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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 施幼南的‘死士’还当真是多。 拿捏到了什么把柄?需要如此非得死? 她此时目光徐徐飘向还知情的阿婧身上。 嘴里却吐着。 “今日本王只是送个兔子,却闹出一条人命,陛下还是彻查清楚,免得本王落个不是。” 此时帐篷里一阵寂静。 她调转视线到誉王身上。 “誉王殿下,谁通知您来此处找汝宁?说的什么?” 誉王知道,此处还有一人,那就是汝宁的婢子,带他来此处,他才看到那一幕。 看到辰王正手抚着汝宁的脸……自己的女儿,居然也在此处。 也是意料之外。 心里想着贺璎鱼,看着辰王难免有些气竭。 “是汝宁的婢子喊本王来此处,说是辰王送兔子,却要对郡主无礼,她吓得先跑出来求助……找陛下,却找到了本王这处!” 所有人直接看着阿婧,包括汝宁,看着阿婧也是有些匪夷所思。 俏目有些奇异的流光。 像是……血色? 呦呦看着有些许不对劲的汝宁,仔细等我看了看! 怕是,这对主仆有些不对…… 呦呦勾着唇角,看着阿婧。 贺嘉佑鼻息浓重,问到:“你是如何发现,辰王要对汝宁不轨的?” 随便摆摆手,示意王舟将那个奴才拖下去,免得害人眼。 这里怎么也有两位未出阁的郡主,吓着了终归不好。 王舟是麻利的,衣裳一掀,将头一盖,直接没有喊人,拖了出去。 那黄衣的婢子阿婧跪下,朝着陛下。 “分明就是辰王说想与郡主结交,特意抱了一只灰兔子,说送与公主。奴婢领的路,可是有人看见过的!中途兔子跑了,还是其他人帮奴婢抓回来,紧接着奴婢的脚还被东西打伤,这才让辰王有机会亲自送来!” 说着,还讲自己的脚踝露出来,给大家看。 确实红肿一片,看上去扭伤了。 呦呦点头。 “你说是国安要回兔子,中途扭伤让本王送到红色绣花国安的帐篷。本王本是用腰带绑住兔子丢进来的,可是里头在喊‘救命’,这才进来,当时只见国安一人趴在桌子上。 与贼人打斗一番之后,当誉王正要进来时,汝宁才被人扔过来,我接住放到椅子上坐着,誉王刚好进来。” 然后嗓音突然鬼魅的接着道:“你与贼人接洽的时间正好,算计的倒是不错。平日,你主子是对你不好不成?如此害她!” 此话突然疾言厉色,直接透着杀气卷过去。 阿婧吓得身子一歪。 誉王听到重点,眉头有些紧锁,赫然问道。 “辰王说与贼人打斗过?本王进来之时并未看见人出去,那是,贼人还在不成?” 这是帐篷,只有一个出口入口。 当时誉王正进来,贼人自然是没地方出去。 当然要躲在里头。 呦呦点头,本来想着不早说,等着贼人想离去时随手拿一个人做人质,奈何贼人一直不出来,倒是能忍。 只好此时将他供出来,自己赶紧洗脱嫌疑。 她不能在贺嘉佑眼皮子底下做太多事,说太多话,这样会暴露她的本性…与她以后谋事,十分不方便。 要是那人早些胁迫一人出来,早完事儿! “本王进来之时并未看见人出去,那是,贼人还在不成?” 贼人能忍,她也是没有法子。 点点头,还有些沮丧的模样,轻声说到:“不错,人应该还在帐篷里。” 此时在场人届时一愣。 心中警铃大作。 誉王和贺嘉佑看呦呦的眼神有些奇异。 估计是将他们置身于危难却一直不言不语至此! 呦呦无碍,平淡的对视着贺嘉佑。 仿佛没做过这件事,反正看不出来亏心,跟理所应当一般。 贺嘉佑眼神回转,当下让女眷都出去,王舟提着剑,开始在这个帐篷里寻人。 帐篷不大宽泛也就一丈多,内长近两丈有余,这是太皇太后特意赏赐给汝宁居住的。 怜她无父无母,只有这一个外祖母暂可撑腰。 怕有人看她不起,故而因此做法让众人依旧尊敬她。 贺嘉佑最喜欢的晚辈,女子中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誉王的国安郡主贺璎鱼,帐篷都没有此殊荣来的浮夸。 都快赶得上贺嘉佑的帐篷大小了…… 此时,王舟提着剑,谨慎小心地巡视了一周,将能藏人,能打开的柜门一一打开,用剑拨弄着里面。 四下无人。 帐篷里的贺嘉佑与誉王时不时地便看上她一眼,意味深长。 直到,在一处杂物篓里,一个黑衣人窝在里面,头垂着。 王舟用剑,指着那人的后颈。 “汝乃何人?还不快快出来!” 那人一动不动,只是僵着那个动作。 像是……死了。 呦呦离的不太近,看得却是清楚的。 王舟可能也是发觉人有异相,剑在后颈划下一刀…… 人依旧不动。 一手用剑抵着他,一手伸过去掰他的头。 王舟手一用力,那人脑袋从篓子里掉出来,死相可怖。 整个脸乌紫泛黑,双目紧闭,眼角流出的血深红也近乎黑色,色浓还看着黏糊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