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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幼不为所动:“这么快吗?” 律言佑走过来挨的林书幼近了些:“快?我再不来,我头上的绿帽子,不知道还要多几顶?” 林书幼把手放下来,转过身子,离开律言佑气息盘旋的地盘:“你少诬赖我,我可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律言佑低头,微微弯着腰,对上她的眼睛。 林书幼脖子一缩,“你干嘛?” 律言佑:“那你刚刚——是想做,还是不想做。” 林书幼:“我当然不想做啊。” 律言佑:“不想做最好。” 林书幼心跳的砰砰的,她随手拧了拧矿泉水,尴尬地没拧开,“我心里有谱,要不是你激我,我怎么会在外面,跟别的男人扯上什么瓜葛。” 律言佑从她手里拿过那瓶没拧开的矿泉水,听林书幼这么一说,心里舒服了一些,但是想到刚刚没有完成的那个吻,又觉得有些烦躁。 像是从心底里的软rou里长出来一些小芽,又痒又涨,撩人的很。 他想冲个冷水澡,冷静一下。 律言佑把矿泉水宁开来递给林书幼,“我要一份换洗的衣服。” 林书幼惊讶:“哥哥,哪里给你去弄换洗的衣服?” 律言佑指了指电话,“给客房打电话,就说你未婚夫给你送了东西,他们会拿过来的。” 林书幼白了他一眼,拿起电话:“这都安排了,那你怎么不光明睁正大来,混在小模特圈子?” 律言佑:“你别忘了,我们在外人看来,感情非常不好,我怎么可能,大张旗鼓地来找你。 林书幼:“在我看来,我们感情,也非常不好,谢谢。” 林书幼接起电话,跟客房服务聊了一会,捂住话筒扭头问律言佑:“给你送哪个房间?” 律言佑拿过电话,“送1088。”说完,他就挂了。 林书幼:“送我房间干什么?” 律言佑指了指自己,“我这样,在这艘船上,开不起房吧?” 他用一种“我只是个刚出道的新人”的眼神看着林书幼。 林书幼用一种“我是个有夫之妇不能随便收留你”的眼神反看律言佑。 林书幼拿捏他:“你这样,平白无故地住在我房间里,言佑哥哥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不行不行,我不能给言佑哥哥带绿帽子。” “林书幼——”律言佑几乎是咬着牙,一步跨过去抓她。 林书幼轻巧一躲,看着律言佑恨的牙痒痒,心里有些小得意。 没得意过三秒呢,手上被人拉了一把,脚下一轻,小腿绊倒椅子,她直挺挺地躺到了床上,随之而来的,是压制在她身上宽厚的身子。 林书幼盯着天花板,顺便盯了盯此刻扣着她手腕把她囚.禁在g上的律言佑,她动了动手腕,眼珠子转了圈,微微有些透不过起来:“律言佑,你不光彩,说不过就动粗。” 律言佑刚刚只是想拉过林书幼,捏捏她的脸小施惩戒,没想到却出了意外。 他本想立刻起来,但是看到林书幼这涨红的脸,突然就想逗逗她,他索性手肘支撑在床上,撑着身子,说的有理有据:“培训的时候说了,能留下客人的房间里,那就是光彩,能留在客人的床.上,动.粗也是一种情.趣。” 他说话间带着笑意,气息撩人,撑在一侧的手臂撑着衣服,敞着锁骨,偶尔低头间,细密的胡茬轻巧地抹过林书幼的脸。 林书幼涨红着脸,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你这胡.茬,也是情趣吗?” 她鼓着腮帮子,眼神蹬着他,看上去又生气有有些可爱,律言佑没忍住,右手失去力道,头就埋在她脖颈间,笑的岔气。 林书幼用脚踢了踢他,“你笑什么?” 律言佑不说话,笑的依旧停不下来,而后,索性也不撑着了,松了手腕,抵在她脖颈,看着她白皙皮肤下的红晕延展到锁骨。 林书幼被密密扎扎的胡茬戳的汗毛倒立,她推开他,嘴里嘟囔:“痒”。 “哪儿痒?”律言佑可算是让开了,手肘支在床上托着个脑袋在旁边打趣她,“是不是因为最近跟不三不四的男人玩,长虱子了。” 林书幼起身,抓过枕头,丢过去,“你才跟不三不四的人玩呢!你才长虱子呢!” 律言佑抓过枕头,笑着摇摇头,没说话。 门铃响了,律言佑开门拿了衣服,送衣服的小哥看到林书幼房间里出来个男的,连头都不敢抬就走了。 律言佑很自然地进了浴室,“我洗澡了。” 林书幼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下去,“啊、洗澡、我这儿吗?” 律言佑捧着一堆衣服,看了看外面,好像在反问,“难道海里吗?” 浴室门一拉,磨砂的移门就透露出模糊的人影。 淡定啊,淡定啊林书幼,什么场面没见过,不就是个男人洗澡吗? 结婚这么扯淡的事情她都做了,还怕洗个澡吗? 林书幼在套房外面的客厅走来走去,老觉得心生不宁的,她刷着手机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 等会出来,她不能看他,至少眼睛,只能平视,绝对不能转移半寸! 门一开,律言佑穿着条睡袍出来,他敞着半个胸,头发还是湿的,一出来就张望,“吹风机呢?” “哦、哦……”林书幼直接扭头过去,不看律言佑,目不斜视,水平端正,只是身子蹲下来,在客厅的沙发下一阵摸索,“这儿这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