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献祭后我成为神灵新娘 第223节
“来吧。”她沉下心。 为了神灵复生,她义不容辞! 祓神冷静地提出疑问:“那是你主导,还是我主导?” 清禾孤注一掷:“等等,我用骰子试一下,点数大于三我就自己来,小于等于三就你来。” “好。”祓神从善如流。 最后,在清禾复杂的目光下。 点数为四。 “我自己来。” 神灵配合地化作本体,站在清禾面前,随她挑选自己骨骼部位,甚至抬起来为她讲解。 “看,我的腿骨相对你来说是过于粗了,你自己来……会撑坏,那里比不得别处有灵力护佑,容易受伤。” 清禾想死。 让她一头撞死在神灵的骸骨上吧。 如果她有罪,应该用天雷来劈她,而不是放任她在此处被神灵的骸骨展示会折磨。 “你准备用那里?” “用你……左手食指吧。” 那是清禾第一次诅咒发作时,庇佑她的护身符。 她相信,自己和这块骨头有些缘分。 “好,不必担心。”神灵安抚她。 “骨骼与那不同,不算真正玷污纯洁,此事之后,你仍为……” “不,别说了,再说我就跳出去摔死。”清禾麻木道。 这叫什么? 虽然我神交体交但我依然和神灵什么都没干? “你不许看。” 清禾拿着神灵指骨,瞪着他:“你转过去。” “好,但是有问题,不要强忍,要及时告知我。” “嗯。” 神灵欲言又止,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尴尬的清禾只想将他快点转过身去。 “耳朵也堵住,不许听。” 根据她匮乏的经验,这件事过一会儿一定会有很大水声。 ……反正在神魂之中,水声很大,她不知道现实中会不会有那么多水。 总之不能叫神灵听见就是了。 “好。封住了。” 神灵如此答应,那定然是没留手的。 便当只有自己一人好了。 地宫中只有她一人,神灵外出不在。她是为了祓神安危,方才如此行事的。 少女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她手中捏着那温润如玉的修长指骨,大小粗细……救命,这真的可以么? 指骨也不行吧? 不应该选食指,应该选小拇指的。 少女有些难忍地低低闷哼。 仿佛艰难吞咽某物,却又一时噎住,半晌找不到水辅助吞咽,只能干往下吞。 如此自然适得其反,只会被噎住,接着止不住地排斥。 但必须吃下。 她微微蹙眉,额上已出现汗意,更是露出有些不适的表情。 而一旁的神灵,虽是背对少女,可一双手不知不觉中已紧紧握起,仿佛过于感同身受,于是只有以此,方能压抑住冲动,免得自己辅助少女吞下食物。 可是,若位置错了,无论如何努力吞咽,都只会适得其反,甚至更加干涩。 “不行,痛。”少女把脸埋在被褥之间,“我不会。” 神灵断绝感官,分明不应听到她任何沮丧言语。 可神奇的是,就在那已变得温热潮湿的指骨被她取出半截时,神灵便已经转身过来。 少女慌忙想把裙子放下,遮住线条流畅美丽的双腿,却被神灵直接无视。 “你——” 清禾眼睛有些发直地盯着神灵骸骨冷漠的面容,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好像吃得有些太多顶着了。 突如其来的事件,让她就连目光也一时难以灵活转动。 “不能取出来。”神灵冷酷地低声下达决断。 少女委屈又难受地哼唧。 神灵声音转缓,轻柔在她耳边劝说安抚:“吃饱方才有效果。” 祓神确实无所不能。 也不知他碰了哪里,总之,随着大量清水的出现,她吃起来总算没那么艰难了。 ……还有点享受。 但发现她开始接受后,情况便急转直下。 她不仅得吃一根,还有两根、三根……五根……十根,总之必须吃满。 任凭她如何哭着说吃饱了,闭塞听觉的神灵都拒绝听从。 是清禾让他闭塞听觉的。 所以骸骨神灵,只是疑惑又无辜的瞥她一眼,便选择继续相信自己的触觉。 指骨传来的感受,分明说明少女余力多着呢,根本没有吃饱。 只是她哭得厉害,不禁抽噎着试图捂住小嘴,更想把指骨□□……这怎么能行? 祓神终究心疼自己的小新娘。 见她娇气,而十根指骨已被水彻底打湿浸透,暂时没有手能够cao作的神灵,便用牙齿叼着,将自己指骨一根根取出。 引得少女又是一阵煎熬抽噎。 真不知是她的泪水多,还是浸透指骨的清水更多。 “那你要用什么呢?” 其实从心脏复原的角度来看,为肋骨打磨开光效果会更好些。 “只是肋骨艰辛……你得吃些苦头了。” 神灵有些愧疚道。 愧疚归愧疚,喂她的时候根本没有犹豫。 而肋骨比灵活娇小的指骨更加艰难。 不仅更大,而且还带弯钩般的事物。 总之就是痛苦。 神灵体贴她,特意将肋骨拆成小段的行为,更是增加了折磨的刑期。 然后是腿骨,臂骨…… 当最后清禾彻底为祓神上下开光后,她只觉得自己已经是条鱼干了。 没有水了,真的一点都没有了。 为什么就连颅骨,也要—— 她不敢想。 想就是哭都哭不出来,生怕水又被神灵拿去做奇奇怪怪的事情。 拒绝体交,从我做起。 “现在这样,能行了么?” 清禾软软躺在神灵身边,依恋地钻进他怀中。 虽然喂她吃的强硬姿态让她喜欢又讨厌……但还是喜欢,想和他贴贴。 “可以听见么?” 神灵将她的耳畔贴在自己胸前。 “嗯。”她紧紧环抱住神灵。 他本是被世人吃rou吮血,燃为余烬,仅剩枯骨的神灵。 却因少女的爱火。 重生血rou,复苏心跳。 偶尔会想起初遇时,与她对视的那一眼。 如山雪倾塌,似沧海横流。 长达万年的枯寂冷清,尽数含于那一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