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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面颊中的狡黠,交织着难掩的开心,着实让三个人都开了眼。 属实是没想到,天下竟还有这种事。 之后,李锦要了几个徐良才有可能会去的地点,才拜别了徐家夫人。 回到六扇门,几乎是第一时间将线索交给了沈文,就被白羽匆匆的堵了去路。 他睨了金舒一眼,示意李锦到一旁说话。 “王爷。”白羽拱手,“宫里传来的线报……” 他压低了声音说:“中伏祭典当日,李茜公主要出游,闹着陛下非要让金先生做护卫。” 李锦不以为意,拨弄着手里的扇子:“无妨,让她闹,陛下不会让她与一个仵作走这么近的。” 话音刚落,就见白羽面露难色:“……陛下同意了。” 咔哒一声,李锦的铁扇子,扇片夹了他自己的手。他抬眸,震惊的看着白羽:“同意了?!” 第115章 两情相悦,何错之有 徐良才被沈文找到的时候,人已经距离京城四十里。假扮成行商的商人,还改了个名字叫徐有才。 他确实一路往南,但目的也并不完全是为了逃跑。 “我就觉得,俩月都没抓到我,肯定也抓不到我的吧……”徐良才手脚拴着铁链,跪在京兆府的大堂上。 冯朝审案,李锦监案。 眼前,这个男人标准的国字脸,一派正义之士的面相,浓眉大眼,看起来颇沉稳帅气。 再加上自家本身有个制瓷的坊子,也算得上是有钱有闲的成熟男人。 “你倒是实在。”一身朝服的李锦,坐在冯朝的身旁,睨着他的眼眸,“‘莺歌’辛会欣的相公,状告你杀他娘子的讼状,你也都听完了,可有什么要辩驳的?” 面前的徐良才抬头,目光自大堂正上,“明镜高悬”的匾额划过,落在冯朝和李锦的面颊上。 看着一身红朝服的冯朝,与黑底金仙鹤的李锦,让逃了几个月的徐良才,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 他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闹成这个样子。 许久,他干瘪的嘴唇上下一碰:“小人冤枉。” 四个字,让堂上的李锦眼眸微眯。 “小人专心家业,虽常常去曲楼听曲认识了莺歌,但仅仅也就是寻常朋友关系,偶尔聊天解闷,各位老爷不能仅凭小人认得她,就说是小人杀了她吧?” 他将铁链拴着的手举起来,不满的展示给李锦看:“再说,衙门办案也得讲究证据不是,就凭借他一张讼状,就认定小人是杀死艺女的凶手,未免太武断。” 他说的理直气壮,冯朝吹胡子瞪眼,夹起那雕龙的醒木就要敲下去。 手悬了一半,忽听李锦哈哈的笑起,眼如弯月,目光澄明:“徐良才,你是本王这几年遇到的,将欲盖弥彰演绎的漏洞百出的第一人。” 李锦探身向前,毫不客气的说:“常常听曲,偶然认得,竟还要包下客栈半个月的时间,甚至不惜逼着正妻让位做妾,你这个朋友而已,与寻常人的理解,偏差了怕不是一星半点吧?” 他将怀中折扇轻轻放在桌上,目光始终落在徐良才的面颊中,抬手,将冯朝举在空中的醒木按了下来。 他淡笑着睨了冯朝一眼:“犯不着。” 李锦的话,像是一盆凉水,在盛夏的正午,浇的徐良才透心凉。 他抿了抿嘴,似乎不死心,觉得自己还能再狡辩一下,就伸长了脖子,瞪着眼:“小人已经与她划清界限了!现在自然就是没有什么关系的普通朋友了!” “小人是人,人会犯错!”徐良才跪着往前凑了两步,“但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小人自知走错了方向,便听夫人的话,已经回头是岸了,莫非各位官爷,连个机会都不给小人的么?!” “你说的错,是什么错?”李锦轻笑。 这一问,将眼前的徐良才问住了。 他双手握拳,顿了顿,有些尴尬的说:“小人不该对一个艺女太过上心……” 他抿嘴,背后稍稍有些汗湿的迹象。 “情爱本就清丽婉约,带着神圣,你们两情相悦,一个愿意付出,一个愿意被宠,何错之有?” 李锦一边说,一边注视着他渐渐苍白的面颊。 徐良才不会认为错的是自己。 他付出了金钱,付出了时间,甚至不惜一切,得罪正妻,也要把莺歌娶进门,他付出至此,根本不会认为错的是自己。 他眼里,他没有错,错的是莺歌。 李锦一步一步试探着徐良才的心里支点,指尖轻轻敲着面前的案台,他轻笑:“你有什么错?说出来听听?你打赏的银子加起来少说也有千两,为她付出的日日夜夜起码都是以年来算,你何错之有?以至于千金散尽,沦落至此,不惜改名换姓,才能幡然醒悟?” 他抬手,指着徐良才的眉心,轻蔑了笑了一声:“你的错,难道不是直到当日亲手杀她之前,才发现原来‘戏子无情’,原来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么?” 大堂之上,格外安静。 徐良才愣愣的看着李锦的指尖,看着他带着嘲讽的笑意,看着他头顶“明镜高悬”的牌匾,听着耳旁低沉的“威武”。 他的喘息越来越快,他内心的崩塌就在一线之间。 李锦勾唇一笑,放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你夫人说,抓到你之后,劳烦将你早日正法,以慰藉辛姑娘的亡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