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重生) 第1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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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 偷瞧被他抓包了。 姜棠眼神飘忽,不敢看他,一时有些惊慌失措。 没等姜棠反应过来,下一刻男人的指尖状似不经意的划过策问,盖住那张皱纸,继而收回目光落在她身上。 “我……” 我没瞧清楚的其实。 但这话说了不就承认自己看了吗? 姜棠左顾右盼,都不知怎么解释。 倒是陈宴清先开口,“看到什么?” 姜棠底气不足,“就、就策问啊!” 陈宴清眉目深邃,打量她一瞬,不知是不是错觉,听见这三个字他忽松了口气。 男人没说话,手臂撑在她肩膀两侧。 “还有吗?” “没。”姜棠摇脑袋。 陈宴清这才恢复从容淡然,捏她脸颊“嗯”了一声,“乖些,有些东西不能乱看,会出事的。” 陈宴清总爱对她捏捏碰碰,大多时候都是轻揉的摩挲,粗粝的指腹划在肌肤,带着几分轻轻的痒,姜棠不得不承认那样很舒爽。但这回的捏捏可能带了惩罚的意味,姜棠觉着有些疼。 但她跟做错事的小孩儿似的,没敢说话。 阿兄曾教过她,大理寺掌管的都是刑狱大件,让她素日瞧见什么都少说少问少看,好奇心害死猫,不知道才最安全。 她方才就是没忍住。 这也可能是被他骄纵惯了,小小年纪越发不知天高地厚。 她就这样被他罩着,阴影笼罩住娇小的一团,忽然变暗的视线让人压迫感十足,姜棠想要从他臂弯溜出去,谁知转头的瞬间忽然瞧见被合上的书,正巧停在她修改后的扉页。 登时舒缓的气息又紧张起来,她赶忙伸手去盖。 然而慢了…… 于此同时,陈宴清的手指也不经意划过那里。 只觉指尖一片濡湿,诱的他低头细看,然后便瞧见新添的“清”字。 连着一读,人微停顿。 随即嘴角浮现出某种轻淡的情绪,不过一闪而过,目光便挪移到姜棠脸上,姜棠正讪讪的看着他,想要伸手去抢。 陈宴清轻而易举制住她,顺理成章绞收了这本烫手的策问。 男人眼眸在扉页凝了几瞬,本来紧绷的神色渐缓,但还称不上温和。 他已好久没有这样胆战心惊的时候,以至于现在也无法真正沉静下来。 他一字一顿的说—— “宴、清、清?” 明明温软至极的字眼,硬生生被他咬出几分气势。 姜棠顿时躲过那双的凶眸,挽着他一只手臂说:“这样可爱点嘛!” “嗯?嫌我不够可爱?” 他用墨点她鼻端,留下一点痕迹。 姜棠爱美怕脏,却因为理亏,憋屈的没躲,嫌弃又不得不忍受的小模样,看来是真的没瞧见那张纸上最重要的内容……又或者她瞧见了,但是一时半会儿这个脑袋瓜没往某方面联想。 姜棠抱着他手臂,仰着脑袋娇娇道:“不嫌的不嫌的。” 就是好玩儿嘛! 头一回捉弄他,没曾想出师不利。 陈宴清知道她的性子,不用瞧也知道她此时的想法,又捏捏她鼓起的小脸蛋低头。 “怎么这么皮?” 说完便搭上膝弯,把人抱起来。 桌面上的东西随意一扫,小姑娘便坐在他身前,陈宴清生的高,哪怕这样仍需弯着腰,看着她低垂丧气的小脑袋。 姜棠揉了揉脸,翁声翁气道:“也没有很皮啦……你都捏过了,再捏几下我脸都要胖胖了。” “那就别给我捏你机会。” “这怎么可能睡觉的时候你常有……” “常有什么?” “没什么。” 姜棠嫣红着脸,没继续说下去,挫败之时裙摆下纤细的小腿可怜巴巴晃着。 没一会儿嘟囔道:“那你也可以叫我姜糖糖嘛!多好听啊!” “这能一样吗?” 一样的称呼,男子和女子,安上是不一样的感觉。 而且他也并不是对称呼有多大意见,不过是瞧见纸条心惊,借着称呼发挥一下而已。 陈宴清低头,“下次不许了。” “明明是你让我拿的……呜……”姜棠被他捏了下巴,咬张了嘴。 瞧见他带出的银丝,超羞涩的要躲。 不知道是不是威严的男人,很难接受可爱的瞬间,反正姜棠下次不了,小姑娘撒娇般的扑到他怀里抱抱。 “我以后都不写了,你别咬我啊。” 但怎么能不咬? “我就惩罚一下下。” 姜棠攥着衣裳锁眉,“真的是一下下?” “是。” 姜棠咬着唇说:“我不要疼的。” 陈宴清揉揉她的脑袋。 “嗯,不要你疼。” 姜棠好忽悠的很。 她想自己的确看了,错了,应该惩罚一下下。 这便搂着他脖子,语气娇娇道:“那行吧!” 陈宴清勾唇一笑,覆压过来,牙齿在她软rou上磨了磨,熟悉的味道闯入。 男人高大的身躯贴过,明明是很宠爱她的人,偏偏这种时候却格外强势。 以前姜棠以为这是欺负。 后来李蓉嫣告诉她,这是他爱她的表现。 于是慢慢的,她学会了去接受这样的陈宴清。 他的温和,他的宠溺,他的强势和他过于凶蛮的索要。 可能是察觉到她的温顺,陈宴清把她腰往怀里一压,指尖揉捏着她腰肢的软rou。 她坐在桌子上,踩不到地。 身子瘫软时只能勾着他,似抗拒,又似渴望。 陈宴清将她的身子托了拖,手指顺入她的腰身,肌肤细滑恍若暖玉。 “唔……” 她忽的轻哼一声,绷紧了腿。 “糖糖乖。” 陈宴清亲亲她嘴角,带着安抚和撩拨的意味。 远远瞧着,姑娘如花般妍丽的红裙,和男人淡雅素约的青衫,飘摇纠缠格外诙谐。 待姜棠神思不明,才渐渐显露了凶性。 这次,他被她吓坏了。 最终的最终,她微阖的眼尾泛出水汽,双足泛软悬在人腿边,水盈盈的眸子靠在他胸口,带着清纯外的几丝妩态。 那本夹杂了太大秘密的策论,也被男人无情的丢在桌边。 ……上面滴了点点浊痕。 粉色的亵裤凌乱一团,叫人看一眼就羞。 陈宴清则面不改色擦过指尖微润,帮她绑好敞开的腰带,抱着人去小憩。 姜棠瞧着他衣冠楚楚,青色的外袍勾勒出有型的身躯,羞怯的同时想到一个词—— 衣冠禽兽。 她仰望着他,小口小口换气。 陈宴清忽然低头,凝着他呼吸沉重。 “不够?” 姜棠眼眸染着雾气,“嗯?” 男人轻笑,“瞧你看我目不转睛,以为你……刚刚不够。” 他用气音贴着耳朵说的,听明白的姜棠还是一阵羞色,忍不住抓着他耳朵扯拉一番,撅着嘴别开视线,心里暗暗加了两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