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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邓桦, 张来喜就一肚子的气,嘴巴就开始吧啦吧啦的说起来。说了那尸体被衙门带走让仵作去验尸, 还有说的捕快在邓桦的房间搜出来血书上写的那些。 这些全部备案带走。他可以百分百肯定, 那小子血书上写的都是真的,说道后面张来喜的愤怒值已经抵达顶峰,都快原地爆炸。 青川许久都没有说话, 一直在倾听等张来喜说完, 才说, “来喜伯, 算了,不说他。我身边不能没有小厮伺候,我给你一些金子,你去找牙行买些下人回来。府中的人确实少了些,咱家大,多买一些人,还有来喜伯,咱家以后人多,庄子上送来的粮食也是不够的。多囤一些,至少囤满咱府上足够吃一年的。” 青川假装在一侧摸,摸了许久从一侧拿出来一个盒子,递给张来喜。把张来喜都快惊掉下巴。颤颤巍巍的接过盒子,结结巴巴的问,“侯爷,您哪儿来的金子?” 他可是知道,府上的现银已经不够一百两,他正发愁呢,过些时日,是大姑娘的次子的百日宴。他还发愁侯爷作为舅舅送礼送什么? 愁的头发都快白完。 “我有留家底,你别担心钱财。过段日子,我想给青兰再准备一份嫁妆。”青川用眼神示意张来喜打开盒子瞧瞧。 被主子用眼神示意,张来喜激动的打开盒子,整整一盒子金元宝,有两百两金子,换成银子也能换两千两银子。不是没有见过金子,可是最近两年,府中一直都是泥巴萝卜吃一节擦一节。过的很是拮据。 张来喜不是愣头青,也没有继续问金子的来路。等青川交代找些什么人,包括做菜好吃的厨娘等。 只是领命而去。 青川才慢腾腾的起床。 才一个上午的时间,关于洪秀秀不守妇道,在有婚约的情况下与表哥卢闻暗通款曲的丑事,已经传的满天飞。 洪府,此时也慌乱成一团。洪秀秀躲在房间一直在哭泣,只是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后院老夫人的院落花厅里,此时济济一堂,全是洪府的女眷不等洪秀秀的母亲说话,一位一直与洪秀秀的母亲别苗头的妇人(老夫人的嫡次子的妻子),用手帕掩住嘴,乐呵呵的低声“嘀咕”,“以后府中的姑娘名声全毁。” 虽然是低着头,是“嘀咕”,可这嘀咕的声音能让花厅的所有人都清晰的听到,包括耳力不如年轻人的老夫人也听的清清楚楚。老夫人的威严还在,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儿媳,立马就让嘀咕的人闭紧嘴巴不再多言。 “老大家的,秀秀到底与你娘家侄子有没有那意思?”老夫人确实不知道,虽然不满意嫡孙女之前的婚事。可不大乐意嫡孙女与卢家的卢闻有事。 无关乎家世,是关乎到名声。 被点名的洪秀秀的母亲,一脸的忐忑,但坚定的摇头,“母亲,没有的事,也许是清远侯指使他身边的小厮想冤枉秀秀。” 这话说的,周围的人都暗自摇头。清远侯府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谁不知道啊?怎么可能会使坏。 不只是洪府其他的儿媳不信,就是老夫人都不信。不过听大儿媳一说,老夫人心中有数了。 心烦意乱的摇摆手,“都回各自的院子,此事我自会思量。” 老夫人不等几人说话,已经一只手抬起,被身边的贴身丫鬟扶住,朝西暖阁走去,不睡觉,歪在罗汉床上,打算靠靠。只是心中却把大儿媳与孙女给骂的要死。两个拎不清的货色,把洪家人的脸面给丢到九天之外去了。真是让她烦心,眼中闪过狠辣,很快的在心中做出了决定。 于此同时,卢府已经成为了风暴的中心。 京兆府尹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卢府与洪府的老大人亲自派人来施压,还有清远侯对捕快说的那席话也震慑着他。 这还不算,鲁国公府的世子与镇国将军上官峰都亲自派人送来了补品,说是给办案辛苦的他好好补补。 为难死他,他真是太难了。薅着头上的头发,都想短暂的死去。躲过这一截,谁府上他都不想得罪。 鲁国公府上,在院子里正在听外出探消息的陪嫁嬷嬷的汇报的赵青霞一脸忧色,还有一脸的怒火,听完,握住杯子的手,青筋暴起。如果有功夫,杯子肯定会被捏碎。 重重的哼唧一声,愤怒的说道,“洪家与卢家欺人太甚,我赵家再落魄也是侯府。当年这桩婚事可是洪府的那位老爷子自己亲自有父亲提的,父亲觉得不错才派了官媒去洪府提亲,洪府可是欢天喜地的答应了下来。 一直到小定,洪家比我们家还积极........” 说到弟弟的婚事,赵青霞一肚子的火气。当初她就不乐意洪家那桩婚事。她不喜欢文人的虚假假意,一直觉着文人都是虚假的伪君子。 陪嫁的心腹嬷嬷也是一肚子的火气,在一边说道,“太太,您说的对极。” “嬷嬷,你回去侯府一趟,替我瞧瞧青川。那孩子不知道会不会一气之下冲出去找麻烦。虽然不齿那两家,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找那两家的麻烦。把我给小川准备的那些一起带回去。”作为长姐,父母亡故以后,她一直cao着娘家的心,担忧着唯一的弟弟。 “是。”嬷嬷是知道太太给侯爷准备了些什么,都是太太坐月子时别家送的一些礼品,太太挑了一些给侯爷留着。 嬷嬷在太太的私人库房拿走给侯爷准备的礼物,带着一个小丫鬟直奔清远侯府,相距就两条街,不是很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