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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三餐 第80节

    这几天应该会掉落双更(?)我在思考结局的节点落在哪里比较合适

    然后呢,番外不会太多,我自己斟酌着大概不到七篇的样子。

    疯狂啵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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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官,您点的营养液,本店接受以更新来付款哦。】

    【想到初中当着我面说我坏话的女生大学之后还加我微信,和我扮演多年同学不见实在想念的戏码。我一直忘不了那种被孤立的感觉。仅仅因为我的成绩比她们好就被冷暴力对待。可是当我和另外一个被冷暴力对待的同学说起时,他告诉我:“都是以前的事了,那个时候不都是年纪小吗?咱们都大学了。不要计较那些。”他说完之后,我还在想是不是我小心眼。可是那些痛苦情绪的确是我无法释怀的。不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和时间的流逝就可以忘记的。后来同学群里还有对我冷暴力过的同学加我微信,我烦得立马退出了那个同学群。】

    【看到皎皎在同学群发言的时候突然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初中的时候和她有着相似的经历,但伴随着我的不止是冷暴力,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让他们这样对我。初二一次病假回来,那时的女同桌看到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还没死啊?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呢。 直到现在过去这么多年依然记得说话时她的表情。那次病假找到一座烂尾楼,准备跳下去的时候发现楼顶的纸箱里有一窝小猫,忽然就不想跳下去了。初中毕业也和他们都断了联系,这么多年过去也没有释怀,没有成为很好的大人,没有像夏皎那样很酷的在同学群发言,只是把群都退了,认识的同学都删了,甚至为了逃避离开了我从小到大一直生活的家去了另外一个城市读书。】

    【我想起我初中那会儿,男生们总会拿女生们偶尔不小心露出来的卫生巾取乐,几个人凑成一团猥琐地嘿嘿笑,女孩们都小心翼翼揣兜里,藏在袖子里,捂在衣摆下,好像这样才是正确的,直到有一位非常非常好的女生打破这个局面——我借过她两包卫生巾,她周末回家后拎了一大口袋卫生巾来学校,在大家吃完晚饭陆续进教室时,她突然喊了我一声,说,接住!(语气非常中二)我接住了,但很尴尬,因为之前我也是把卫生巾藏藏掖掖的那种人。我感觉我脸都红了,热气上涌,她无视了周围男生的嘀咕贼笑和一直偷瞟我俩手上粉红色苏菲的视线,满不在乎,让我检查一下日用夜用的有没有搞错,我当时看了看她,又看了那些偷偷摸摸的男生,我突然就觉得这一切都没什么了,有什么好害羞的,那些男生是猥琐,可他们连猥琐都只敢偷偷讲,悄悄看,憋着笑,我有什么好怕的——他们的臭脚臭汗真当没女生说吗?】

    【猜对了】

    【学生时代的暗恋不会是男主本男吧嘻嘻】

    【最近的结局都是给聪明的小宝贝的!我只是一个小笨蛋,我还要再看100章呢!】

    【德国朋友!是不是你,克劳斯】

    【我用尽一生一世将你供养,愿营养液指引你前进的方向!】

    【噢噢,追平了  君问更新未有期,巴山营养液涨秋池~】

    【作者大大的脑洞棒,快来一瓶营养液继续头脑风暴吧~  手动星星眼。多给你浇浇水,还请茁壮成长啊,小树苗。】

    【往小树坑里浇营养液,会长出参天大树吗?】

    【红毛是她那个网恋男友吗?】

    -完-

    ◇ 62、太仓红烧羊rou

    松子糖

    老师傅上了年纪, 店里面只带了两个学徒,他现在手上还有好几个客人的单子,旗袍做得慢, 约好两周后过来再试一试,合不合身, 看看是不是哪里需要改一改。再过两周,才能取走成品。

    量身体的时候, 夏皎换上老师傅这边准备的一件薄裙子,现在量完了,也重新穿上自己的衣服,店里面布料多,没有用香水香薰类的东西, 只用了佛手柑。夏皎闻到一些淡淡的好闻气息,从更衣室里走出来, 听见温崇月和陈昼仁两人在聊天。

    温崇月问:“你什么时候给她送过去?”

    陈昼仁说:“明后天吧, 看她什么时候有空。”

    说到这里,看到夏皎出来, 表兄弟俩握手告别,陈昼仁晚上就得回去, 温崇月没留,牵了夏皎的手,看了看时间,瞧了下外面——人走得匆匆, 秋天已至, 银杏金黄。

    他问:“你想不想吃羊rou?”

    夏皎:“咦?”

    其实, 在国庆期间, 太仓双凤街上就已经羊rou飘香。毕竟有着“百年羊rou镇”的称谓, 滚滚长江东逝水,顺着太仓流出江苏,奔流而去,途经上海一路入海。千百年前,郑和就是自此起锚,下西洋。

    太仓的外贸经济发达,又有着江苏第一外贸大港的称号,前来投资的多是上海人,事实上,这个城市相对而言比较空旷,古镇上倒是常能见人来吃羊rou、悠闲度假。

    今天已经这么晚了,当然不可能再去太仓双凤镇上去吃羊rou,而是找了一家太仓师傅开的羊rou店,点最经典的太仓红烧羊rou,夏皎的肠胃不算好,晚上吃太多羊rou不容易消化,温崇月又和师傅单独聊了聊,给夏皎做了些简单的家常小炒。

    粥是店里面自己人熬来吃的,不对外卖,也是温崇月笑着和对方商量,他按照市场价付了钱,对方端上来两碗粥,放在夏皎面前。

    夏皎简直惊叹不已:“……他们也是你朋友吗?”

    温崇月失笑:“我还没有朋友遍天下。”

    “不,”夏皎说,“你的表现,让我感觉到好像从楼下丢个床垫下来,就能砸中你三个朋友。”

    温崇月大笑:“我有必要提醒你,皎皎,高空抛物犯法。”

    谈话间,店主将做好的羊rou端上来,卖相算不上精致,但自有一股朴实的美味。夏皎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味道炖得果然好,肥而不腻,香味足,没有太重的膻气,酥且不烂。秋冬天适合吃羊rou,不过要注意饮水,避免吃太多了火气重,温崇月用热水烫了店里的瓷杯,将水倒干净,又重新斟了一杯,放在她右手旁。

    “这里用的羊rou是山羊rou,比东山羊rou的口感肥一点,”温崇月说,“你要是觉着这味道有些淡,咱们下去就去桃源吃,那边的羊rou做出来味道重些。等到了十二月,就吃藏书羊rou,用的羊是从山东和河南运过来的,做汤也好。”

    夏皎忧心忡忡:“吃这么多羊,青青草原的喜羊羊该讨厌我了。”

    温崇月的童年并不是这部动漫,他不知道青青草原,不过听说过喜羊羊——他笑起来,揉了揉夏皎,亲昵极了:“没事,你是贪吃的狼。”

    夏皎抬头:“温老师,可以用一个稍微可爱点的动物来形容我吗?”

    温崇月想了想:“贪吃的小肥狼?”

    夏皎:“……算了。”

    她低头,认真干饭。

    另一边,街边的火锅店中,点的四宫格,一格红油一格菌菇,剩下交错的两格盛着清水,锅里的肥牛片已经煮熟了,白菜被烫了一下,重新夹出来。

    “算了。”

    郁青真叹口气,她将红油锅里的白菜捞出来,在清水锅中涮了涮,涮掉最表层的油,放到加满芝麻酱的蘸料碟中,卷好,压了压,捞出来慢慢地吃。

    “你给我钱做什么?”郁青真很费解,“你一个孩子,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我不是孩子,”红毛——哦不,朱孟城固执地说,“我十八了。”

    郁青真听着发笑,毕竟对于她来说,对方这个年纪的确就是孩子。

    火锅已经煮开了,咕咕噜噜地冒着泡泡,对方吃得却很少,见郁青真吃辣锅,他就始终在清水锅和那个菌菇锅中涮东西吃,好像是担心被她嫌弃脏。

    郁青真并不觉着。

    她威胁朱孟城要报警,不得已,对方才说了实情。

    上次闹到警察局那次,朱孟城听到一个协警提到郁青真被骗了六万的事,就想了个笨办法,将钱打给她。

    钱都是他爹转的,是他的生活费和零花钱,合法途径。

    “很好,”郁青真问,“那你给我钱干什么?猥,亵我的赔偿?我说好,这钱我不能收,一会儿去银行,我打给你。别以为给我钱就能解决猥,亵这件事。”

    这句话一出,她看到朱孟城终于表现出少年惊慌失措的一面,他的脸、脖颈、一直到耳朵后面,顿时红彤彤如苹果,就像兜脸挨了一盆热水。

    “不、不是猥,亵,”朱孟城结结巴巴,手足无措,他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不是猥,亵,我……我见你摔倒了,还是脸朝下。课上说了……喝多的人容易被自己的呕吐物呛住……我,我想帮你清理出来。”

    郁青真面无表情看他:“编,接着编。”

    “我没说谎,”朱孟城脸红到要脑袋冒汗了,“你相信我,不信的话我们可以去警局,申请看监控,我不骗你。我要是骗你,让我出门就被车撞死。”

    郁青真骂他:“小小年纪发这么毒的誓干什么?那你说,那你跟踪我是为了什么?”

    朱孟城不说话了,他埋头吃了一块rou,又喝了一整杯子水。

    他说:“你不记得我了?”

    郁青真疑惑:“什么?”

    “我们是老乡,”朱孟城说了一个城市的名字,“你是一中的学生,对吗?一中旁边广场挨着一个小公园,你那时候常去背单词,就在公园的小湖边……”

    郁青真:“嗯?”

    “你还记得吗?”朱孟城看着她,“有年冬天,你帮了一个小男生。他被高年级学生推下湖,你把他捞了上来,还拿树枝把那一群高年级学生揍到尿裤子。”

    郁青真惊讶极了:“他们尿裤子啦?……等等,我帮的好像是个女生……你meimei?”

    朱孟城说:“就是我。”

    安静。

    红油火锅煮沸了,咕咕噜噜地冒着泡泡,溅到周围锅中,将附近的清水锅染出一点红。

    郁青真大惊失色:“你去变性啦?”

    朱孟城:“……”

    他揉着自己的头发,深深叹气。

    与此同时,夏皎也叹了口气。

    不过是满足的一个嗝。

    她吃到肚子圆滚滚,胃部又暖又软,路上遇到卖甜品和糖果的,温崇月又停下车,买了经典的粽子糖、花生糖和酥糖,装起来,等她上下班路上装包里,以备不时之需。

    七点半,两人去光裕书厅听了评弹。这里下午场和夜场不太一样,下午茶便宜,买一杯茶,能听两小时的评书。晚上消费高一些,是点唱,另算点唱的费用。

    温崇月无所谓这些价格差异,今晚的评弹是名家,只是夏皎不太懂欣赏,也认真地听完。结束后,她跟着温崇月慢慢步行,朝家的方向去,一路灯光璀璨,夏皎却仰起脸,看天上一轮明月。

    不过现在不需要抬头了。

    她的月亮就在左手边,一伸手就能触碰到。

    重新回到花店工作,提到郁青真那失而复得的六万块,对方面色如常地笑笑,什么都没说。唯一奇怪的是,再看到红毛在店外徘徊时,郁青真没有再表现出那种强烈的反感,她只是叹气,无意间和夏皎说:“那也是个可怜的孩子,mama死得早,他爹二婚了,也不管他……算了,算了,我劝他好好学习,也不知道他听不听。”

    夏皎感觉对方应该是听了。

    至少,最近四天,那个男生都是在五点四十左右——职高放学后,才会在花店门口默默地坐一阵子,然后再走。

    不知道是不是夏皎的错觉,总感觉对方身上的校服开始变干净了,不再是乱七八糟地穿着,也开始拉拉链了。

    也有可能是天气变冷,低温不支持对方流里流气地穿校服。

    周五晚,他们和于昙一块儿回了北京,抵达时已经到了深夜,次日清晨起来,温崇月开车,一行人去潭柘寺拜佛。

    北京里有句老话,讲得是“先有潭柘寺,后建燕京城”,这是一个从晋代就存在于此的寺庙,还被康熙皇帝赐名为“岫云寺”,自然非比寻常。

    到了寺庙里,几人暂且分开,温启铭要去见他的故交,于昙也去拜佛,只剩下温崇月带了夏皎,自在闲逛。

    温崇月笑着说:“老秦说这里的寺庙很灵,难为他了,活了快三十年,忽然信起神佛。”

    夏皎肃然:“不要在寺庙里说这些不敬的话。”

    温崇月有些讶然,仔细看着妻子:“怎么?皎皎现在也信了?”

    夏皎拿出手机,开始翻:“本来不信,但你也说,秦先生信了,那就证明他在这里许的愿望成真了。我也得慎重一些——宁可信其有,知道吗?听说过吗?子不语怪力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