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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煦没说话。 桑怀冷笑道:“你莫不是忘了上次因为你这个前夫被爆出来后,她都被怎么骂的,多难听啊,我这辈子都没听过那么难听的话,我们桑家也没有。” 明煦道歉:“对不起。” 桑怀摆手道:“别说对不起,你别让她再因为你骂上热搜,我们桑家都感谢你。” 明煦回答:“不会了。” 桑怀点头:“有点自知之明还是挺好的,你喜欢她是你的事情,但请你不要因为你的自私,连累别人。” 明煦都明白:“我知道。” 桑怀摆手:“忙去吧,这个项目做不好,也可是要赔偿五十个亿的。” 明煦没说话。 五十个亿,现在对于明煦而言,确实是个天文数字。 但他不怕,他有能力搞好这个项目。 起身要走的时候,他给了桑怀一句话:“不会有人永远待在淤泥里。也不会有人一直飞在云端。” 桑怀说:“除非那个人是你明煦,除非那个人是我。” 明煦:“……” 桑怀的自信和桑枝的很像,只可惜,桑枝是理智的自信,而桑怀是盲目的自信。 不过桑怀现在有自信狂妄的资本,没人能说他什么。 明经国住院了几天,是急性胰腺炎,比较轻微水肿型的,做了手术。 情况还是比较严重的,明经国在医院的那几天,一家子人都轮流地看护着,好在情况好转,没发生什么大事,明煦的心情也就跟着一点点好转。 虽然这个父亲不称职,但始终是明煦唯一的父亲,他不在乎,不代表他想让明经国死。 明经国回家休养,公司的事情他是不太信任明清弦的,明清弦吊儿郎当,还不是扛责任的时候。 就是因为这份溺爱,导致明清弦这个狗东西不知道轻重缓急。 明煦买了水果去明宅探望明经国。 父子俩的话也是很少,明经国气他擅自离婚不跟他商量,明煦气明经国心里只有明清弦。 父子俩之间的对峙就显得很明显。 给他削了个梨,明经国没拿,只是让他放下。 明煦也不想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和他聊什么,起身要走。 明经国却喊住他:“明煦,你一句话不说是什么意思?” 明煦问:“你想让我说什么?” 明经国问:“前些日子你负责的项目出问题了,你怎么没跟我说?” 明煦问:“有必要跟你说么?” 明经国气的呀,指着他:“你是翅膀硬了。” 明煦没答话,明经国咳嗽两声,从床上坐起来,喊他:“坐下!” 明煦:“……” 明经国控制住自己的怒气,又说了一遍:“我有事跟你说。” 明煦便又坐回去。 明经国叹息一声:“我的身子骨不太行了,这一个病害地,没有精力去管公司的事情了,所以我想让你去入驻股东大会,帮我先看着公司。” 明煦一愣,很痛快地拒绝:“不去,我也不会要你的股份,你把建投公司给我,我就只有这一份责任,其他的,你找明清弦。” 明经国气地直咳嗽:“你个逆子啊!你要气死我!” 明煦没答话。 张祎萍一听明经国要给明煦集团公司股份,那肯定不答应。 “为什么要让他管?清弦不行么?他自己还有自己的事情呢。” 明经国说的很明白:“明清弦那个逆子现在还挑不起大梁!” 张祎萍问:“那明煦就可以了吗?他也是个窝囊废。” 明经国打断她:“闭嘴,妇人之心,把你的嘴闭上,明煦负责的建投公司股票长了,你哪里知道?” 听这话,明煦就知道他爸也在实时跟进他公司的亏盈情况。 他公司的股票确实在涨,这意味着,他们要开始盈利。 张祎萍说:“那是好事啊,更没必要管集团公司的事情了。” 明经国摇头:“只能明煦去,等我好一点了,再转交给我。” 明煦拒绝打工:“要我去管也可以,你要给我股份,这股份不得少于百分之二十。” 明经国顿时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不去抢?!滚!” 明煦当真就起身走了,明经国被气地不轻。 张祎萍火烧浇油:“野狗是养不熟的,你还让他去管集团公司,到时候可别连家底都没了!” 明煦压根就没想过管,走地毫不犹豫。 就明仕集团这么大的上市公司,就算只有5%的股份,每年的分红让一个普通家庭挥霍一辈子都足够了。 明煦张嘴就要20%,狮子大开口,他怎么不去抢啊? 明经国可气地不轻,就算是他儿子,这样坑他可不行。 明清弦怎么可能让明家的产业落在明煦手里? 当初利用桑枝,就算想让明煦放弃明家的产业,这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 桑枝也和他离婚了,家产也要落在明煦手里了,这口气明清弦咽不下去。 母子俩当真就是一条心,一切为了明家的家产努力。 进了四月,天气开始暖和起来。 小草小树发了芽,濛濛细雨也如期而至。 桑枝参演的那部剧快杀青了,三个多月没见,他们都很期待彼此的再一次见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