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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车一路到家门口,青川看到了在屋檐下编织筐子的原主爹,下车,推开篱笆院门,走进去,“爸,我回来了。” 老爷子抬起头,五十岁还不到,就已经头发白了一半的老爷子,一脸的沧桑憔悴,“川子?” 不确定的望着越走越近的儿子,不是不认得自己的儿子,是他有些恍惚,好几年没有看到如此利索精神的儿子。之前的三年,都是邋里邋遢的醉鬼模样。胡子拉碴,看起来比自己一个半老头子都老。 之前要不是皮rou要年轻些,乍一看就是乞丐一样的老头子。 “嗯,爸,是我。”推着车走过去,青川停稳,开始拎麻袋与背篓。 丁父看到这样的儿子,热泪盈眶。“好好好,你醒了就好。” 堂屋里的人走出来,丁母,晓峰晓敏走到青川身边,丁母一把抱住眼前“醒了”的儿子,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两个孩子看到亲爸现在的人模样,也有些恍惚,记忆中以前的和蔼的爸爸就是现在这个模样。 “妈,你别哭,我现在好好的,以后也会好好的。”伸手却揽住两个孩子,四人抱在一起。 大热天的四人都不嫌热,看的丁父都觉得自己热的很。 一个小时后,丁父丁母听完儿子接近两个月做的一切,无语了,心疼死花出去的钱,“你呀,费那事干嘛?没少花钱吧?” 小闺女晓敏听说自己有单独的房间,高兴的拍手坐在小板凳上还靠在亲爸的腿上,“爸,我房间布置的漂亮不?” 摸摸小闺女枯燥发黄的头发,道,“漂亮,窗户框子都刷成了黑胡桃色,窗明几净,窗帘是浅蓝色。房间里一张宽床,还有床头柜,有衣柜,有书桌,还有小圆几,坐的靠背椅,阳光能照射进屋。” “爸,你真好,以后我就不用被人嫌弃。”小姑娘跟着爷奶住,没少看二婶的脸色。小姑娘也是郁闷的很,自己有家,可是那几年不适宜居住。 听完儿子醒来的故事,老母亲就去了厨房做饭。开始为午饭做准备,老父亲去了老三老四的家里,跟他们说一声,中午休息来自家吃午饭午饭后他们也要回去。 青川给三家准备的礼物,都是一斤五花rou,一斤能炼油的猪板油,还有一包红糖。至于麻袋鼓鼓囊囊,是青川带了一些别的物件回来,全是旧衣服,放在乡下的老宅子里,方便以后回来住换洗。 中午,下工的哨声响起,三家人很快的全都来了。都各自带了吃午饭的口粮。孩子们来的早,在屋子里玩闹。 青川与亲叔叔,姑父坐在一起,说起老宅子的事,也没有什么,就是请人补瓦片,还有检查木梁的事情。 一群男人坐在一起,吞云吐雾,青川被熏的一身烟味儿。 午饭后,四叔是会计,看哥嫂要带的东西多,就借了队里的牛车进城。送哥嫂与侄孙子侄孙女。青川骑上三轮车与牛车一起回去,车上全是蔬菜与粮食,在村里换的。 青川还在河里弄了不少鱼,几家亲戚家里也分了一些,自家用两个大水桶装了十来条,挤挤擦擦的在水桶内。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他滴了一点灵水在水桶内。 回城的路慢一点,大约是一个小时才到。 到家里,院子里依然没有什么人。退休在家的或者没有工作的,要么不在家,要么猫在屋内,没有人在屋檐下接受热浪的炙烤。 都八月底,北方一般不会如此炎热,可是今年就是奇怪,热度从六月底开始一直是一浪高过一浪。 进到家里所有人都愣住在原地,二老站在门口,看到屋内,指着客厅里的大白墙问,“怎么变化这么大?”听儿子说,与自己亲眼看到,区别很大。 “我说了呀,家里都刷过石灰。家里都收捡过,该扔的扔,该补的补,该修的修。”青川把三轮车推上屋檐下。 水桶还得给四叔带回去,他家的屋檐下有两口大水缸,本来就是用来装活鱼的。屋檐宽阔,三间大开间的屋檐一分为二,一侧是码放的整齐的蜂窝煤,一侧是最近收拾出来的木柴,还有两口大水缸,昨天已经装了半缸水在缸中。 水桶中的鱼儿倒入水缸中。鱼儿们欢快的游动。 走进屋子内,几人纷纷一间间的参观,丁父在卫浴间看了会儿出来问,“真是连接侧面的公共厕所?” 一个人在卸东西的青川说道,“是啊,连接管道很麻烦的。找了好多地方批准。” 丁父则是在算工程量,算完,又开始心疼钱,“你个败家子,去公共厕所又不费事,你搞个厕所花那么些钱。”他都心疼的只差捂住心口演戏精。 “爸,只是买材料花了些钱,工程都是我自个儿一人挖的,没花费多少钱。”青川在后面解释,顺带的把丁母与叔叔姑姑给自己的新鲜辣椒茄子蔬菜放入到厨房里,那么多,是吃不完的,他要晒一些,做一些酸辣椒,酸豆角之类的。 父母等下还是得回到后院去住,只要老二两口子不开口赶二老,青川就不会主动提。记忆中,九月还是十月,老二家的就找借口赶二老。 不过记忆中那时原主的儿女还住在后院。 “你家,弄的亮亮堂堂,真不错。”丁四叔参观一番,坐在客厅,羡慕的感叹侄子的手巧,一个人完成这么多大的工作量,真是不容易。 “那是,快两个月的时间,除了上班,其余的时间我都在改造房子。一刻都不停歇,才能改造好。”其实工作量很大,空间里的机器人用晚上的时间给做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