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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十分甜 第80节

    这种温情氛围还没持续几秒,被喻唯熳带着哭腔的一句“呜呜呜你们能不能别欺负我老公了”而转换了氛围。

    在后知后觉的羞涩之中,许贺沉弯着眼睫将她抱起。

    婚礼要办两次,喻振廷和许姜山都是老人,还有其他长辈在,许贺沉办了次规规矩矩的中式婚礼,亲自从喻振廷的手上接过喻唯熳的手。

    两人面对面而立,许贺沉神色柔和地看着他的新娘,脑中浮现的是喻唯熳每一个模样,生气的,开心的,难过的,每一个都是他喜欢的,他紧紧牵着喻唯熳的手,说:“唯唯,未来的每一天,我都会好好爱你,无论生老病死,我永远会站在你身边,我们白头到老不离不弃。”

    喻唯熳一瞬就红了眼眶,她眨了眨眼,那些紧张感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心里涨涨的甜蜜,她回望许贺沉:“我也会好好爱你,我们白头到老,不离不弃。”

    底下的家长和长辈没有一个不感慨的,这一对儿成得令人欢喜,两家人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看到儿女幸福。

    在陈忠和的主持下,许贺沉掀开喻唯熳的头纱,捧着她的脸颊诚挚吻上去。

    之后是另一场邮轮婚礼,蔚蓝色一望无垠的大海之中,喻唯熳站在甲板上,许贺沉从背后拥住她,“累了?”

    海风猎猎,吹散她的头发,喻唯熳回身钻到他怀里,“不累。”

    周围人热热闹闹的声音环绕在整艘游轮上,甲板却是另一番安安静静,喻唯熳仰着头与许贺沉接吻,聆听着大海浪花翻涌声。

    她双手搭在许贺沉肩膀上,却猝不及防碰到了手指上的戒指,喻唯熳盯着那枚戒指看了好久,柔声说:“沉哥,我终于嫁给你了。”

    许贺沉捋捋她的背,在她耳边道:“我终于娶到你了。”

    喻唯熳确实感性,但许贺沉见不得她哭,又抱着人哄了好久,喻唯熳仍沉浸在自己的这份感情之中,许贺沉亲了她一下,将她的神智拉回,“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爷爷的新年愿望?”

    当然记得,要抱孙子。

    许贺沉趁热打铁:“所以,你以后不能再用没结婚的理由拒绝我了唯唯。”

    喻唯熳正感动着,一听他这话皱眉道:“破坏气氛!”

    许贺沉又亲了亲她唇角,抱她回邮轮的卧室,“现在早就不是无证驾驶了,而且今天咱俩新婚,又是在船上,解锁新地点,大好机会,别浪费。”

    “之前韵和不是还送你那么多东西吗,咱们可都没用过,今天拿出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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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我好想写,但是怕哔——(狗头)

    第84章 番外四

    番外四

    两人婚礼结束当天下午便启程出发, 要去度蜜月。蜜月地点是许贺沉选的,就在南方沿海城市附近的一个岛上。

    深城现在刚刚到夏至日,要度蜜月的南方小岛却是酷暑难耐, 虽是夜晚,但天气依旧沉闷,喻唯熳起了个大早, 又穿着高跟鞋走了一天, 在飞机上抱着许贺沉迷迷糊糊睡了一路, 下飞机时脑子仍是懵懵的, 由着许贺沉揽她出了机场。

    门口早就有安排好的车在这儿等着,司机冲两人打了声招呼,打开后备箱,将行李一件一件放进去, 喻唯熳随手提起一个小背包, 打算往后备箱里放, 却被许贺沉从手中接过去, 揉了揉她脸蛋:“唯唯,上车去等着我。”

    喻唯熳被他捏精神了, 整个人彻底清醒, 站在车前四处打量这个小岛, 此时机场人来人往,到处是结伴而行的小夫妻, 机场路边就有高大挺拔的椰子树, 微凉海风略过,吹动葱绿树叶, 带来细微的椰香,往远处看是天高海阔, 隐隐约约有人并肩而行与海滩之上。

    装完行李,喻唯熳已经快把这附近看了个遍,也顺便列好了接下来几天要做的事,等许贺沉坐上车,喻唯熳说:“怎么拿这么多行李,是妈给你带过来的吗。”

    车里开着空调,许贺沉环过喻唯熳的肩膀把她带到怀里,说:“咱们临走前着急忙慌塞到后备箱里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待会儿到家看看。”

    “家?”喻唯熳迟疑了一下,抬头问他,“你在这儿买了套房子?”

    许贺沉淡声道:“没有买房子。”

    喻唯熳刚想说“哦”,许贺沉随即说:“这岛的一半多都是我们的,剩下的是旅游产业不能动。”

    喻唯熳:“……”

    这房子买不买有区别吗,她讶异几秒,听许贺沉接着道:“本来,这个岛买下来是想在着岛上跟你求婚的。”

    喻唯熳看他。

    许贺沉低头轻轻吻了下喻唯熳的唇角,喻唯熳紧张地看了眼前方坐得笔直的司机,略带责备地看了许贺沉一眼,许贺沉笑笑,指腹刮过她殷红唇畔,“说实话,怎么跟你求婚,比我遇到的以往任何一件事儿都难选择,也更难让我满意,所以最后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在津耀最合适,这个岛就被搁置下来,但是这个岛的景色很值得我们来一趟,而且,这个岛还有一个很好的名字,当初我就是看中了它的名字才买下的。”

    “什么名字?”

    许贺沉盯着她的双眼,温和一笑:“叫唯一。”

    寓意很好,你是我的唯一。

    “你怎么样做我都喜欢的,在哪里我都高兴,反正有你在就好,”喻唯熳抱着他的腰,心里软软塌塌成一片,“不过这个岛的名字好好听,岛上也是真的好漂亮。不枉费你花那么多钱,不然该多浪费啊。”

    许贺沉刮了刮她鼻尖:“我老婆小财迷啊。”

    汽车恰好途径海滩,有游客在举办篝火晚会,深蓝色海水倒映着清亮月光,一群年轻人穿着泳衣比基尼跳舞,有火光照耀,曼妙身姿与火光相交融,映在荡漾的海面。

    喻唯熳突地“啊”了声:“有沙滩,我没有带泳衣!”

    “家里什么都有,”许贺沉顺着她的目光往车窗外看过去,只一眼就收回目光:“今晚你就可以挑一挑自己喜欢的明天穿。”

    喻唯熳刚要说老公你真好,可下一刻,许贺沉把她这张未发出去的好老公卡完完全全堵了回去:“但是在你老公面前穿就行了。”

    ……

    住的地方就在小岛南边,前后靠海,一拉窗帘就是一望无际大海。此时夜深了些,海风凉爽吹进卧室,吹散了喻唯熳整理行李箱时脸颊上的细细燥意。

    行李是真的多,也挺沉,衣服日用品,平常用得到的东西都整理完,还剩下一个箱子。

    许贺沉怎有点儿无奈,“妈是真怕我照顾不好你。”

    确实带的有些多,喻唯熳笑着将行李箱平放到地上,打开箱子。

    这一开,却让她整个人从头到脚愣住了。这箱子不是贺梅贞送的,而是梁韵和送的。喻唯熳先是不可置信,随后是铺天盖地的羞赧。

    梁韵和先前送兔女郎的那句哪儿到哪儿,原来是到这儿了。

    喻唯熳蹲在原地整整滞了好几秒,觉得脸颊越来越热,回过神,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抬头悄悄看了眼许贺沉,却发现他正一瞬不落地盯着自己。

    眼皮一跳,喻唯熳干巴巴笑,顺带着盖上行李箱,紧张又不确定地问:“这……这真的是和和……给我们带的吗?没有拿错吗?是不是我们拿错行李了……”

    她话音越来越低,许贺沉挑挑眉,眸色愈发深,比这窗外的夜色还要深:“应该没有拿错,就是韵和送我们的。”

    喻唯熳忽然哑了口,不知道该说什么,被这满满一箱子的情|趣|内衣和其他乱七八糟不知名脸红心跳的东西吓住了。

    梁韵和,挺能啊,你也挺野啊。

    但是你能不能考虑考虑当事人的感受啊!!!

    怪不得他俩临走之前,贺梅贞和梁韵和一个劲儿地扒着车窗冲她挤眉弄眼,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喻唯熳立马“啪嗒”一声锁上箱子,“老公,今天我起得很早,而且站了一天,好累啊。”

    许贺沉将她拽起来,“行,那今天早点儿上床,先去洗个澡。”

    喻唯熳欢天喜地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好呀,我们明天早点起好不好,我还想去海滩上转转。”

    许贺沉应声:“好。”

    ……

    夜愈发深了,喻唯熳拿着睡衣走到浴室门口,刚拧开门把手进去,打算反手关上门,但浴室的门却被许贺沉重新推开,在喻唯熳退后的紧张感中,许贺沉缓缓靠近:“今天确实挺累的,我帮你洗。”

    喻唯熳还没来得及说话,许贺沉双手架住喻唯熳腋下,一使力,将她提起来放到洗手池上。

    许贺沉的目光绝不是什么正经目光,喻唯熳心里一阵儿紧张,他仿佛是一匹狼,而她,就是送入狼口,且在他眼皮子底下的那只兔子。

    “我我我自己洗就行……”

    这话并没有起什么作用,夏日衣服轻薄,喻唯熳只穿了一条吊带裙子,只一下就能轻易被剥落,喻唯熳耳尖guntang,略略警告他说:“那你……”

    未出口的话被许贺沉堵上,花洒打开,湿透了许贺沉身上的衬衫,肌rou线条一览无遗,微凉的水却依旧阻止不了许贺沉身上散出的灼热温度。

    喻唯熳后背抵在墙上,胸前贴着许贺沉,一冷一热,带来的是极致的感受。

    不知不觉中,花洒被她不小心关住了,那些羞人动作也就更为清晰,喻唯熳只感觉不冲水好像不行,太热了。

    喻唯熳不自觉嘤咛几声,仰起头,许贺沉的唇从嘴边游移,挪到她漂亮修长的天鹅颈上,落下一个又一个guntang灼热。

    此时已经不是花洒喷下来的水珠落在颈上了,而是她的汗珠。

    许贺沉停了下来,将她重新放到洗手池上,目光带有十足的引诱:“澡白洗了。”

    喻唯熳揪着他湿透的衬衫,“是你的湿衣服弄的!”

    许贺沉三两下褪去碍事且湿掉的衬衫,双手撑在喻唯熳身侧,将她圈在怀里,喻唯熳拧着眉道:“你不是说今天让我早点上床睡觉吗!说话不算话!”

    “没说话不算话,”许贺沉一瞬就变了脸,“老婆,今晚可是咱俩新婚之夜。”

    他手又开始不老实往别的地方探去,惹得喻唯熳浑身紧绷,从头顶每一根头发丝到脚底都在轻颤,许贺沉诱哄她:“咱们早点结束,早点睡觉,好不好?”

    “老公,我是真的好困哦,” 喻唯熳揽着他的脖颈,低低呢喃,对他提要求:“那你只能一回。”

    得到首肯,许贺沉也没动地方,就站在洗手池前,猛烈地吻自喻唯熳的眼睛,到鼻子嘴唇,随即落在喻唯熳身体各个角落,再一寸寸往下。

    压死骆驼的从来都是最后那根稻草,到最后一根稻草,喻唯熳捂着嘴呜呜呜哭了出来,去阻挡许贺沉的动作,却没能阻止住,只能无力仰着头大口呼吸,任由她这匹骆驼被许贺沉这根稻草牵制。

    许贺沉直起身子时,喻唯熳脸颊酡红,不敢去看他,更不好意思看他,只咬着自己的嘴唇,含糊不清道:“你怎么……怎么可以亲……”她实在说不出口,许贺沉却浅浅笑了下:“我老婆唯唯,哪里都是宝。”

    他有动作,揽着喻唯熳往怀里压了压,喻唯熳反应过来什么,双手抵着他的坚硬胸膛,不可置信道:“为什么不回卧室?”

    许贺沉含着她的嘴唇,克制着热意丛生,“老婆,我们还没在这里试过,现在试试?”

    喻唯熳的抗议,全化作几个短促的拟声,于这狭小浴室一隅回荡。

    *

    事实证明,许贺沉真的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诚实守信,是个好品质没错。

    但他这一次,跟喻唯熳自己的一次,根本就不在同一个标准上,昨晚浴室荒诞到半途,喻唯熳实在觉得不舒服,要求着许贺沉回到卧室,却不知道这是给自己挖了深深一个坑。

    因此喻唯熳早上起来的时候,早就已经日上三竿,她动了动身子,细微的酸胀感从腿上传来,一股沉重力量横在腰间,她扭头,看到许贺沉揽着她睡在一旁。

    她还没完全退出许贺沉的怀抱,就又被许贺沉揽着腰带回去:“不再睡会儿了?”

    “几点了?”喻唯熳刚说了一句话,嗓子哑哑的感觉让她有一瞬失声,许贺沉睁开眼,笑着看她抚摸脖子的动作。

    昨晚她真的不像她自己了,喻唯熳气急,清了清嗓子:“你还笑!都怪你!”

    “怪我?”许贺沉说,“是谁一直在我耳边叫我老公的?还叫我再快……”

    “你闭嘴!”喻唯熳捂着他的嘴,“我是让你快点结束啊!”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对。”

    什么什么啊!怎么这话里听着是她死不承认了?喻唯熳还要跟他着急,许贺沉转了话题:“老婆,你不是还要出去玩儿?待会儿可就要吃午饭了,咱们就只能下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