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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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游寻羽欺身压下来,如雨滴般点点滴滴轻啄着井西落的嘴唇,“就算相信阿落你,我也还是很不开心。我好害怕,阿落,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离不开你的……我们本来可以过只拥有彼此的一生,直到死,哪怕你对我有所隐瞒都无所谓……不,有所谓!我一直在等,是你根本不想和我说心里话,是你觉得无所谓,我从来都不是你的唯一!我根本不是!”游寻羽面目逐渐狰狞,动作也变得越来越粗暴,双手如山般牢牢钳制住井西落的肩膀,“为什么,是我有什么问题吗?你告诉我,我改!” 井西落下意识想逃避那愤怒的眼神,倒不是因为害怕此时陷入疯狂的游寻羽,游寻羽就像自焚的人,在用怒火焚烧着自己,大火已经蔓延全身,明明已经痛入骨髓,却放任着火越烧越烈,游寻羽在等,在等她来救她,可她却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或许她觉得燃烧着的游寻羽也很……夺目。 井西落一瞬间清醒,她怎么会这样想?井西落强逼自己正视游寻羽,后知后觉的钝痛感像是锤子一下比一下重地敲击着裹挟井西落的玻璃,每一下带出丝丝裂痕,龟裂的痕迹如迅速生长的藤蔓般蔓延,不断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终于看似坚硬的玻璃碎成了粉末。 游寻羽的眼珠怎么是红色的?井西落像是才看清一切,但她没心思管这些了,只想紧紧抱住游寻羽,“你改掉你性需求太强的问题就行了!” 游寻羽听了一愣,眼珠变回了五彩斑斓的黑。 随即又变回了鲜艳如血的红,“阿落,不要装傻,别逼我!” “我认真的,你只有这个问题,其他都是我的问题,是我自己都没意识到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的,我和曲心绝对什么都没有,我靠近她只是为了工作,如果我说假话就天打雷劈!” “轰隆”,突然漆黑的夜空划过几道闪电。 “……” “呵呵,阿落,天都不信你!”路灯都被劈灭了,游寻羽背对着闪电,一闪一闪的光让游寻羽的冷笑忽隐忽现,明灭间,一滴眼泪迅速划过脸庞,滴落的声音远远不及雷电有存在感,这是一滴真情的珍珠,不是为了博取怜爱的生理盐水,但这都不重要了,“说呸呸呸,我怕你被劈死。” “我不!怕什么,我就是没做过!有本事就劈死我!”雷声竟真的越变越大声,在山间不停回响。 游寻羽捂住了井西落口无遮拦的嘴,替井西落轻声细语地说了句,“呸呸呸。” “有什么好呸的,不准呸!” 游寻羽没理她,从井西落身上离开坐回主驾驶上,重新发动汽车,准备回家了。 “干嘛?” “回家。” “就走了?” “不然呢,你被劈死了怎么办,还不快跑。” 井西落不乐意了,她感觉游寻羽宁愿信一个破天气,都不愿信她,她要好好和游寻羽谈谈! “停车!我要跟你聊聊!”井西落尽力伸长手臂阻止游寻羽,要不是被安全带挡着人已经爬到游寻羽身上了。 游寻羽虽然没有动了,但头直直看着前方,不给一丝眼神给井西落。 “我承认我瞒了你一些事,但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不是不能,是无法告诉你,就像有保密协议一样在约束着我,我现在状态也很不好,因为有你,我才能坚持下去,你能不能让我缓一缓,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可以信服的解释。我有时候真的好累,我很怕有一天我不是我了,变成没有感情的怪物。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爱你,你就是我的唯一,你信我好不好?” “……好,我信你,阿落你辞职好不好,你需要休息了。” “可是房贷怎么办,家里存款也不多了。” “没事,我老家的房子拆迁给了补偿款,有五十多万,我还设计了几款情趣玩具,卖的不错,赚了点钱,大概够我们花几年吧。” “好啊!你这个混蛋藏得真深,偷偷存私房钱!你的钱都比我多,每个月还要我给你钱!你还设计那种东西,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也不拿给我……瞧一瞧,气死我了。” “阿落你上次不是说这种行业不入流吗?我不想给你丢脸。而且这是我存的老婆本,留着给我老婆用的。” “那…都是以前的随口胡说的,有什么可丢脸的,你现在比我有钱多了,那些钱是不是给我存?”井西落硬邦邦地质问道。 “嗯,给你的。” 这下井西落心里舒坦了,放松地把后背靠回了座椅上,也暂时不想追究游寻羽背着自己赚钱的事了,“那我辞职也不是不可以?那你养我吧,我要天天睡懒觉,我现在兼负拯救世界的使命,你可得好好对我。” “好。” “回家吧。” “先运动一会再回去。” “哼,不怕雷劈了!” “劈下来再说吧。” 游寻羽把车开到了一段陡坡上停着,人的重心倾向了一边,就像坐在过山车上即将进入一个高峰,却停在了半路上,井西落的靠背还被游寻羽调低了,接近于半躺,现在井西落想要坐起身子就像做仰卧起坐一样难,井西落完全处于劣势状态,游寻羽双腿跪在在井西落腰两侧,膝盖压在了井西落别在腰间的安全带上,把小腹勒得生疼,车内的照明灯 被打开,时不时有小蛾飞进来,使得光影时不时在游寻羽的侧脸上跳舞。 游寻羽无心赶走飞蛾,她撩开井西落的裙摆,把多余的内裤扯掉,解开了束缚井西落隐秘之地的枷锁。 井西落看着游寻羽那对红色的眼珠,这明显很反常,但她检查不出任何异常,井西落只好暂时压下心里担忧,等自己恢复状态后再检查一遍。 井西落也知道自己难逃一劫,认命地说,“把灯关了,车窗也关上!不准把车垫弄脏了。” “好好,阿落把嘴张开,让我舔舔舌头。”游寻羽满口答应,却没做到一件事。 井西落没有倒立亲过嘴,但情形可能跟现在差不多,因为车故意停在一个陡坡上,身体被一种力向下拉扯着,所幸有安全带的固定才没往下滑,但血液逆流涌上脑袋的感觉让井西落不是很好受,让井西落不由自主地费力仰着头保持水平以缓解脑袋充血的感觉,却让游寻羽得了便宜,像是她主动把自己送到游寻羽嘴边似的。 游寻羽的舌头肆意地钻进井西落的嘴,为了唇舌之间靠得更近,游寻羽越压越下,渐渐的,井西落的脑袋与靠背的缝隙越来越小,直到失去力气,头重重摔在靠背上,那种呼吸困难的感觉又爬上脑袋,哪怕再急促的呼吸也无法鼓起一丝力量,原本还能勉强推拒的双手也软趴趴地垂落在两边,随着身上人的动作而微微晃荡。 口腔里的一股吸力牢牢控制住了井西落的舌头,舌头被不受控制地往外拉,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舌尖被游寻羽坚硬的牙齿咬住,游寻羽微微一抬头,井西落的舌头就绷得直直的,游寻羽一下一下用牙齿碾磨着软舌,缓解难耐的口舌之痒。 “阿落,你知道车震是要让车动起来的吗?”咬够的游寻羽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一直默默忍受游寻羽出格行径的井西落无奈地问,“你现在要启动发动机?这样挺耗油的。” “……” “你能不能把灯关了,万一有车经过怎么办?我不要脱衣服,你把手指放进去弄几下就回家好不好?”井西落现在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脑袋因为充血而晕乎乎的,这时还不忘让游寻羽用湿纸巾把手指擦干净。 游寻羽叹了口气,弯着腰在逼仄的车内脱起了衣服,哪怕是弓着身子,脱的也很潇洒利落,隐约的肌rou线条散发着诱惑的光。 “你脱衣服干嘛?被人看见了怎么办!”井西落双腿圈住游寻羽的腰把人往自己身上压,双手也环住游寻羽的肩,生怕来个人把游寻羽看光光。 “阿落不想我被别人看见,只要高潮就好了,我们要快哦,这个地方每晚都有飙车党来这赛车,差不多要到他们出没的时间了。” “哈?游寻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能不能有点羞耻心!你一点都不在乎你自己的吗?”井西落这会真的生气了。 游寻羽看着井西落狠戾的表情,反而很开心,越生气就代表井西落越在乎她,这是还爱她的表现,她就是想看井西落能为她做到哪一种地步,她忍不住想试探井西落的底线,明明害怕极了会把井西落推远,但那种井西落不断为她让步的满足感真的让她迷醉不已,如果伤害自己就能获得井西落的爱,那没有什么是比这更值得做的事了。 游寻羽把脱下的衣服扔到了窗外,没有回应井西落,而是故作为难地侧头看向了被扔得远远的衣服,“哎呀,衣服不小心掉外面了,阿落你松开我,我去捡一下衣服。” 井西落还用四肢圈着游寻羽,她真的要被气笑了,游寻羽猝不及防把衣服一甩,抛得远远的,哪怕她这样扒着游寻羽,都丝毫不阻碍她行云流水的动作。她真的不懂了,游寻羽到底想干嘛,她都勉强同意在车上做那档子事情了,她被cao,游寻羽脱什么衣服,在车上有什么好玩的,还能玩出花吗?她现在这个姿势难受死了,气都喘不上来,胃也火辣辣的疼,这能搞出什么感觉!井西落想的就是赶紧戳根手指进去,随便插几下完事就好了呀,就算是满足游寻羽想体验车上运动的愿望了,一生仅此一次,速战速决。还高潮,真当她井西落可以来去自如,自由发挥,化痛苦为快感吗! 井西落真想一把掐死游寻羽算了,“所以呢?你想怎样?” “我要去捡衣服。”说着,还真拉开门把手,把车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井西落把游寻羽环得更紧了,冷冷地说,“你把安全带解开我去捡。” “下雨了,阿落。衣服要被打湿了。” “所以你松开我,让我去捡啊。” “不行,万一被雷劈了呢。” 井西落要被气岔气了,她严重怀疑游寻羽在拐弯抹角骂她!关键游寻羽还真的一脸认真的样子。 “阿落别生气,我只是害怕,没有别的意思。” “好啊,那你去捡呗!反正你也不在乎被别人看光,我也不在乎,我他妈一点都不在乎!”井西落一把推开游寻羽。 游寻羽看起来有点不安,她想亲亲井西落被躲开了,“对不起,阿落。” 游寻羽有点发抖,井西落以为她要服软了,但没有游寻羽真的下车了,游寻羽除了锁在腰上的贞cao带别无他物遮蔽身体,惨白的皮肤在夜色中极其显眼,就像行走的月亮一样,一点点走远,向被扔到路对面的衣服走去。 妈的,扔得真他妈远,她自己扔的自己去捡,多合理,被别人看光了也是活该。井西落死死盯着游寻羽的身影,她就是故意的,她又在逼你,你不能上当,这么晚怎么可能会有人来这种鬼地方,不会有人来的,反正被人看一下又不会死,你瞎难受个什么劲,你不能…… 井西落一拳重重地锤在车门上。 游寻羽光着站在马路上! 井西落开始觉得反胃,充血的脑袋突然痛的炸裂,身体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无论怎么调整座椅角度都无法自拔,冷汗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井西落差点以为天窗没关把雨洒进来了。 游寻羽越走越远,雨淅淅沥沥像一点点调大了音量旋钮一样,隐约中井西落总感觉她听到了机车发动的轰鸣声在耳边震,雨水打在游寻羽瘦削优美的肩胛骨上,井西落却觉得自己的后背在发凉。 “游寻羽,你给我回来!”井西落嘶吼着。 她在干什么,就算是赌气,她也不能放任游寻羽做这种事! 游寻羽听到了停下脚步,直到井西落又喊了几声,才转过身踱步走来,趴在窗户上,“怎么了,阿落,衣服飘好远,我还没捡到。” “上来!别管什么衣服了,你不是想做吗?我有感觉了,帮我。” 游寻羽不为所动,她在等井西落主动。 井西落费力地把车门打开,把人拽了进来,一股冷雨的气息,气得牙痒痒,“那快点吧阿落,衣服要……” “不要了,我们刚买的衣服呢?” “好像落在ktv了。” “哦。你为什么把衣服扔出去?嗯?” “我故意的。” “我知道,为什么。” “我想跟阿落zuoai,我以为把衣服丢出去,阿落就会同意玩到满足之后才结束,”游寻羽开始抽泣,“但是阿落要把我赶下车去捡衣服。” 井西落不得不说她的气消了点,就算游寻羽颠倒黑白诬陷她,“刚才怕不怕?” “怕,好怕。” 知道怕就好,看游寻羽刚才那样还真以为啥也不在乎呢! “就这一次,知道吗?” “嗯。” “自己把眼泪擦掉。” 游寻羽一把抱住井西落,身上的雨水沾湿了井西落的连衣裙,还把眼泪往井西落脸上蹭。 游寻羽捞起井西落的双腿,“阿落你自己抱住它们,好不好?” “不要得寸进尺。” 游寻羽用胳膊架起井西落的腿弯,往井西落身上一压,井西落的腿就被迭着朝上,连着臀也被抬着离开了座位,腰却依旧被固定着,压力全到了腰背上。 连衣裙被撩到腰间,被拉扯而大张大开的春色对暴露在外的温度极为敏感。 很快它就被坚硬有力的膝盖覆盖,紧紧贴着,甚至能感受到骨头的弧度。 游寻羽开始缓慢用膝盖贴着花心转圈圈,阴毛扎得有种挠心的痒,渐渐的,膝盖上沾上了滑而湿热的液体,耳边是低低的喘息声。 膝盖停止转圈圈,变成了摁压,井西落反应变得更激烈了,头扭来扭去,身子一下紧绷一下放松。 “唔……”井西落双手捂着嘴也遮不住动情的神态,还缺点什么,井西落半阖着眼,回过神来,眼睛已经聚焦在游寻羽纤细白皙的手上,游寻羽手擦过了吗? 怎么还不……进来…… “唔!”膝盖开始拍打私处,一点点变快。 “舒服吗,阿落?像年糕一样,又软又黏,热呼呼的。”游寻羽开始兴奋地加重了呼吸,“要开始了哦,阿落。” “啪啪啪啪——” 下体被有力地撞击,一下又一下,落点杂乱无章,阴蒂、yinchun、大腿内侧、臀瓣……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躲避。 “唔~不要、不要撞了,疼~” 井西落双手抵着游寻羽的肩膀,双腿乱蹬,腰肢不断奋力地弹起想要逃离却立刻被安全带勒住,重重落下,只是徒劳地将小腹越烧越燃的爱欲一点一点挤压出去,腾空的臀部被撞得波纹阵阵,像是慌乱的小鸟被撞得不知方向,前后左右地乱飞,变成全身上下扭得最欢的部位。 接二连三的撞击,除了疼痛,还带来了一种奇异的酥麻,外面被毫无招架地攻击着,内里过度防御,却没有引来任何入侵者,只有余波传入,激起一阵阵战栗,壁rou相互紧紧挤压着,生怕这里也被粗暴的入侵,但不停泄露的蜜液,已经悄悄告诉入侵者,她已经缴械投降了。 “寻羽,寻羽!”井西落一遍一遍呼唤着游寻羽,不知道是想制止游寻羽还是想让她更进一步。 雨夜中的车摇摇晃晃的,看起来倒像是海里的小船。 还没到,是因为还缺点什么,但游寻羽想让井西落知道,谁掌控着井西落的高潮。 “高潮吧,阿落。” “嗯啊~那你他妈——插进来呀!” 游寻羽笑了笑,“阿落我们来点刺激的。”游寻羽拉下手刹,车子开始往后溜。 “游寻羽你疯了!” “下面有条沟,一直这样滑下去的话,会怎么样不用我说吧?阿落,在那之前泄出来,你可以的。” “那你倒是插进来呀!”井西落崩溃,隐约带点哭腔。 车子越溜越快,向下滑坡,让井西落想起了过山车。 游寻羽一直这样离谱,就像她们第一次去游乐场坐过山车,游寻羽也是真的倒霉透了,过山车出故障,碰巧是游寻羽的安全压杆失灵,在半途中打开了,幸好井西落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游寻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她紧紧抱着游寻羽,脚下悬空百米高,她怕得要死,游寻羽却跟没事人一样,在一旁安慰她,乱摸她,还亲昵地在耳边说难为情的遗言,她怎么可能会放手呢?游寻羽真的脑子有病,但把她迷住了。 现在好了,游寻羽越来越有病了。 “抱着我阿落,你可以的,阿落你就快到了,想像我进入你,想像我含着你,想像我揉着你的小腹,我倒数三声后,我就会放开你,然后让全部都泄出来,三,二,一,去吧阿落。” 但还是无法放手,井西落紧紧抱着游寻羽。 井西落难以置信她竟然真的在倒数声中不受控制地潮喷,大脑陷入空白,身体沉浸在欢爱的浪潮中。 车子在加速中离开了坡道,然后在平地上渐渐减速直到停下,这里没有沟,这里晚上也不会有人来。 游寻羽其实也高潮了,她喘了几口气缓解了下情欲,才于事无补地拉了手刹,解开井西落的安全带。 井西落被扶起,软绵绵地趴在游寻羽肩膀上,她终于看见了,一股股黑气从她身体飘出来钻进了游寻羽的体内,rou体与精神上的舒畅告诉井西落,这个情况很不好。 井西落缓过来后,心事重重地去捡回了衣服,都湿了。 井西落拎着衣服靠近车子,游寻羽抱着腿乖巧地蜷在座位上等她,红色的眼睛一闪而过,变回了原来的颜色,笑着对井西落说,“谢谢阿落。” 该死,她为什么没有早点发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