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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答应我回去离婚。” “他为了你离婚?你现在是小三上位逼走原配?” 路辛睁着清凌的眼眸看着她。 这已经不是普通层面的道德问题,叶子微无法理解。 “你当初明明跟我说你跑出来是为了跟他断得干净利落,现在呢?你回心转意重cao旧业,甚至更上一层楼?所以这段时间你是在以退为进逼他就范?”她气得直跺脚,“你自己都说赌来的东西拿不稳,为什么还要赌!” 路辛不辩驳,略带嘲讽地偏头瞧她:“你不也在赌?” 她停下没有头绪的踱步,惊讶地望过去。 “我没有……” “那你和他纠纠缠缠是为什么?”路辛瞥着她脖颈、耳后不时露出来的点点痕迹,“他都不爱你——他说过他爱你吗?” “……” 路辛嘲笑:“他都不爱你,你还要和他维持表面平和?你是真的顾及家人,还是没有勇气离开他?” “……” “微微,你在说我之前,最好先整理清楚自己的感情问题。” - 阿肯来看望路辛的时候,屋里气氛怪异,两个女人似乎刚吵一架,都板着脸。 路辛躺在床上,叶子微则坐在客厅沙发。 阿肯慰问路辛几句,走出来看她,叶子微收拢好情绪,摆出笑脸招待他。 阿肯和她聊起前两天发生的新闻,说是几个叠码仔哄骗一群大陆佬去菲律宾,把那群富豪骗得倾家荡产,现在满世界躲债,有一个不堪重负跳楼,上了澳门本地的报纸。 阿肯对欠债追债习以为常,但闹出人命还是不多见。 毕竟澳门当地法律健全,不似东南亚某些违法赌场,什么滥招都可能使上。 “来这里玩,跟对人重要。”阿肯总结。 叶子微瞄到他脸颊旧伤未愈,嘴角又添一道新痕,关心地问他怎么回事。 阿肯回避这个问题,转而问起他们什么时候离开:“对了,赌债要尽快还,老狗他们定的利息不低。” 叶子微突然福至心灵:“你刚才说菲律宾……老狗他们就是菲律宾的吧?” 阿肯站了起来:“叶小姐,我还有事,先走了。” 阿肯匆匆离去,叶子微不便再多问。转头瞧屋里的病人,似乎休息得不错,她把服务生送来的餐食摆好,起身离开。 梁为忙碌一天,回到酒店时看到叶子微已经躺在床上歇息,他洗漱完,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她的身体很香,是小时候窗外枝头上洁白皂角的淡淡清香。她的黑色长发淹没他手指,梁为将人一勾,揽进了怀里。 “今晚这么早睡?” 夜也昏昏,灯也昏昏,他嗓音不自觉低沉,蒙上暧昧的温柔。 叶子微有些迷糊地睁开眼,她今天心情不好,所以睡得早。 脑袋有点沉,她推了推他:“睡觉吧。” 梁为刚在外应酬一顿,精神还亢奋着,哪里睡得着。他拨开叶子微脸侧长发,低头绵绵密密地亲吻,却又有些心事重重:“你说,来澳门发展怎么样?” 叶子微被他吻得脸颊一滩湿漉漉,疑惑地想,他是在把她的意见纳入他的未来发展吗。 没等她深入思考,男人就沉不住气地掰开她长腿,果断地从侧面挤了进去。 她闷哼一声,听到男人气息起伏,头埋到她胸前舔蹭:“算了,先不想了……” 叶子微被一双手深深地按进了柔软的棉被里。 他咬着牙关,热汗淋漓,在她身体里冲刺,一滴晶莹的汗珠沿他下巴滚落,滴在她唇角,他俯下去,舔着那滴汗水,将湿咸的味道送进她唇中,再勾住她滑腻的小舌吸入口中吮弄。 叶子微微微蹙眉,承受着他的重量,她现在渐渐能掌握他在床上的喜好,而他似乎对她的身体更了解,轻而易举就令她沉沦。 但身体如此贴近,心却遥远。总该有个了断。 梁为趴在叶子微胸前喘气,他的根系还埋在丰润的身体,舍不得离开。 他察觉她的三心二意,于是在她喊他的时候制止了她。 “叶子微,”他捧起她的脸,帮她抹去鼻尖一小颗汗珠,“不要扫兴。”至少现在不要。 他翻个身把她抱进怀里,根系依旧相连,他们仍是一体。 “我今天见到了陈朗的叔叔。” 那个低调且游离在家族之外的叔叔,有一个小他近二十岁的妻子,据说她十三岁时来到他身边,是他一手养大,从此没有经历过其他男人。 换作从前,梁为听见此等爱情故事一定会嗤之以鼻,但如今他只有羡慕,以及遗憾。 如果十六岁那年他没有放过叶子微,或许就可以更早地参与她的人生。 梁为的吻又密密麻麻地覆下来,压得她喘不过气,她伸手去推,手却被他顺势拉住,挂在他腰上。 “怎么了?”他嗓音暗哑,克制得不能再克制。 叶子微略偏了一下头,就被他扳过来。 他额头抵住她的,两个人相拥着喘气,呼吸浑浊地拍打在一起。 叶子微搜寻借口:“……我经期快来了。” 梁为眉头一蹙:“什么时候?” “不是明天,就是后天。” “知道了。” “……” 那就更要抓紧时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