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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如此,你怎的还拦着我,不叫我进去呢?逃避有用么?她们都欺负到我贴身女使身上来了,这岂能忍?”张儒秀说罢,便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晴连忙拭着泪,还一面追着快步向前走的张儒秀。 “娘子,她们的话真的太恶毒,还是等大官人来处理罢。”晴连说道。 张儒秀脚步一滞:“晴连,我早不是府里的三小娘子了。我该撑起这家的半边天。她们怎么说我,我不在意。可她们偏偏欺负着我的人,我不能忍。”说罢,便走向后院。 后院膳房前,杨氏双手一插,趾高气昂地吩咐着张儒秀屋里的几位小女使做事。 “今日就算是你家大娘子来了,你们这些人还是得把这盐粒给我捡干净喽!少一粒,要的都是你们的贱命!” 张儒秀脚刚迈进去,便看见膳房前的那片空地里,洒的遍地盐。她屋里的几位女使,闷声捡着盐粒,偷偷拭着泪。 比这般场面更恶毒的,是杨氏嘴里吐出的话。 张儒秀冷笑一声,扬声道:“杨氏,你的胆子挺大啊。官人刚赴任,这盒盐是知州看重官人给送过来的。你却把这盐洒了满地,叫我的人趴在地上如蝼蚁一般捡拾。莫不是吃酒吃昏了头,还是野豹给了你十个胆。” 张儒秀说罢,晴连便依附道:“都起来罢,娘子来了,还甘愿受人气么?” 几位小女使一听,便得了解脱似的,站了起来。 杨氏没想到张儒秀这么快就回来了,虽是惊恐可面上还是那般狠毒模样。 “大娘子莫要血口喷人!这盐是不是我洒的,您问晴末不就知道了!”杨氏说罢,身形让了下。 身后几位稍稍壮点的养娘推搡着晴末上前,瞧起来像是绑架人一般。晴末被几位养娘架着,手被人扭在身后,动弹不得。 晴末那个倔性子自是不肯认输,发丝显然是被人给胡乱揪了几下,有些凌乱。见张儒秀来了,便大声道:“是谁在从中作祟,谁心里清楚。” 杨氏一听,便阴阳怪气道:“大娘子不知罢,您心里这位忠心人,可是打着换汤药的幌子,偷盐呢!” 晴末一听杨氏这般冤枉她,心中大怒:“杨氏,你真是不知好歹。大官人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把你这般毒妇招进了家!” 杨氏一听,怒火中生。她这辈子最怕旁人拿这事公开说来。 原来聂娘子在选随司马光远走的养娘时,杨氏拿钱挤掉了另一位老养娘的位置。华州这处有她那位偷欢的人,也有几位她的亲戚,故而她挤破了头也要来。 这是原本是个秘密,只是某次她偷欢时被晴末给发现,晴末要挟她,她的作为才收敛了几分。 杨氏没想到,晴末会把这事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虽隐晦,可张儒秀那般聪明,肯定能知道其中缘由。 “杨氏,你现在若是收手,或许我还能饶你一次。”偏偏这时张儒秀还像看好戏一般看着她。 杨氏心头大怒,顾不得什么礼节,“啪”的一声,耍在晴末脸上。晴末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个通红的巴掌印。 “贱骨头!就你多嘴!”杨氏扇过人,许是存着泄愤的由,用劲过大,手还麻着。 这一巴掌甩了出去,在场的人都愣了几分。 就连晴末也没反应过来。 杨氏扇了张儒秀的人,同扇了张儒秀一耳光又有何区别。 百种屈辱交杂在一起,纵使素来冷静的晴末,泪也不经使唤地淌了下来。 还是张儒秀最先反应过来,迈着平生走过的最大的步子,朝杨氏走过去。 “啪!” 不等杨氏反应过来,一扇耳光便重重地落了下来。 张儒秀没刻意存着力气,这巴掌下来,杨氏眼中淌泪,嘴角渗血,满脸不可置信。 杨氏颤着手指向张儒秀,还没升起来,胸前的衣襟便被张儒秀给狠狠揪住。 “说谁贱骨头呢!杨氏,先前是我不想同你纠缠。没想到你净是个给脸不要脸的性子,我看你才是院里最大的贱骨头!”张儒秀气急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着这番话。 杨氏先前一直以为张儒秀性子软弱,怂包子一般。如今眼前的人像是活阎罗一般,杨氏早被下破了胆。 “大官人怎么娶了位这般恶毒的夫人呢!我的命好苦啊!”杨氏硬敌不过,便朝后看去,给那几位壮养娘抛着眼神,一边叫苦着。 张儒秀捕捉到她的视线,冷笑道:“我倒忘了,还有一帮恶狗。” 说罢,便松开杨氏的衣襟,将人随意推搡在地。 张儒秀转身看去,左右拽着晴末的两位养娘满脸惊恐,甚至惊恐间都忘了松开晴末,在原地站着。 “李氏,王氏,是罢。”张儒秀笑道。 下一刻,便各自给这两人踢了一脚。用劲不大,可还是叫人倒了下去。 “一个墙头草,一个枕头风,不治一下你们,还真当这院里是自己的家了!”张儒秀揣着手,恶狠狠地看着这一堆老养娘。 “为老不尊,给你们面子都不识好歹,非得给我找事。从我到华州第一天开始,你们这帮子人便想着花样给我使绊子,我都当没看见给糊弄了过去。谁知这倒是助长了你们的气焰,直接动起手来。”张儒秀说罢,看着地上到处趴着狼狈不堪的养娘,便不欲再多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