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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他揽上她的肩,手指合拢,温柔又紧固,“黑原说你身子大好,如此我也便放心些,可还头痛,可用得下膳食?” “我要看,” 南榕反手抓着他的手臂,态度强硬的停下逼视着他,再次说道:“不论那里是否与我有关,我都要一探究竟,我要看, “你总说要我放下执念,却总于我处处谋算,我不想总是一知半解,更不想生活在一个又一个谎言之中。” 温景州抚上她的脸,眼眸之中似有暗流涌动,须臾,他妥协的点了点头,却在她眼光微亮时,又含笑摇头:“但不是现在,” 他看着她沉静下来的眼,缓缓开口:“待你我大婚过后,这院子便彻底解除封禁任你畅通无阻,我可予你保证,在此期间,它会一直维持现状。南儿应知,于此事上,我已退让。” “大婚过后,解除封禁,” 南榕无声冷笑:“若以此为交换,后面是不是要待我有了身孕,才能看一看那地下所埋到底为何?嗯?” 她蓦地用力甩开他的手,神情似怒似怨,气息亦再不能保持稳定,明亮的眸中灼灼怒视,晶莹点点:“这算什么,这样充满算计,等价交换的婚姻又算什么!言而无信,诡计多端,我凭什么相信你,我怎么敢再信你,” 起起落落,希望,无望,愤怒,委屈,茫然,无能,挫败,种种情绪齐齐于胸中沸腾翻涌,南榕忽地转身,纤细的背影带着心如死灰茫然落寞,又似是长满了刺,强烈的拒绝任何人的靠近, 她到底是自以为是了,他已经将她逼如困兽,又怎会在意会再失信于她。 他所谓的保持原样,大婚后解禁,都只是吊在她面前的幌子,也或者真的在拖延,拖到她怀了身孕,以孩子来牵绊她,届时即便那里真有什么,他也有恃无恐,要她自己放弃。 而且那里,到底是他故布疑阵,或是真有什么,又与她有没有关系,都是未知数,现在的境况又回到了原点,她除了知道那里或可能还藏着什么,再没有任何收获, 甚至于她有时不禁在暗想,他那般运筹帷幄,那那座院子,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是他又一次布下的疑阵... 自那个女子愤而转身,本就安静的院门外一时更加死寂,温景州看着她渐远的背影,蓦觉心尖锐刺,再回神时,他已将她拦住,脱口说道:“我带你去。” 话说出口后,温景州并无后悔,对上她诧异又不信的眼神,他只是紧握着她的手转过身,一步步朝那院中走去。 天意之事,人不可断, 昨夜她既已来过也并无异象发生,便就证明他的安排应是起效的,既如此,便就让她去,他也想看看情况如何,又到底可会有异象再生。 虽然终于再次进来,但南心中榕却无任何开心惊喜,他们两人就像站在对立的两端,谁也不愿松手,可她的力气远不如他,没有任何悬念的被他拉走,她连想要再次执绳的权利都要想尽办法谋取,甚至于,她根本不知道绳子到底在哪里。 纵然有他在身边寸步不离的陪着,南榕依旧如从前每次一样,虔诚的渴望着会有异象降临,哪怕是将他一起带走,对她而言都是好的结果。 可现实却也一如过去每一次让她失望,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变化。 温景州负在身后的手在她蓦然眉眼低落时倏然松开,他转过身温柔的将她抱在怀中,微垂下头,将下颌轻放在她的发上,眼眸深邃,唇边的弧度愉悦分明,说出的话却带着克制的叹息:“我曾听南儿提过岳父岳母,想来若二老在天有灵,也定希望南儿一生顺遂,有人照顾呵护,而非身陷执念郁郁寡欢,” 他拍着她忽地绷紧的背脊,俯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纵大夏不如南儿的世界神奇多彩,我会让南儿所拥有的比从前更多,南儿想要高楼,我便要万丈高楼为你平地而起,南儿想日行千里,我便为造出神车,哪怕南儿想行于天上,我亦可排除万难绝不叫南儿失望,” “所以,放下执念,着眼当下,可好?” 南榕何尝不知放下执念如同放过自己,可她放不下,她的意愿不同意,她的灵魂不甘愿,她想要无论富贵困苦,她所面临的境地都是她自己的选择,而非是如同一个精致的傀儡,为他人所cao控。 他真的太懂得拿捏人心了,明明是他让她孤立无援无路可走,却又在她彷徨无助时给予她恰如其分的关怀温暖,蚕食她的理智,击溃她的心房, 南榕闭上眼深吸口气,双手撑在他的腰侧将自己退离他的怀抱,偏过头双眼低垂看向二人身侧已不见凹陷湿差的地面,未再要求掘开, 他虽人不在府中,却可以遥令指挥,一个上午的时间,足够他未雨绸缪安排好了一切,即便是挖开了,里面怕也早已不是原样了。 ? 第74章 [V] 崇宁三十九年二月末,所有去往封地的皇子王爷来信上都已报平安,三月初上,奉命随同护送的羽林军回返复命, 三日后,天子病重,着太子监国,晋太傅温景州为首辅,领内阁朝臣共辅国政。 皇宫,天子寝宫, 初春已至,犹带冬日寒凉,金砖铺地,乌木做梁,奢华偌大的寝殿之内门窗紧闭,便是壁灯燃点,殿内却仍是显得昏沉, 浓郁刺鼻的药物之气中掺杂着股龙涎香气,越让这密闭的殿中更添浓稠,倍觉压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