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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视频因为实在是过于好笑,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彻底出圈了, 周既白和裴向骊的名字绑在一起, 一骑绝尘的冲上了热搜。 原本不知道裴向骊是谁,现在都要说一句:哦, 知道,那个在餐厅门口劈叉的是不是? 刘全趁着这几天, 周既白没有行程, 想着让自己放松下,看到这么个热搜, 生生的被气笑了, 他周既白打电话的时候, 裴向骊已经知道这个惨剧了,歪着身子坐在沙发上,把脸埋在沙发靠垫上,听着刘全在那边阴阳怪气:“要不你俩组个组合出道得了,是讲相声啊,还是唱二人转,都随便你们选,怎么样?” “别人家的艺人靠着长相出圈,靠着演技出圈,你俩倒好,靠着蠢出圈?”他顿了一下,接着问道:“你俩说实话,用优惠券的那个合照,到底拍没拍?”刘全在热搜上看了整个破事儿的来龙去脉,又重新翻了一遍朋友圈,无论是周既白还是裴向骊,朋友圈里面都一派安静。 他问完问题,就听对面一阵莫名的诡异沉默,心道不对劲儿:“说话啊,到底怎么回事?” 等了几秒钟,裴向骊幽幽的声音从稍微远一点的距离传了过来:“发了,周既白说你事儿多,那条把你屏蔽了...” “哎!像你没同意似的!”手机被扔在桌子上的声音后,听筒里传来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 刘全伸手在脑袋上摸了摸,想看看自己头发有没有被这俩傻子气的立起来!你俩有病吧,我是你们经纪人,你俩天天像防贼似的防着我干什么?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就在裴向骊反省着自己昨天为什么如此傻逼的时候,高导的电话打进了周既白的手机里,高导年纪不小了,可对于网上社交的热情却格外充沛,昨天周既白发的那条朋友圈,他是第一个点赞的,电话接通后,他声音还带着掩藏不住的笑意。 “既白啊!问你个事儿...”他直截了当的问道:“你们俩发在朋友圈的那张照片我能不能发微博啊?” 总体意思就是那个意思,高导没想到,这事儿能出圈,热度还这么高,如今《皇权》还在宣传期,若是能借此机会再宣传一波的话...况且这种热度,全民性高,对演员本身也没什么坏处。 “你帮我问问小裴,看他愿意吗?” 周既白侧过脸,挑了挑眉用眼神询问裴向骊,裴向骊像被人抽掉了脊梁骨一般无力的瘫在沙发上,仿佛原本就不多的对生活的热情,已经被那条热搜彻底冲垮了,冷着一张脸点点头:再怎么也不会更加丢人了,高导都亲自开口了,不如顺水推舟。 “行,你发吧,他没意见。”周既白大大咧咧的往裴向骊身边一坐,将裴向骊被挤到一边的腿搭在自己膝盖上,安抚似的轻拍了两下。 “你别自己做主,你问问他!”根据了解,高导觉得裴向骊是个面子挺薄的人。 “他在我旁边呢,问完了。” “哦...在你旁边啊。”高导重复了一遍,语气似乎有点话里有话,声调扬起:“小裴你看没看自己演的片段?真的相当不错,下次要是还有合适你的角色,我叫你,你得来啊!”他半开玩笑的寒暄着。 裴向骊含含糊糊的应了两声,周既白看出他不太自在,便道了别,挂断了电话。 将手机扔到一边,他用胳膊肘压住裴向骊放在自己膝盖上的腿,上半身俯下去,探手去撩人家的头发:“哎,你现在脸皮怎么怎么薄啊?” 裴向骊被他扒拉的烦了,想直起上半身,却因为腿被按着,起到一半儿,又失去平衡跌了回去,周既白就势往前一压,曲起手臂落在裴向骊身子外侧的沙发上,将他整个人困在沙发和自己的胸膛之间,呼吸都能落在彼此的颈侧。 他突然间的动作吓了裴向骊一跳,猛地转过脸,就感觉周既白的下巴抵在自己锁骨上,隔着一层布料磨蹭了两下:“来来来,让我看看,骊meimei是不是脸都红了?” 他浑叫着,裴向骊见他没分寸那劲儿又上来了:“周既白!起来!去你丫的meimei,不是你他么管老子叫爸爸的时候了!” 这其中还有一段很早又很草的渊源,刚上大学那会儿,周既白酒量实在是不行,虽然现在也不行,但总比当时两瓶啤酒就能彻彻底底撂倒要强些了。 而裴向骊顶着这么张脸,玩得好的几个寝室,却没人能喝的过他!最绝的是,他喝酒基本都不上脸,无论什么时候都清清白白的,于是别人根本就不知道他还能喝多少,是一瓶还是十瓶,喝到后期,给人的心理压力也很大。 由于周既白实在是太不顶事儿,将他抗回寝室的重担就交到了裴向骊的肩膀上,大少爷无论什么时候,都性格张扬,甚至有些不在乎别人的感受,都是男生,知道他没坏心眼儿,平时也不怎么计较,大大咧咧的,等喝完酒,寝室这帮人坏水就涌出来了,忽悠着周既白输了游戏,撺掇他管裴向骊叫爸爸! 男生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最大的愿望就是做彼此的爸爸! 鉴于当完全清醒的只有裴向骊一个,他单方面的证词在周既白这儿不予采纳,而陈燃自告奋勇的为裴向骊站台,却被周既白无情的无力镇压,于是这件事儿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悬案。 两个人互相伤害了一波,等各自偃旗息鼓,正襟危坐的时候,高导非常有效率的微博已经发出去有一会儿了。裴向骊不看不听的彻底鸵鸟姿态,完全没影响网上大家对此事的调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