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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仿如死了亲爹的模样,陈宴清也不是第一次见,淡淡的看他一眼,“和太子妃吵架了?” 李陌:“……”你能不能委婉点。 陈宴清本来不想管,但看李陌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莫名涌上几分优越感。 “因何而吵?” 李陌脸一黑,“孤知道你都看出来,想笑就笑吧!” 陈宴清的确猜的八九不离十,闻言笑道:“好的。” 李陌在绝望了,忍不住吐槽:“还是那么会事,孤比你大一岁,今年已二十八了,想着趁着年底堂兄弟家的孩子都来,从中物色一个乖巧的过继到名下。” 但本来温婉的她因为这事是说一次吵一次。 “然后她不同意,吵了一架孤不就出来了嘛!”这个时候他又不想去宫里,说不定看见讨厌的人想砍了他,就只能出城看看。 但出城一个人属实有些可怜,就拽着陈宴清一起了。 陈宴清静静的看着他,“殿下似乎忘了件事。” 李陌“嗯”了一声,“什么事?” “臣已娶妻,内子颇有些粘人。” 李陌:“……” 这语气欠扁又得意是怎么回事? 气氛一度有些尴尬,好在李陌脸皮厚,僵硬的转移话题。 “你觉得孤做错了吗?” 陈宴清默片刻,“臣不知。” 他其实很真不知,也无法理解。 李陌明知道唐心会生气,但每年都会提一遍,最后无非是两人吵架,堂堂太子害怕唐心回娘家,每次都率先把自己逐出家门。 “有时候孤也想,当初耗费心机娶了她,是不是错了。” 说到这些李陌浑身不复往日的嬉皮笑脸,反而望着雨幕带着说不出的低迷。 “我只问殿下,如今的日子你痛快吗?” 李陌想起曾经凤翎宫躲在墙壁的小孩。 他道:“痛快!” 起码快意恩仇的活,比龟缩窝囊的活痛快。 陈宴清又问:“那迎娶太子妃,殿下可后悔?” 李陌毫不犹豫,“不悔!” 但说完不知想起什么眼眶便红了,他偏头看着没人的地方。 “孤最不后悔的就是娶她。” “但你知道的,于孤而言过继势在必行,这不止是谋未来,也是日后给她一条出路。”李陌眼底划过一丝暗伤,“孤给了自己十年啊!孤有几个十年?” 十年,多么漫长的数字。 能让生而带罪之人位极人臣,能让自卑的皇子入主东宫。 能让人把满心恨意隐藏心底,亦能让妙龄少女愁出白发。 他能把尊贵和爱意送给唐心,可唯独有些事,一生都无能为力! 恨吗?李陌恨。 可再恨他得忍着。 “他送了孤一个死局。” “不是死局,”陈宴清道:“嗣子和太子妃,孰轻孰重殿下早有决断。” “是,可是……” 陈宴清打断他,“既有决断,又为何要为轻的伤害重的?” 李陌一愣,低头,抿口不言。 陈宴清看着他,“如殿下所说,您不过二十八,怕她无依便活的比她长。有生之年护得所爱才是真,至于身后之事殿下在乎吗?” 李陌问自己他在乎吗? 只要母后和唐心顺遂,这份江山死后如何,他倒真不在乎。 李陌忽然一下子开窍了。 “孤明白了。” 陈宴清立即道:“那回城。” 李陌:“……” 看你这迫不及待转身的样子,孤怀疑你开导我只是为了回城,毕竟你以前可是看着我吐苦,三天三夜不开口的木头。 “陈宴清。”李陌眯眼。 陈宴清不耐,“还有事?” 孤就是有句重色轻友想说,但是,算了,殿下都不叫了显然已经生气了。 * 姜棠死于大雪,自然敬畏大雪。 眼瞅着外面细雨鹅毛,也没个停的意思。姜棠便穿着加厚的袄裙,红颜色特别鲜亮,趴在贵妃椅上像一只慵懒的猫。 她一边沉迷于姜知白新淘来的话本,一边看到精彩的吱吱的笑着。 不远燃着炭,所以并不冷。 陈宴清回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幕—— 她白嫩的脚丫随着晃动,带动红裙耀眼夺目。 他走过去时姜棠都未察觉,直到陈宴清坐到身侧,姜棠这才歪头一看,脸上笑意都来不及收敛。 “你回来啦!” 她象征性的爬起来和他贴贴,然后又趴了回去。 一边冷落他,一边还枕着他的腿舒服。 陈宴清睇她一眼,不知不觉手轻按在她腰窝。 外面冰天雪地,她却温温热热,而且还软。 因为俯趴的动作带的她领口变低,衣衫歪斜,露出些许起伏。 他的猫对他没一点戒备心,任由他的大手桎梏约素。 男女欢爱她不懂,只是因为信赖他而顺从,实在痒的受不住才会从书里偏头,面上带着孩子般的笑意。 “痒!” 然后娇滴滴的推他,是怪他打扰她看书。 陈宴清便松手一会,待她入神又揉她耳珠,总之虽有简短,大多时候她精神都无法再集中,这让姜棠十分不满。 她正看一场英雄救美,情节正是精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