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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不会死人了吧! 行知逮住一个人问:“阿姨,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人。” 阿姨轻描淡写道:“五楼死人了,听说是被人杀死的。小姑娘,你住这幢楼吗?住这幢楼的话晚上千万别出去,我看八成是情杀。” “是五楼吗?” “是啊,是五楼。” 行知的心里不由地一跳,她就住五楼,而且五楼的邻居她都见过,到底是谁死了呢?画了那么多的侦探漫画,她还是第一次在眼皮底下遇到这样的事情。 坐电梯回到五楼,她发现案发现场的门外聚集了五楼的所有邻居。难得大家对同一件事这么感兴趣,但她实在没想到死的居然是她对门的小姑娘。 前几天,她们还在电梯里打过招呼呢。 她走到门外,屋里飘出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身边同样是看热闹的人还在感叹着:“可惜了,太可惜了!” “是啊,年纪轻轻的,你说我们会不会也有危险,住在一层楼,心里还真是有点恐慌。” “不知道啊。” 行知默默无语地退出了他们的讨论,然后转身准备回家,就在她拿出钥匙的那一刻,电梯的门“叮”地一下开了。 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电梯里走出三个男人。 最前面的那个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皮衣,胸口别着一副黑色墨镜,看起来非常地酷。后面的两个男人更像是前面那个人的下属,长得一般,穿得还随便。 那个男人看到行知后,大步向她走来,“Hi!行知,好巧!你住这里吗?” 行知瞪着眼睛,根本不想看他,“嗯。” 虽然她的态度冷淡,但路伯伦还是笑着,“好久不见了,再次见到你真的很开心。” 行知回过头去看他,发现七年没见,他倒变得比以前帅气地多。瘦了一点,好像还黑了一点,只是她现在这幅样子,肯定难看得要命,“都死人了,有什么好高兴的。” 路伯伦身后的两个小警察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老大被女人怼,不由地笑出声。 路伯伦回身一瞪,非常嫌弃地警告道:“笑什么笑,赶紧去看看有什么线索。” “好的,老大。”两个小警察同时回答。 回过身后,路伯伦又继续恢复笑脸,“行知,等一下可能要麻烦你跟我们回去录个口供,你看可以吗?” “可以吧。” 虽然她并不想和他多接触,但是人命关天,那个小姑娘死得莫名其妙,她非常希望警方能快点抓到凶手,否则住在这里的人是没有办法安心生活的。 “要不等下你跟我一起去警察局怎么样?” 行知拿出钥匙,准备开门,“不用,我不喜欢坐警车。” “我开的是自己的车,那个……有些事我可以向你解释的,海川他……” “不要跟我提那个名字。” 路伯伦点头,“好,你是不是喝酒了?身上好像有点味道。” 行知实在是给不了什么好脸色,心里只恨自己出门前为什么不好好捯饬一下,这幅形象出现只会让别人以为她过得很惨,“要你管,你现在更应该去关心我那位可怜的邻居。” 说完,行知啪地一下关上了门。路伯伦摸着自己的心脏,感觉都快要跳出来了,刚才见到她,简直比抓穷凶恶极的犯人还可怕。 回到案发现场。 没有打斗的痕迹,凶手可以说没有留下任何可用线索,还拿走了死者的手机。 但经法医初步鉴定,他们确定了死者的死亡时间,因此推测出了凶手杀人的时间段。 回到警局,路伯伦客客气气地泡了一杯茶放到她面前,“行知,这几天你在家的时候,有没有听到过什么奇怪的声音?或者有没有看见死者和什么人来往过?” 行知摇头,什么话都没说。 路伯伦质疑道:“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行知瞪大双眼,“我最后一次见她是在五天前,没有听到过什么声音,也没有见过她和谁在一起。更没有见到过什么奇怪的人,这就是全部,明白吗?” “明白!” 行知不是朝九晚五的白领,没有正常的生活规律。每天不是在家,就是在茶馆画画,连工作室都很少去,生活里除了漫画,就是一张大白纸。 而那死去的小姑娘却跟她的生活习惯截然相反,她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 行知离开后,路伯伦的下属之一涛子上前挑逗道:“老大,你刚刚问话的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头,你那上千块买来的西湖龙井平时也不舍得给我们喝,却泡给了她喝。说,是不是老情人?” 路伯伦一记爆栗,让涛子好好吃了个痛,“乱说什么,给我干活去!” 然后涛子风一样地飘走了。 天色渐渐变黑,忙完手里的工作,路伯伦迅速跑到警察局门口。 风吹得有点冷,行知裹紧了衣服等了好一会儿,生怕他跑了。 路伯伦看到她还在,而且还在等他,意外地问:“行知,你怎么还在这里,在等我吗?” 她点头,“有个问题我很想问你,你必需老实地回答我。” “好,你问吧。” “路伯伦,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让你们这么讨厌我。离开时没有一句交代,再见时没有任何解释。你们把我当成洪水猛兽了是吗?你和谈伟都在这个城市生活,却还要这么辛苦地躲我七年,你们真的有这么厌恶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