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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江熙沉的目光不知何时从书上挪开了些,若无其事道,“昨夜我喝醉了,后来是不是遇到了你?” 萧景闲眉梢暗挑,压下眼底的使坏,模棱两可地“嗯哼”了声,敷衍道:“怎么了?” 江熙沉暗瞥了眼他神色,见他一脸平淡,这才暗松了口气,语气同样平淡:“我没有说什么吧?” “没有啊,”萧景闲诧异地望向他,“你难道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没有。”江熙沉握紧书页,暗松了口气,淡道,“我就随口一问。” 江熙沉这才想起要紧事:“那我的玉呢?” 萧景闲一脸茫然:“什么玉?” “萧承允送我那块玉丢了,你别装傻,”江熙沉狐疑地看他,“肯定是你干的。” “为什么?你别冤枉我。” “谁冤枉你!那块红玉还能是谁……”江熙沉在萧景闲逐渐渗出笑意的眼眸里,后知后觉地脸热了,不吭声了。 萧景闲:“喜不喜欢?” “不喜欢。”江熙沉别过脸。 “真不喜欢啊?那你还我好不好?”萧景闲又一个闪身到了他案前,倾身朝他伸手。 “还你就还你。”江熙沉望着那只问他要东西的手,就要走到妆匣里把东西翻出来还给他,萧景闲道,“这是岷州鸽子血,一生一块,送给心上人的。” 背在那里的江熙沉手一顿,差点将匣子打翻了。 江熙沉摩挲着那个坠子,慢吞吞地就过来朝他伸手,语气生硬:“那更还你。” 萧景闲笑了,压根没伸手去接,一跳坐到了江熙沉案上,语气懒洋洋的:“我小的时候和老师上山采石,遇见了这块,价值连城,这么多年一直随身带着,实不相瞒,萧某准备当传家宝的。” 他含谑望他:“你不是我心上人?” 江熙沉手指回缩了缩,手却没收回去:“不是。” 萧景闲瞥了眼他那个小动作,暗地里唇角笑意更浓,窗户纸上忽然有个矮胖人影靠近,萧景闲心道来了,在江熙沉反应之前,已经自己一个纵身躲到了屏风后。 管家推门进来,一脸喜色:“少爷,圣上亲自发话解了你的禁足,这会儿宫里来人通知呢。” 江熙沉愣了愣。怎么会? 圣上就是有心,那也不会公然这么做,除非是有合理的台阶下——旁人先提出来,他随口应下,不然他过于热络代为管儿子家里的事,这像什么样。 管家告诉完消息,又说了几句,便出去了,关上门,一眨眼萧景闲又立到了他身后。 江熙沉道:“你怎么做到的?” 萧景闲挑眉:“我是不是比萧承允好使多了?” “……”江熙沉勉强点了下头,他都戴萧承允那块玉了,萧承允一点表示都没有,萧景闲却不知怎地轻易做到了。 总归是萧景闲替他奔走摆平了这事。 “愿赌服输。”江熙沉说完这句,才后知后觉自己还握着那块红玉,慢吞吞地走到萧景闲跟前。 江熙沉比萧景闲矮半头,瘦得漂亮,这么个美人成婚后还是第一次主动走到他跟前,却是没看他:“还——” 他话音未落,眼前人已经眼疾手快一把去捉他的手,江熙沉当然还记得先前的仇,一把把两手背到身后,似笑非笑:“你不是说不把你当夫君就别碰你?” “沉沉。” 江熙沉回了下头。 立在江熙沉跟前的萧景闲匪夷所思道:“……你回头干什么?” 江熙沉慢了一拍反应过来那个“沉沉”是在喊自己,向来平淡无波的眼里一下就有些羞耻尴尬,这称谓让他瞬间不自在起来,和他自己对自己的认知截然不符,他冷冷道:“你有毛病?闲闲?” “我草……”萧景闲鸡皮疙瘩瞬间起来了,“别。”他怎么知道是这个效果。 他非常非常想见江熙沉,可他每次见江熙沉都吵架,大吵小吵反正一股火药味,若是心平气和地喊“江熙沉”还好,跟个同侪似的,带着点火气那就有点爹喊儿子吃饭的意味,以前老师就这么怒气冲冲地喊他,江熙沉恼怒地喊他“薛景闲”还是“萧景闲”都是这回事,剽悍媳妇儿喊儿子吃饭,可这换个称谓…… 没有爱称就没有吧,总比闲闲好。 萧景闲放弃了。 萧景闲:“江熙沉。” 江熙沉暗松了口气,刚要恢复自然,萧景闲道:“咱不是愿赌服输吗?主动让我摸摸小手。” 萧景闲朝他伸手。 江熙沉望着那只手,呆了下,过了几秒,羞怒地转头就走:“你休想!” 萧景闲一把扯住他,江熙沉还不肯回头,负隅顽抗地挣扎着,萧景闲抵住他,卡住他的腰把人拴住,扭着他的头就问:“你怎么还赖账?” 江熙沉手背在身后打眼淡瞅他,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样。 “来来来,让我摸摸,这不算物超所值对吧,我又不是要干别的什么不好的事情。” 江熙沉躲着往后退,萧景闲说,你没把我当夫君你就别碰我,他要是主动让他握…… 萧景闲一见他这么不听话,瞬间乐了,非要摸,闹着闹着就把人推床上了。 “还赖。”萧景闲在他身上,戳他的脸指指点点。 他这个举动无疑狐狸尾巴上拔毛,江熙沉别过脸,道:“口说无凭,没这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