之前的看起来没有现在这么的充满贲张的力量感。 许知恙莫名想起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 他就像野兽,要吃人的野兽。 ...... 虽然陈恙不是吃素的人,但是他也没有像今天这样的重.欲,平常意思意思下就够了,但是这会他就像是吃了什么亢奋药,上头。 极其上头。 辗转从沙发到卧室,再到浴室。 许知恙的手都快断了。 她勉强避开了陈恙凑过来的亲吻,声音都在发着抖,她叫着他的名字:“我要累死了,你还要多久。” 陈恙吻了她的额头,像是不知魇足,好好说着话,手却不老实,他捏了捏细腰上的软rou,哑声:“这就累了?” 许知恙累得连说句话的力气的都没有,懒洋洋掀眸睨了他一眼又软塌塌地趴在他的肩上。 陈恙被她那一眼撩得小腹绷紧。 她都不知道自己此时到底有多勾人。 杏眼微翘,带着水汽睨你的时候就像是欲拒还迎,勾缠得紧。 把他吃得死死的。 一个眼神,他的所有理智都能瞬间崩塌。 陈恙握着她的腕骨压在浴室的镜子上,背后的凉惊得许知恙立马弓起身子。 她回头看了一眼,才知道这是落地的全身镜,格外的大,还特别清晰,每个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不由得脸红,挣了下被陈恙压着的手腕:“你干嘛在浴室装个这么大的镜子?” 陈恙松了手,下一秒却压了上来,舌尖描绘着她耳廓的形状,低声:“因为想让你看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