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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都市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32)

    字数:8,166字2020年3月18日过了没多少时间,房间又被推开,走进来两个男人,后面还跟了一个中年女子。两个男人直冲我女儿而去,那年中年女子走到了谢浩的身边。

    “长得还真帅气,啊哟,老四下手也太狠了点,怎么都打成这个样子了。”

    中年女子蹲了下来,捏住谢浩下巴左右端详。眼前的女子一眼看上去像是个不起眼的普通农村妇女,脸圆圆的,人胖胖的,但此时她眼神之中露出毫不掩遮的贪婪、狡诈与恶毒,令人感到毛骨耸然不寒而栗。

    “你你是什么人!”谢浩慌乱地从她手掌中挣脱出来道。

    “别怕,小帅哥,听话,乖乖的,和jiejie好好玩玩,jiejie不会伤害你的。”

    中年女子说道。她看着谢浩的眼神,就象他是一道美味的菜肴,兴奋、渴望、饥渴都写在了脸上。

    一起进来的两个男人已开始对小雪施暴,那中年女子一把扯开谢浩衫衣,惊喜地道:“胸肌好发达,我喜欢。”说着肥腻腻的手掌在谢浩胸口乱摸起来。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别乱摸呀!”谢浩大叫了起来,但人被绑在铁管上,根本没办法反抗躲避。

    “哇,你好有男人味!等下jiejie让你尝尝做真男人的快乐。”中年女子说着,手掌插进谢浩长裤里,一下抓住了他的阳具。

    虽然我是一个彻头彻脑的旁观者,但强烈的羞辱依然在心中翻腾不止,谢浩的反应比我更强烈,大叫着:“放开!你放开。”见叫喊没用,情急之下他被绑着的双腿猛地一弯,膝盖顶在中年女子小腿上,她一时不防,被撞得跌坐在地。

    “你不要过来,你走开!走开!”谢浩见她爬了起来,又弯曲起双腿,准备进行最后的顽抗。

    中年女人子冷哼一声道:“真是给脸不要脸,男人个个都贱。”她左右看了看,从边上男人脱掉的裤子间抽出根皮带,没头没脸地抽了过去。没打几下,谢浩哀求起来:“别打了,别打了,大姐,求你别打了。”

    “还踢不踢我了!”

    “不踢了,不踢了。”

    中年女子下手极为狠毒,每抽一下,谢浩赤裸的胸膛就隆起青紫色的长长一条。

    “老娘肯和你玩是看得起你,你他妈的再不识相,立马弄死你,明白吗。”

    中年女人手握皮带如母夜叉一般。

    “明白,明白。”谢浩真被打怕了。

    中年女子扔掉皮带,解开谢浩脚上的绳索,麻利地将他长裤连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还软着,太没劲了。”中年女子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手掌抓起软软的yinjing抚弄起来。一边弄着,一边警告道:“别动呵,你再蹦跶可别怪老娘下狠手啊。”

    面对眼前凶神恶煞般的女人,谢浩怕极了,哪还有半点性欲,阳具一时三刻哪勃得起来。那中年女子眼神中的yuhuo越来越炽热,她脱掉了衣服,身体倒还算白皙,但过度的臃肿毫无半分美感可言。在谢浩惊惧的目光中,她一把将黑色胸罩撸了上去,白花花的丰乳软得象是棉絮,沉甸甸地耷拉下来,黑黑的奶头挂落到几乎与肚脐齐平。

    “来,舔舔,舔舔姐的奶子。”中年女子身体挨了过去,象奶油般柔软的rufang压在谢浩的脸上。谢浩哪肯去舔,她抓着对方命根子用力一拧,谢浩顿时痛得惨叫起来。谢浩只能屈服,他张开嘴,将那女人的奶头含里嘴里,强忍着恶心吮吸起来。

    谢浩强jian了我的妻子,我在心里想过一万种复仇的方法,唯独没到过他有一天也会被强jian。看着他痛不欲生的模样,我却也高兴不起来。虽然掌控身体是他,但我们彼此共享着相同的感受,他被强jian,等于我也被强jian。没有自由、没有尊严,强迫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这种屈辱的感受难过得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中年女子不停摸着谢浩的阳具,但好半天仍是半软不硬,她越来越饥渴,突然站起撩起裙子脱掉内裤,把流着yin水的阴户凑到谢浩嘴边。

    “舔这里,姐的屄好痒,快舔、用力地舔。”

    中年女子yinchun黝黑肥厚,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恶臭,yinchun贴在谢浩嘴上时,胸中如翻江倒海,忍不住干呕起来。中年女子恼羞成怒,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打得他鬼哭狼嚎连连求饶。

    “别打他了,别打了,求求你们了。”小雪在床上哭着道。一个男人刚刚强jian了她,另一个男人拿着湿毛巾擦着她的下体。

    中年女子望向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嫉妒,道:“你的小女朋友还蛮关心的你的嘛。来,过来,到姐这里来。”

    正准备jianyin女儿的男人道:“赵姐,你让我先完事行不?我还要去干活呢。”

    那个叫赵姐的中年女人哼了一声道:“谁不让你干了,过来就不能干了吗?”

    赵姐的地位显然在那男人之上,他闻言只得将小雪拖了过来。

    赵姐又坐回到谢浩的腿上,握住软软的yinjing道:“小帅哥,你jiba老硬不起来,这可怎么办?要不要叫你的小女朋友帮帮忙呀?”

    谢浩喘着粗气摇了摇头,赵姐道:“不用帮忙吗?那你倒是硬起来呀,再不硬的话的,我拿刀把你鸡鸡给切了。”

    男人的阳具并不是想硬就能硬的,在种种强烈的负面情绪抑制下,谢浩和我都难以产生丝毫的情欲。

    赵姐抚弄了片刻,阳具仍没啥起色,面色一沉道:“黑狗,去找把刀来。”

    “不要!”

    “不要!”

    谢浩和小雪同时惊得叫起来,那个叫黑狗的男人并没有真去找刀,而是呵呵地偷笑个不停。

    赵姐笑道:“切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哩,唉,还是叫你小女朋友帮帮忙吧。”

    她挥了挥手,那个叫黑狗的男人将小雪按倒在地,赵姐一把抓住她头发,将女儿的脑袋凑向谢浩胯间。

    roubang贴到小雪的嘴边,女儿犹豫了片刻,张开小嘴将阳具含了进去。赵姐一手握着阳具下端,一手按住小雪后脑勺,女儿小小的脑袋如小鸡啄米般上下动了起来。

    在小雪吮吸谢浩阳具时,那个叫黑狗的男人也没闲着,上下其手肆意摸着女儿赤裸的身体,最后还把黑乎乎的爪子捅进小雪的花xue中,噗呲噗呲地抠挖起来。

    女儿小嘴温暖柔软湿润,趴伏的姿态虽然屈辱,但起伏弯曲的线条还是充满着相当大的诱惑。终于,谢浩的roubang终于慢慢地坚硬了起来。我并没有感受到谢浩有太强烈的性欲,但就象女人被强jian时rutou会挺立、yindao会湿润,此刻阳具的勃起大部分原因是纯粹的生理刺激。

    阳具已有了足够的硬度,赵姐放开了小雪,自己爬了上去,一屁股坐在谢浩胯间。“噗呲”一声,整根阳具捅进yindao中,谢浩“啊”地一声痛叫起来,赵姐在坐下时,抓着他胯骨用力一扯,因为双手还绑在铁管上,自然极痛。在惨叫声中,一个年轻男人被强暴的的画面变得格外清晰和真实。跟着谢浩的哀号,小雪也大叫了起来,黑狗抓着女儿的翘臀,将早已鼓胀欲裂的jiba恶狠狠捅了过去。

    “你的jiba好大,好爽,到底了,到底了,我要,我要。”赵姐抓着谢浩的肩膀,赤裸的身体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左摇右晃的谢浩脑袋、身体不堪重负,象要折断一般;而就在触手可及之处,那个叫黑狗的男人铁板一样的胯骨凶猛地撞击着女儿洁白似玉、浑圆挺翘的屁股,高速震颤的雪白股rou晃得令人头晕目眩。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段时间我脑海中一片空白,人在痛苦达到一定程度时,大脑会开启保护机制,让人暂时地失去思考的能力。

    终于,暴风骤雨般的yin虐暂告一个段落。满足了兽欲的黑狗走了,而赵姐却怒火中烧,因为她正在兴头上,谢浩的阳具却越来越疲软,一次次从里面滑了出来,直到无法继续。气急败坏的赵姐对谢浩又是一顿暴打,边上小雪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不顾一切扑到他身上,为他挡下了不少。

    赵姐又让小雪给谢浩koujiao,弄了好半天,阳具还是半软不硬的。赵姐这次把气撒到女儿身上,在打小雪,谢浩还不如女儿勇敢,吭都不敢吭一声。

    这时一个光头男走了进来说道:“赵姐,怎么这么大火气。”

    “我还以为捡到宝,没想到这个小白脸这么不顶用,jiba都硬不起来,你说气人不。”赵姐打人都打有点累喘着粗气道。

    “慢慢来嘛,有啥好急的。”光头男拖过张椅子坐了下来。

    小雪看到那个光头男露出极度惧怕的神情,我看到那人腮帮子上有两道被抓挠过的血痕,他应该那几个男人说的老大,也是第一个强jian小雪的男人。

    “身上怎么这么脏,起来,去那边洗下再过来。”光头男对女儿道说。

    小雪根本不敢正眼看他,听到他的话,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赵姐也站了起来道:“我帮她洗吧。”小雪的手被绑着,虽然绑在身前,但肯定也不方便。赵姐带着小雪走进舱房里小小的卫生间,哗哗的水声响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把我们怎么样?”望着眼前一脸横rou的光头男,谢浩颤声问道。

    最新找回“这你都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现在是案板上的rou,我想什么时候剁就剁。难得今天赵姐性子这么好,你得打起精神陪赵姐玩玩,玩得开心了,我会告诉你的。知道吗?”光头男道。见谢浩没有回答,光头男露出凶样道:“听明白了吗?”

    谢浩打了个哆嗦道:“明白,我明白。只要放过我,我什么都答应。我会给你钱,很多很多钱,我保证,我发誓。”

    光头男打断他道:“别啰嗦,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哪那么多废话!”谢浩顿时不敢再说什么。

    不多时,赵姐推着小雪从卫生间出来。两人站在一起,身上湿漉漉的女儿如水中清莲,紧致的身体、曼妙的曲线,是那样青春动人令人爱怜,相比之下赵姐更显得年老色衰,胖胖的身躯,松驰的肥rou,无不令人极度作呕。

    “小子,刚才的话记住了。”光头男道。

    “记住了,记住了。”谢浩连忙道。

    光头男将小雪拉着坐在自己腿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道:“你喜欢他吧。”

    小雪低着头,不敢去看任何人。闻言点了点头,用蚊蝇般的声音道:“是的。”

    “你不想再看他被打了,对吧。”

    “唔,是的。”

    “你男朋友现在都硬不起来,怎么办呢?”

    “我我,我不知道。”

    “你sao一点,你男朋友肯定会硬的。”

    “我我”

    光头男解开绑住小雪手腕的绳索,让她面对着谢浩坐在腿上,然后让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坚挺的椒乳上,让她自己轻轻拨弄起粉红色的小巧rutou。

    “闭上眼睛,想想和他zuoai的时候,sao一点,只要你sao一点,你男朋友很快就会硬了,就不会再被打了。对,轻轻地摸,别停,继续。”光头男朝赵姐使了个眼色,赵姐心神领会,坐在谢浩的身边,轻握住他的阳具搓动起来。男人不是女人,女人哪怕再痛苦、再反抗,还是能干的,而男人勃不起来,真还不能靠打来解决问题。

    光头男又抓着女儿的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胯间,在他的控制下,小雪纤细的手指轻抚起花瓣般娇嫩的yinchun,还从里面找到米粒般大小的阴蒂,把它翻了出来拨弄个不停。

    谢浩紧紧盯着小雪,我知道他在努力让自己勃起。小雪闭着眼睛,俊俏的脸蛋绯红,小小的rutou在撩拨下渐渐挺立,娇嫩的花瓣似乎也有些湿润起来。对于谢浩,他不会象我这样痛苦与绝望,他怕再被打,加上小雪此时确很诱惑,他开始忽略身边丑陋肥胖的女人,阳具在赵姐的掌中渐渐坚硬起来。

    光头男拉开了裤裆的拉链,勃起的阳具从裆缝中如毒蛇般钻了出来,女儿感到一根热乎乎的东西紧贴在自己花xue间,娇小赤裸的身体不停地瑟瑟发抖。

    “想想你男朋友,别睁开眼睛,只要你够sao,你男朋友会没事的。”在光头男催眠般的话语中,小雪继续保持着相当诱惑的姿态。

    在光头男粗硕的roubang慢慢刺入小雪yindao中时,赵姐按捺不住澎湃的rou欲,又一次坐到谢浩身上。受到重压的谢浩竭力挺直腰板,视线越过赵姐宽厚的肩膀,紧盯着小雪被光头男的roubang赫然撑开的花xue。

    这一刻,小雪得很努力地不去想进入到自己身体里的男人,才不会惊恐地从他怀中挣扎逃走;而谢浩也得很努力忽视掉眼前肥胖的女人,才能继续保持阳具的勃起。

    我感到好悲哀,好痛苦,但同时还是感受到rou欲的亢奋。是被谢浩影响了吗?

    毕竟我们感受是共同的。这让我想起他在强jian我妻子的时候,我也莫名的亢奋。

    如果现在掌握身体的是我,阳具还会硬吗?人还会亢奋吗?

    赵姐的rou欲极其高亢,虽然yindao非常松驰,但在剧烈地推磨扭转时,也给予谢浩强烈的生理刺激。结果没几分钟,谢浩竟不受控制地狂喷乱射起来,赵姐显然并没有满足,依然疯狂扭动着磨盘般的肥硕屁股。但是,可能谢浩还想继续保持坚挺,但阳具还是不控制地软了下来。

    “你怎么这么没用!”赵姐真是又气又急。

    看到她好象要吃人的样子,谢浩喃喃地道:“我我对不起,对不起。”

    光头男说道:“赵姐,别急,年轻人,很快又会硬的。”

    赵姐闷哼一声,喘着粗气从谢浩身上爬了下来,乳白色的jingye从黑乎乎的私处淌了出来,她竟懒得去擦一下。

    谢浩对着光头男道:“大哥,我真尽力了,你就告诉我,到底打算把我们怎么办?怎样才肯放过我们呀!”

    光头男不紧不慢地道:“刚才说了,等赵姐爽了就告诉你,哪知道你这么没用。”

    谢浩带着哭腔道:“大哥,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光头男冷冷地道:“那你就继续努力吧。”赵姐休息了片刻,又开始抚摸他的阳具,但没什么起色,郁闷无比的赵姐又拿起皮带抽他。谢浩惨叫时,小雪睁开眼睛,哀求赵姐不要打他。

    “你男朋友和你干的时候也这样吗?”光头男问道。

    “唔唔,不不。”小雪不知该如何回答。

    光头男见谢浩实在硬不起来,赵姐又是一副yuhuo焚身的样子,最后还是让小雪去试试。小雪走到谢浩身边,跪了下哭着道:“阿浩”

    “让你试,你就试试嘛。”谢浩道。

    小雪鼓足勇气握住他那湿漉漉的阳具,边哭边撸。赵姐用皮带猛抽着地板道:“用嘴呀,你这个笨蛋。”小雪一哆嗦,低下头将阳具含进嘴里。相比谢浩,女儿更愿为对方牺牲与付出。看得出来,女儿是真的喜欢谢浩,但女儿是喜欢谢浩的皮囊,还是曾在躯体中的那个灵魂?小雪,我不仅没能保护你,反让你受那么多的痛苦屈辱,我不配做你的爸爸。

    谢浩的阳具在小雪嘴里终于硬了起来,赵姐欣喜若狂,看着赵姐,我才知道原来对于rou欲,不仅是男人,女人竟也会有同样的疯狂。赵姐感到阳具有了足够硬度,她迫不及待地将小雪脑袋拨开,骑上去时又威胁道:“你他妈的再阳萎老娘真把你鸡鸡切了。”

    在赵姐扭动起肥硕屁股时,谢浩根本不敢去看他,而是盯着身边的小雪。过了片刻,他皱着眉头道:“小雪,你抱着我。”谢浩斜躺着,赵姐手抓着他肩膀,中间有半米的空隙,要抱住谢浩必须得从赵姐胳膊下钻过去。小雪愣了一下,犹豫片刻小小的身体毅然钻了过去,坚挺而结实的rufang紧贴在谢浩胸膛上。

    赵姐一愣,她和谢浩中间突然钻进个女人多少有些怪异,但只要谢浩阳具保持足够的硬度,她也不管了。

    “小雪!”谢浩叫道。

    女儿在他怀中抬起头,看到他低下脑袋,女儿明白了,她微微仰起满是泪花的俏脸,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了一起。被女儿抱住,再加上亲吻,谢浩获得了足够的生理刺激,终于保持着阳具继续处于战斗状态。

    突然,小雪的身体战栗起来,谢浩没有察觉到,还专注和女儿亲吻,而我用眼角余光看到,那个光头男悄悄来到小雪的身后,刚刚离开她身体不久的roubang又一次深深刺进女儿花xue。

    光头男紧抓着女儿的雪股,猛烈地撞击令亲吻变成极不和谐,两人的牙齿时不时撞在一起,谢浩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紧紧吸住女儿的舌尖一刻都不肯松开。

    终于,赵姐控制不住火山爆发般的rou欲,狂叫着整个人重重压在小雪的背上,我感到窒息,被挤在两人中间的女儿发生痛苦的呻吟。

    在经历了如地狱般痛苦后,赵姐像烂泥般瘫在女儿身上。还没等我喘口气,被夹在中间女儿身体突然拱动起来。那光头男抓着小雪腰胯竟然站了起来。小雪想挣扎,但却被赵姐压着。来着小雪身后的冲击强大了无数倍,女儿与谢浩无法再继续接吻,光头男开始射精前最后的冲刺。

    “不要,不要!”小雪叫了起来。虽然已被数个男人强jian过,但是在喜欢的人怀中被强jian、被内射带来无比强烈的羞耻与屈辱。我不想去看,但谢浩的目光转过去,只见女儿悬在空中的身体就像一只被铁棒贯穿的青蛙,强壮的男人每一次冲刺都令女儿弯曲的双腿濒死般蹬踢,但无论女儿怎么挣扎哭喊,粗大的铁棒仍一次一次残忍地刺进身体的最深处。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明天,如有我还有未来的话,这一幕会永远地出现在我的噩梦之中。

    暴虐的戏份终于落幕,赵姐穿上衣服,光头男将小雪的手绑了起来。谢浩叫道:“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要拿我们怎么样了吧?”

    光头男重新将小雪拴回床上,道:“本来想明天告诉你的,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明天早上船就会到公海,你的生命在那个时间也就到了尽头。至于你的小女朋友,长得还不错,应该有人出高价的,大概以后会是中东某个富豪的性奴吧。”

    光头男道。

    顿时,谢浩脸色煞白,大叫道:“你不能杀我!你怎么可以杀我!我不想死!

    不想死!”

    小雪也变了脸色,相比性奴,谢浩的生死更是眼面前的事,于是也哀求起来,但两人根本不理睬,扭头离开了房间。

    “完了!完了!我要死了!我要死!”谢浩脑子混乱到极点。

    死亡是人类的终极恐惧,我完全能够体会到谢浩心中的恐惧。我本想亲手杀死的仇人要死了,我应该开心吗?他死了,我或能回归本体,苏醒过来。但不知为何,我似乎没有预想中的开心,是不想让他死吗?是害怕不能回归本体吗?还是担忧女儿会被卖到中东当性奴?这一刻我脑子也混乱无比,根本理不清思路。

    整个晚上,谢浩有时呆如木鸡,如同傻了一般;有时胡言乱语,自己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有时大哭着说不想死,谁来救救他这样的话语;他还不止一次怪小雪害了他。倒还是小雪比他冷静一些,不停地安慰他,但根本没用,最后小雪竟道:“你死了,我也不活了。”被卖去当性奴可能还真不如死了算了。不过,我还是希望女儿活着,活着总还有希望,如果我能醒过来,天涯海角也要去找到我的女儿。

    船的底舱没有窗户,这一夜过得无比漫长,却又似乎短得只有一瞬。终于,房间又被人推开,光头男拿着一碗红烧猪蹄、一盘馒头和一瓶白酒走进了。

    “小子,要杀你的人不是我,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吃饱吃好上路,到了海龙王这里,可别怨我。”光头男说道。

    此时,我真正理解那些被判了死刑的人临死前的心情,我也怕了。谢浩死了,我能不能醒过来根本无法确定。我怕自己的灵魂和谢浩一起湮灭在大海的深处。

    谢浩不是亡命之徒,这个时候哪还吃得下东西,他大哭大叫、拚命哀求,小雪也像疯了似的求光头男放谢浩一条生路,但最后谢浩还是被光头男手下拖了出去。在被拖出船舱那一刻,谢浩失禁了,尿液浸湿了裤裆。

    在船员给谢浩绑上铁块时,恐惧令我一样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这就是我的人生?我的故事?我会再次醒来吗?还是会永远地在无边黑暗中长眠?

    神让我的灵魂穿越到谢浩身上,当然不会让故事这么结束。在我们彻底绝望时,光头男气急呼呼地跑上甲板,把已被推到船舷边的谢浩被拉了回来,身上绑的重物取了来下,重新戴上头套关进了船舱。

    从死亡边缘打了个转又回来的谢浩喜极而泣,我迷惑不解。是谁在最后时刻救了谢浩?我根本理不出任何头绪。女儿没和我们再关在一起,偶尔我隐隐听到有女人的尖叫哭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小雪,心中无比担心着她。

    一天后,我回到了陆地,下船的时候好象有人在谢浩的身上抽了点血。然后坐车被带到了什么地方,一路上眼睛都被蒙住,我也不知道到了哪里。

    终于,有人解开了绑着的绳索,拿掉了头罩,我看到一身白衣的宁若烟含着泪站在我面前。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