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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指尖碰上冰凉的金属扣,她一哆嗦,热血上头的劲瞬间跌落,她目光颤抖的盯着自己的双手,干涩的咽了咽虚无的口水。 头脑发沉,底气不足后,手就有点抖。 “怕了?”男人喑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哼笑一声,“还是后悔了?” “……” “现在后悔有点晚了,你先动手的,可得可怜可怜我。” 说罢垂首轻吻她鲜红欲滴的耳朵尖,呢喃着,“可爱极了。” 她这副倔强强撑又羞恼的模样,挠得他心腔里直痒痒。 皮带耷拉着,煮沸的暧昧驱散一室冷意,傅寒时眼尾泛红,如染一层薄血,捕猎前血脉喷张的模样。 他今天突然不想等了。 “你送我生日礼物,我也送你一份礼物吧。”他说着,反手覆上她颤抖的手,笑着扯开,将她的手掌贴在自己腰侧,还带着她的手摸过去,贴心奉上注释,“这是腹侧肌。” 说罢垂眸睨着她,见她又羞又恼抬眼瞪他更开怀了,见她要缩回手,大手按住,噙着笑用右手慢条斯理的将衬衫扣子一颗接一颗的解开…… 敞开的领口,鼓起的胸肌,若隐若现的腹肌线条。 半遮半掩更诱人。 也有点馋人。 安锦局促的小口呼吸,生怕胸口起伏过大暴露了自己被撩到的事实。 羞归羞,但是该看的她一丝都没有错过,甚至脑海里还分裂出一个小人吹了一记口哨。 好劲的腰! 好腰好腰!是个好腰! 傅寒时注意力都在她身上,自然没有错过她骤然亮到发光的眼睛。颇为爱惜的俯身吻了吻她的眼睛,忍不住感慨道,“怎么这么可爱。” 他话中温柔的爱意听得安锦先是一愣,然后红着脸埋头到他怀中装死。 压着嗓音像说秘密似的,那安锦也觉得受不了。 又不是古代人,还圆房! 她忍不住羞赧着腹诽吐槽。 再说了圆房就圆房,干嘛说出来呀,她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人这么皮呢? 恼得她抬起爪子给他一记粉拳。 粉拳如猫爪,软绵绵的可爱极了。 猫毛细绒分散,像可爱的小山竹,软乎乎rou嘟嘟的。 安锦从前幻想过许多次真的发生会是什么样,会不会羞得恨不得直接撞墙?可此时她反倒释然,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有种水到渠成的感觉。 很紧张,但心里很安定。 甚至有点小小的期待。 那可是,她法律意义上的另一半。 是她的丈夫啊。 脑中思绪松散,像被风吹开的云不着边际。 各种想法从脑底跳跃出来。 很奇妙。 等卧室声响渐消时,天色已暗。 安锦疲惫万分,像跑了马拉松一样,又像在健身房做多了力量训练。 她连胳膊都不愿抬起来,指尖都脱力发软,不想动弹只想睡觉。 晃晃悠悠被抱起来去洗澡,收拾好后又被抱到隔壁卧室休息,她迷迷糊糊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待躺入温软被褥中时她满足喟叹,等被男人揽入怀中时又忍不住娇声怨他。 一想想她是刚坐飞机从另一个城市回来后就被摁住,她就为自己掬一把泪。嘟嘟囔地抱怨他,最后在男人闷笑诱哄中陷入梦境。 睡着之后红唇还嘟着,眉心也打个可爱的结。 他一一吻过,小声承诺,“下次不会了。” 在梦里好似听到这句话似的,她哼哼唧唧的翻身拱进他怀里,手臂搂住他的腰,脸颊紧贴着他胸口,又睡着了。 傅寒时一动没动,垂眸睨着她,用眼神描绘她娇媚的眉眼。 她可太惹人爱了,他想。 怎么会有个姑娘能这样软乎,他哪哪都看着好。 他俯身轻吻她额头,被她扬着小爪子推开,摇头失笑。 他突然觉得他对婚姻的理解更立体,紧紧揽她入怀,想将她揉搓到自己身体里,这一想法涌上来他先是一愣,随即躺在她身边失神的望着天花板。 翌日安锦醒来之后,就发现男人已经将他的行李物品搬了过来,原本半空的衣帽间现在被塞的满满当当。 两个人开始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真夫妻生活。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大半年,夏去冬来又入春。 傅寒时比之前做的更加到位,不光提前将一周的行程发给她,每天早上到公司之后也会将自己的TO DO LIST发给她,空闲时就找她说两句话。 安锦也一如往日,在家里等他,也有不同,她将煲汤的活从管家阿姨手中接了过来。夜晚她站在炉灶前面看着咕嘟的小汤锅等他回家,这让她有种温馨满足的感觉。 浓情蜜意,别墅中弥漫着甜蜜的味道。 现在不光东森,连整个滨市认识傅寒时的人都知道,他和新婚妻子感情极好,两个人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有时候应酬推不掉,傅寒时也会露个面就早走,离场时歉意道,“抱歉,我妻子煲了汤等我回家。” 惹的酒局的大佬们一阵狼嚎,“哎呦,就你有老婆!显摆什么呀!” “得得得,快走快走,我一看你就腻得慌!” 一时间安锦成了滨城那些富贵小姐们极度艳羡的对象。 也有不长眼的想凑过去,傅寒时之前不近女色,可这近了女色之后也太温柔了,谁不想要个这样的老公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