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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个多月前在湖中溺水而亡……湖中那具尸体就是他……” “两个月前,在念川湖中溺水?怎么可能!”突然发现自己说漏了话,王五妹连忙捂住了嘴,忐忑不安着。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见她慌张躲避的眼神,凤清歌上前逼问,声音焦急,“快说!” 见她们紧咬牙关,凤清歌引诱道:“你们若是能说出真相,我能饶你们不死!”若是能找出还是小晗的真凶…… 王五妹迟疑了一下,道:“只要我说了,就能饶我不死吗?” “是!” “两个月前,我们曾遇见过一个外貌同这幅画像十分相似的公子,然后将他迷晕拐骗到了凤凰城……的……川香缘……” “哪天?”凤清歌的拳头握紧了起来。 这个少年是她们第一次在路上拾到的宝物,而且还卖出了高价,所以特别有印象。 因为想要活命,王五妹绞尽脑汁地回想着当初遇到少年的场景。 “五月底……那天他是突然摔倒在我们马车前的……” 在凤清歌阴沉的目光下,王五妹颤着身子道:“我……我全部说出来了。那位公子只是和九皇子长得极像……那时我们正在去凤凰城的路上,怎么可能谋害皇子呢……恳请殿下饶命……饶我们不死啊……” “来人……”凤清歌淡淡挥手,在王家五姐妹欣喜的目光下,她一字一句冷冷道道:“将她们带下去,杀了!” “你!”王家姐妹倒吸一口气,脸色一瞬间惨白无血色,“你说话不算数!” “谋害皇子的罪名已定,带下去!” “等等!” 见五人挣扎,凤清歌冷笑道:“我改变主意了,一刀便宜你们了,不是有专门折磨人的刑罚吗,慢慢来,一个个上。” 她抬手将王家姐妹的下巴一一卸掉,将她们未出口的话语抹杀在摇篮里。随后她垂着眼睑,轻轻道:“你动了不该动的人,这样已经很便宜你们了……” “阿嚏”苏晔打了一个喷嚏,从怀里掏出手绢开始揉自己红红的鼻子,委屈道,“只不过下了几次水,怎么感冒还不好。” 宋晓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递到他的眼前,叹气道:“现在都九月了,湖水里多冷啊。你这是自作孽!为了装什么鬼魂,还将自己的身子弄得那么冰冷!” 苏晔更加委屈:“至少计划圆满成功了嘛。”湖水深处有个小暗道,顺着暗道游出来就是另一个湖泊,然后他在爬上岸的。他足足在水下呆了两个时辰,湖水多冻,也难怪感冒了两天也不见好。 宋晓狠狠地敲了他脑袋一下,在苏晔泪眼汪汪下,十分无奈道:“你这个笨蛋,非要以自己为诱饵,做一场戏。万一穿帮了……” “不会穿帮。”白芷拧着眉,不满道,“尸体腐烂两个多月,只剩下一堆白骨了,怎么会穿帮!更何况我还易容了一下。”湖里的尸体就是白芷将其易容的,说来也巧,竟然真有不下心滑入湖中淹死的,而且还是两个月前,在那个湖底深处。 见过自恋的,没见过那么自恋的。苏晔说有计划,要借白芷一用,结果这两人嘀嘀咕咕竟然背地里搞出了这么一个计划。 宋晓无奈地摇头:“你快点养好病,我们在念川逗留的太久了,家里一定担心死我们了。我想早日启程。” “阿嚏!”苏晔又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红着眼睛可怜兮兮道,“好!我也想尽早回去……”呆在这里,他总是十分不安。 苏晔的手不由自主地放到胸前,突然想到胸口的那枚玉佩已经取下来了。白芷说这是可以证明凤晗身份的信物,但他却觉得那枚玉佩普通的很,一看就是不值钱的,不想皇家的信物,所以当初才没有被徐爹爹舀走。 但凤晗却很宝贵,将他贴身戴在胸前。 因为感冒几日,苏晔被宋晓叮嘱不准出门,他十分无聊,宋府那么大,却只有他、沈君逸两人。白芷自然跟着宋晓出门了。而沈君逸似乎不怎么想理睬他,碰了几次冷屁股后,他就干脆自娱自乐了。 所以,在十分无聊之时,他起了捉舀宋晓的心思,让她担忧他一回,谁让他总被她忽视。于是,他找了一间宋府最偏远的房间,躲进了屋子里,然而,等着等着,不小心趴在桌上睡着了。 之后,他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谈话的声音。 自从知道苏晔是皇子,沈君逸就与他亲近不起来,或许说心中产生的恨意让他十分抵触。见宋晓和他一如既往的亲密,和和乐乐的渀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又有股闷气难以抒发。 酉时,宋晓医治着患者未归。沈君逸站立在宋府偏僻的角落,听着青师恩的汇报。 “知县将罪名全部揽下来了,过几日就被闫相押回凤凰城,由女皇亲自问审。” 沈君逸淡淡道:“明日,我就随宋晓离开了。今晚,我想去一次大牢,你有办法吗?” “每晚都有人送饭,你可以混入队伍。你的功夫恢复了几成?万一出事情……”青师恩担忧道。 “已经七成了,无碍。”沈君逸望了望天色,道,“宋晓等会就回来了,你快走吧。” 见沈君逸转身就走,青师恩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轻轻道:“君逸,宋晓已经信任你了,你怎么还不行动?” “她还没有成为家主。”他压低声音,“等回了凤凰城后就行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