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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花里胡哨地度过, 中后期反而老实了, 两边你来我往地试探, 彼此都很谨慎,没有漏出什么破绽。 谢栖眠好不容易在混战中找到机会开团,卡牌黄牌一封,队友伤害补上,MST秒掉AD,顺利拿下最后一波团,冲上高地,扳回一分。 双方都在根据对方的阵容调整,第四局Ain拿出世界赛都没登场过的打野琪亚娜,后期大招沿墙烧了三个,与MST打成2:2,来到BO5! 谢栖眠从赛场上下来,转了转肩膀,等严教练复盘完,招手让欧小典找理疗师,给自己后腰黏肌内胶贴布。 “你腰不舒服?”段霆问。 “他如果舒服还要那东西干嘛,”欧小典边打电话边说,“你们每局都打到三四十分钟,都高强度坐四个小时了,他那破腰早不行了。” 谢栖眠解开羽绒服:“别乱说,谁破腰,我这是尊重决赛局,提前贴一下保证自己状态满满。”他手搭在江野肩上,“走吧,人生大事要男朋友在身边陪着。” 从理疗室出来,谢栖眠顿了顿,抬头看江野:“没事,快生了。” “什么?” 谢栖眠摸他放在自己腰后的手,一幅贤良淑德的样子:“别担心,我算过了,今晚八点才生。” “……”江野抽手出来,推他脑袋,“一天到晚猪话这么多。” “你这个扶腰的姿势就很诡异啊,”谢栖眠说,“我是贴了腰黏肌内胶贴布,不是怀孕了。” “对你好你还不领情。”江野说着推开门,又回头看他一眼,“你要是不舒服……” “不舒服也不会告诉你的,”谢栖眠掩去脸上嬉笑神色,抬眼,“现在这一刻,没有什么能拦住我拿世界冠军。” 他从江野身后出现,看休息室里整装待发的众人,深吸口气:“最后一把了,兄弟们,是好是坏也就是这一把了。”他伸手,“加油!” 他们走近,将手叠在一起:“一!二!三!” “加油!” “冲冲冲!” 赛场上响起了热烈战歌,全球总决赛决赛BO5最后一局,正式开始。 生死局的感觉可太不一样了,紧张就算了,调试还拖拖拉拉的,等待时间一拉长,心里就越焦急。 “兄弟们,我有点想上厕所。”林朝说。 谢栖眠:“想去就去吧。” “世界赛上厕所要罚多少钱啊?”梁年问,“我也想去。” 林朝:“不会超过一万吧?” “去吧,到时候战队报销。”谢栖眠说,“总比一会儿开始游戏了说尿急的好。” “别理他们,他们哪里是真的尿急,”江野说,“太紧张了而已。” 梁年:“哦,高手开始装不紧张了?” “我没说我不紧张,”江野说,“一会儿你们不要在语音里一惊一乍的,平时已经够吓人了,最后一把不要再害队友。” “放屁,你上把漏了个炮车还骂人呢,我在中路被你吓得技能都给错了才被对面单杀。”梁年义愤填膺,“警告你这把不准漏车!” 江野嗤一声:“行,我这把不漏车也不说话,你要是还被单杀,记得赛后采访的时候叫句‘江野是我爹’。” “阿眠,他欺负我!”梁年喊道。 “是啊,他怎么能欺负一只年糕呢!”谢栖眠说道,“我将在道德高处对他指指点点。” 梁年:“……阿眠,你变了,你不是我的阿眠了。” “他什么时候都不是你的,”江野说,“说这话前先看看这个队伍的AD位上坐着谁。” 林朝欲掀桌子:“臭男同,好恶心,不想玩辣!” “注意啊,会被官方录音的。”谢栖眠开了个自定义房间,给江野练习补刀,“说起来,我们今年是不是没有打满五局过。” “没有吧,今天是第一次加班,结果就碰上了决赛。”梁年也擦了擦手心,“你们真的都不紧张吗?” 林朝:“警告你!不准制造恐慌!” “没事儿的,当做Rank打就好了。”谢栖眠说,“打了一下午也明显感觉到,Ain的个人cao作都不如我们,选出来的阵容也算不上什么无解阵容,出奇不一定把把制胜,他们运气已经到头了。” 江野补刀中途,在下路给谢栖眠奶了一口,又闪现一下,绕着谢栖眠一圈一圈地转,惹得谢栖眠笑:“干嘛,让你补刀热手呢。” “很热了已经,如果不能成功暴打Ain就要把场馆烧了,”江野停下鼠标,问,“你怎么一直给他们开导,也不给我开导一下。” 谢栖眠“哦”一声:“咱们AD这个自信心,还要我开导啊?” “队长是在孤立我吗?”江野问。 林朝:“一人血书马上孤立江野!” 梁年:“加一。” “放弃吧,谢栖眠这样护短的人,你们加破天也没有用,”严教练说,“准备开始了。” 最后一局BP开启,Ain前三Ban:锤石,蕾欧娜,皇子,MST前三Ban:琪亚娜,卡尔玛,赵信。 MST先选,严教练想了一会儿,说:“男枪还玩?” “前几场看下来,感觉男枪打团和队伍粘性不够强,”谢栖眠问,“不过要是谁想玩还是可以选,野辅带控就没问题。” 林朝:“我是不打男枪了,给我来个有控有伤害的,这把猛猛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