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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那魏永壑是星降的同门,为了她的声誉着想,我也断然不可能痛下杀手。” “若你们要带她的话,那便也带上我一起。” “玄黯……事情尚且还没有定论,你且不要心急。”洛星降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玄黯。 不过,总感觉这事并没有那么简单,似乎并不仅仅是冲她来的。 “行了,有什么辩解的话之后再说罢。既然你要走便一起带走吧。”另一个宇法门弟子已经显得有些不耐烦。 洛星降一踏入执事堂内,便发现在大厅内有一人负手而立。 他面色肃穆,不怒自威,身上的威压深不可测。韦寄文的面容与此人有七分相似,他正是宇法门常年闭关不问世事的韦掌门。 在他的身旁,正是魏长老与他的侄子魏永壑。 此刻魏长老再不似之前那番笑脸迎人的姿态,脸上俱是怒意。那魏永壑双眼无神,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眼神痴痴不动。 “弟子洛星降参见掌门、魏长老。”然而,先问讯她的并不是掌门。 “洛星降!你该当何罪!”早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的洛星降并没有被魏长老这一番怒喝吓到。 “你包庇你的亲人肆意伤害我宇法门弟子,你还有什么可以辩驳的!”那魏长老魏禹又开口道。 就在这时,韦寄文与满平逸同时赶到了现场。 “参见掌门。”随后,二人同时不由得为洛星降声援起来。 “魏长老,你爱徒心切,想为自己的徒儿讨个公道并没有错,可是在此之前,为什么不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呢?”满平逸径直发出提问。 “魏师叔,我固然也很同情魏弟子的现状,但起码还是不要这么无凭无据的说话比较好。”韦寄文同样劝说。 “既然这样,那么就由魏长老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直没有发声的韦掌门转头,沉声道。 “我的弟子不过是口头说了几句,没想到这洛星降的胞弟居然如此狠毒,毁去他的灵根。” “他是卿云城的客卿,我看这卿云城似乎也不怀好意。” “那你倒是说说,他说了些什么?”满平逸一副势要追究到底的模样。 “这……”魏长老露却迟疑了一下。 “好,你不说那便我来说,”洛星降身后玄黯忍不住迈出一步,“他身为宇法门弟子,竟然对自己的同门出言不逊,甚至污言秽语污蔑我与星降的关系,实在是龌龊不堪,我才给了他一点教训。” 听闻此言,满平逸与韦寄文的眼神都有些变化不对。 ……若是换他亲耳听到了魏永壑对洛星降不堪的言辞,他可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呢。满平逸发现自己无法抑制心中那些阴暗的念头。 “这卿云城客卿所言,是千真万确的吗?”韦掌门严厉的眼神投向了魏长老。 而他身旁的魏永壑似乎注意到了韦掌门投来的视线,不由得畏缩萧瑟了一下。 “虽说我这弟子是有不敬,可他只是一时失言。我是亲眼看着他长大的,这孩子的品性如何,我当然是清楚的。” “我的弟子刚刚回来,我便发现他的眼神涣散,一检查才知他灵根已废。” 魏长老的声音愈发悲切。 “就算如此,他也罪不至此啊!本来一个天骄之才,就这样前程尽毁。”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魏长老的面色扭曲。 虽然此人的美貌极其令人难忘,就算是他,假如有机会自己也不会拒绝这样的美人。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魏长老并没有犹豫。 “都是因为她,以美色迷惑了同门,要不是她的蓄意勾引,我的弟子也不会失态进而落得如此下场。”此言一出,洛星降抿起唇露出了想笑不敢笑的表情。 她正了正神色:“身体发肤,天而生之。我的长相,并不是我应该平白无故被魏长老以私谋公指责辱骂的理由。” “所谓君子,立身处世应该有所坚持,克己奉公。魏永壑sao扰挑衅于我,并不是只有一次。他一而再再而三犯此过错,不知悔改,何来君子之名?” “再说了,此事疑点重重,既然要对峙,便应该让玄黯再说一下事发细节,何必如此武断?我看魏永壑一事,其中还有些许含糊不清的地方,若是魏长老因此迁怒于我,反而有可能让真正的黑手逍遥法外。” “你……”魏长老勃然大怒,一时间居然只是对洛星降怒目而视。 “好了,此事我也已经有了定夺。”就在这时,韦掌门拍案了。 众人皆等待掌门之后的决定。 “虽然魏永壑对同门不敬是有过错,但灵根被废实在是太过了。这样吧,我看魏长老所说也有几分道理,那便罚洛星降进入思过崖一百年。至于对玄黯的处置,便先扣留在执事堂内。” 看来……韦掌门似乎并不打算仔细追究这件事,而且很明显的偏向了魏长老。 听到这句话,魏长老心中一喜,而韦寄文与满平逸皆是不可置信。 韦寄文马上反驳:“父亲,我可以作证,洛星降的为人绝对不是魏长老所说的那样。此事还涉及到了卿云城,我觉得应该仔细追究这件事。” 而满平逸则是第一次,对自己尊敬的师父所作下的决定感到失望。 “我愿意代我的弟子受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