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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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没有给甘甜反应的时间,男人掌心便锢住她纤腰,往前猛地挺送,半截性器瞬间嵌进她湿漉漉的软xue。 xue里媚rou一层层往性器上潮涌,极端紧致带来的快感,让男人呼吸霎时微滞。 每次进入她xue儿,都紧得让他几乎要当场缴械投降。 这女人,简直比妖精还会勾人,可恨! “小逼别咬这么紧,都快把老公jiba咬断了。”他将性器缓缓往外抽了点,细窄窄的花xue锢得他太阳xue微跳。 半根粗挺性器突然埋进xuerou,甘甜强忍住那里传来酥酥麻麻的满涨感,抿唇抗议,“呃,我才没有咬,你快拔出去。江以恒,你这是诱jian!” 接着耳畔传来她软糯的呻吟,仿佛受了什么天大委屈一般。 “我诱jian?” 男人微牵唇角,凑到她耳畔哂笑,“甘甜,当年在溪春山,是谁哄我喝断片酒?又是谁哄我去你搭在山顶的帐篷?” 被翻出过往糗事,甘甜双颊骤然红透,差点尴尬叫出声。 她忙为自己解释,“那你不是没有喝那断片酒,也不肯去睡那个帐篷么!” 她承认,她从前是对他施过不少小预谋小计划,但这个滚蛋从来都没有上当过。 明明委屈的是她好不好!为了追他,那两年她的钱包和精神都受到很大的损失。 趁甘甜捂脸的功夫,男人roubang又往xue里浅送半寸,将她媚红xue口撑得发圆微白,正仰脖挺奶地往后倾。 月色泠泠映照在她凹凸有致的胴体,肤质是国人中难见的冷白色,此时呈现出如流玉般凝脂的美丽。 见状,江以恒眸?充溢性欲的猩红,简直恨不得挺腰立刻用性器将她花xue贯穿,可是又舍不得她受痛。 粗沉呼吸喷薄在白嫩光滑的乳rou,只见他垂眸,淡色薄唇含住那粒颤颤巍巍的红豆,激得女人又是一声软着声的樱咛。 舌尖灵活在淡粉乳晕划圈,大掌握住她另一只雪团般的乳儿百般揉搓,白净净乳rou从指骨缝隙挤出。 甘甜被男人舔得面色潮红,腿心花xue一汩汩往外流yin水,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男人借着温热yin水,挺动腰腹,轻轻在xue里抽插起来。 “小逼这么快就来了感觉,还说老公诱jian你,明明是某个笨蛋自己主动将小sao逼送上来给老公cao的。” 洗衣机还在轰隆隆地响,甘甜坐在上面四肢被震得晃晃悠悠,男人roubang又开始在她体内冲锋陷阵,撞得她上半身直往后倾。 她吓得连忙将两条细腿圈住男人悍腰,生怕自己会掉下去。 相比较她的狼狈,男人倒是淡然惬意,只是含笑看她受惊小动物般的手忙脚乱。 两团绵乳被干得乱晃,甘甜摇着小屁股,渴求男人更加深入地cao弄。 江以恒将性器退至xue口,然后再猛得一贯,长驱直入,直接捅进窄xue甬道深处,圆润硕大的guitou碾着充血娇艳的花心,慢慢绕圈研磨。 甘甜下意识双腿夹得更紧,xue里也更加逼仄,男人急促喘息扑进沉沉扑进耳畔。 她抬眸望去只见男人下颔微抬,额间碎发被晚风吹乱,碎碎地覆着,一颗颗豆大汗珠自发梢往下滚落。 啪啪啪的caoxue声伴着咕叽叽水声,yin糜地在阳台响起。 男人拉过她手,直往小腹放,那里鼓起着的roubang形状,又长又粗。 甘甜不知羞地用手抚摸它,“啊,好深,好舒服,呜唔。”已然完全沉浸在情欲的浪潮。 不一会儿,快感袭遍甘甜全身,大脑茫然一片,娇躯发颤,软xue口疾速翕动,涌出大波大波蜜汁,浇淋在男人guitou。 “这就被cao泻了,真没用。” 高潮后的甘甜脆弱地缠在男人上身,体力耗尽,虚弱地连张口还击都做不到。 江以恒见她这个样子,直接将她搂在怀里,长腿一抬往卫生间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