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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找寻出些证据,证明孟舟野只是应付瞎说,可那对戒指确实普通,不符合孟舟野现在的消费水平。 一直贴身带着吗?难怪昨晚直接从兜里掏出来了。 记者招待会结束,他们在安保人员的护送下离开招待室,一出门,孟舟野突然拉住他,快步往前走。 他才回过神,想甩开又怕被周围瞧出端倪,只能任由拽着走。走廊人也不多,拐过弯,有间空闲的休息室,他被拖进去,顺势按在门背,门受力闭拢,他险些滑到地上。 他惊得心脏乱跳,“你干什么?” 孟舟野用力掐住他的脸,挤得嘴唇嘟起分开。混乱的呼吸洒在脸上,那双深邃迷人的眼眸泛起乱糟糟的欲望。 “秋深哥哥,瘾犯了。” 那双眼睛好像能给人下咒,陆秋深定住了。他贴近,轻易含住柔软饱满的下唇,发现没有阻碍,松开手放到后腰,温柔地抚摸。 陆秋深浑身颤了颤,想推开他,发现那具身体坚硬有力,山一样纹丝不动。孟舟野惩罚一样追到口腔深处,捉住舌尖吮吸。 这一下太要命了,他尝到了混在唾液里的信息素,如同喝到掺毒的温酒,不是取人性命的毒,是夺人心魄,致使成瘾的毒。 喜欢吗?喜欢的,这是他做梦都想得到的吻啊,曾经纵情享受的阿野的宠爱啊。 可是,这个人,早已在他苦苦等待的时候,去到别人身边了。 他开始不要命地推,那人跟他蛮着干,越是拒绝,越要索取,他一口咬下去,血腥味四溢。 “孟舟野!” 他高举起手,对着脸扇下去,在半空被抓住。 孟舟野眼神很散,下边唇瓣粘着嫣红血迹。他也不舔,就那样注视着,“哥哥,别打我,疼。” 陆秋深胸腔剧烈起伏,忍了又忍,甩开那只手,开门冲出去。 李曼站在门外,见到,吓了一跳,“怎么了?” 她慌张地左顾右盼,“那边还有没走的记者,赶紧整理表情!” 陆秋深扶着墙,垂下头,说不出一句话。 血液里的信息素含量更高,就那么一丁点,让他难受得想蜷缩到地上。alpha 的信息素一定是排斥的,他对孟舟野,排斥得比普通人更厉害,所以每次都会变成乱咬人的疯子,可又莫名其妙地贪恋,像一手抓着冰,一手烧着火,融化的,是自己。 明明身体那么讨厌,却忍不住地靠近喜欢,明知道往前就是深渊,却控制不住疯魔的欲想,缠绕,翻滚,下坠,所以成瘾,无医,无救。 他大概也犯瘾了,满脑子都是孟舟野的脸,舞台上光芒万丈的孟舟野,练习室坐在地上睡着的孟舟野,七年前坐在家门口等他的孟舟野,跟在他身后进门,把他抵在生锈的铁门上,吻到呼吸guntang。 那时孟舟野的眼里有星光,手掌在他腰上轻轻地摩,“想吗?今晚随你咬。” 他攀着脖子咬上去,自己遭到的却更多,最后瘫软在地上,身体止不住地颤。孟舟野会用舌头尖勾他的耳垂,故意在耳边讲悄悄话:哥哥,我爱你,光是约会做 / 爱根本不够,我想为哥哥戴上婚戒,像一把锁,锁住哥哥一辈子。 那时他喘着气说,怎么可能一辈子,等过几年兴趣没了,你就找 omega 去了。 不会,孟舟野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不是因为喜欢 alpha 才和哥哥在一起的,只是哥哥刚好是 alpha 而已,我们一定可以一辈子的。 陆秋深是个现实主义加悲观主义者,他看过报导,没有信息素的羁绊,坚持最久的 alpha 情侣也只有七年,最后都各自找 omega 了。 那如果七年后我们还没有分手,就去结婚。 陆秋深觉得心脏刺痛,他听到门响,孟舟野从休息室追出来,扶住他的肩膀,“对不起……” “滚开!” 他抬起赤红的眼,一字一句地念:“孟舟野,你就一定要这样羞辱我吗?” 第6章 结婚,是我逼他的 什么样的人才能张嘴就说出一辈子这种话? 什么样的人才能张嘴就说出一辈子这种话? 陆秋深是言出必行的人,不会轻易给出不确定能否实现的承诺,一起走过七年就结婚,七年前的陆秋深说不出来,七年后的孟舟野也说不出来。 没有什么对错,只是现实而已。 他走进洗手间,捧起冷水,扑在脸上。 孟舟野用信息素在他身体里种下一种瘾,和吸烟酗酒一样的瘾,戒断了这么多年,沾一下又犯了。这大概是一种假性的发 / 情,也能像 omega 那样得到满足,但过程并不能纯粹地沉浸欢愉,他不清楚孟舟野会不会也这样,但一定没有他这么严重。 一捧水不够,第二捧也不够,旁边隔间的门开了,出来一个身材偏瘦的男人。 “陆老师?” 栗色短发的年轻男子,左耳穿着三颗朴素的小银环。他想过来洗手,但迟疑地站在原地,好像洗手台边有陆秋深在,他就不敢靠近。 陆秋深直起腰,面无表情地点头。 他居然往后退了半步,小心翼翼地说:“陆老师,祝您新婚快乐。” 陆秋深今日最不想听到的四个字,新婚快乐。 他擦干净手上的水,温和地微笑,“你是故意来恶心我的吗?” 那人肩膀缩了缩,看起来十分可怜。 门口又有动静,有人冲进来,“陆秋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