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窗play【h】
【二十二】 雪下得大了,也盖不住张灯结彩的过年气氛,瓷器坊外的天地吵吵嚷嚷,孩童们追逐嬉戏,喧闹声由远及近。 魏时穆怕有人误打误撞闯进来,将屋里的灯都熄了,而后把宋沅从梨木桌台上抱下来,边走边用身下的roubang慢条斯理地捣弄她的xiaoxue。 宋沅身子泄过一回,软绵绵的不想使力,像只小树獭般挂在他身上,xiaoxue被动而享受地吞吐他温柔的yinjing。 魏时穆含着她珍珠似的耳垂轻啃舔舐,又开始用俏皮话逗她:“才用一个小瓷瓶插你就满足了啊,那一大柜子里的可怎么办呢?” 他用宽大的手掌抓揉那丰满的小屁股,胯部狠力地向上顶了几下,坏心眼地专门磨到刚刚令她高潮的痒rou,那酸涩惹得宋沅哆哆嗦嗦。 “roubang就够了,不要别的了……” 汗津津的额头靠着魏时穆温暖的胸膛,宋沅声若蚊蝇,颤着声嘟囔了一句。 “倒是把你喂饱了。”魏时穆低头,寻到她湿润的唇纠缠一番:“可是我很饿,想狠下心把你cao个半死。” 他稳稳地抱着怀里的小姑娘,走到琉璃窗边,让宋沅背抵那冰冷的窗户。 上面早已结满了霜水,敏感的背部一贴上去,寒意顺着脊骨钻进人的心窝里。 “呜……好冰~”宋沅瑟缩着不肯离开他温暖的胸膛。 “你猜会不会有人看见?” “看见你被我抵在这窗台上狠狠地插。” 魏时穆恶趣味十足,故意刺激着她。 爆竹声噼里啪啦,一群小孩子就在瓷器坊的院子外玩闹。 宋沅瞬间就紧张了,xiaoxue重重地夹了下那根含糊的jiba,略带哭腔地控诉他:“不要在这里啊……” 魏时穆被爽得深呼了一口气,开始耸动挺胯,加快抽插的速度。 “那你可要忍住了,要是把人家小孩叫过来了……” “让一群小孩看你被我cao吗?”他说到“cao”字时加了重音,身下又是狠狠一记顶戳。 “嗯~不、不想……” 宋沅xue里娇弱得不成样,被他快速抽插激出来的痒意分散到了四肢百骸,连背部那点不停摩擦在琉璃窗上的尾椎骨,也痛痒酸爽,可怜巴巴。 极致的酥麻和极度的紧张催逼着宋沅的神经,攀升的快感也混淆了她的感官。她张着小嘴拼命喘息,却不肯露出一丝呜咽,脑中含糊着不知今夕何夕。 “圆圆,你真好看……” “我真想cao死你……” “想永远射在你里面……” 魏时穆被她清纯又魅惑的神态迷得理智全无,身下肿胀润滑的jiba像一根不知疲倦的捣药杵,压着里面充血的xuerou肆意凌辱,一次次顶进那瑟缩又叫嚣的zigong口。胀得发紫的蘑菇头被那小嘴紧紧吸附,棒身上的青筋都爽得血液停滞。 “呵~太深了魏时穆~我要被cao坏了……” “呜呜……” 他们没有套子,急急忙忙进来,是真正rou与rou的黏糊碰撞。宋沅小声啜泣,xuerou紧缩,感受着他粗长又坚硬的形状,心头的海潮被撞得波澜起伏,xue里的爱液也奔流不止,滴滴答答地坠在了地板上。 “靠……让你不要叫……” “叫得我想cao死你。” 水亮的jiba搅弄着滑腻的爱液,安静的屋内满是“啪啪”的抽插声。魏时穆扯过旁边的布条,蒙过宋沅的眼睛,在她脑袋后面打了个结。 随后紧紧捂住了她湿漉漉的小嘴,俯下腰短促迅猛地抽插,比方才的力度又猛烈几分。 陷入黑暗的宋沅彻底失去了方向感,被捂住的嘴鼻支支吾吾无法呼吸,身下被那根雷厉风行的jiba欺负凌辱,竟然生出了一种被强jian的错觉。 “嗯~嗯!” 这感觉太令人惊恐,耳边还传来孩子们跑入院里的声音,她呜咽着扭着身子去挣扎,被魏时穆死死控住了两只手腕拉过头顶。 “听,他们要来了……” “要看到你被我cao得sao浪样了。” 宋沅脑中琴弦紧绷,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山穷水尽般拼着全身力气去夹那凶狠的roubang,被棒身猝不及防地顶进了zigong口,霎时间花心涣散,酸爽尽泄,浑身抽搐着先到达了高潮巅峰。 魏时穆被那热流淋得腰眼发麻,赶紧控着她半退出来,重重地喘了几口气才忍住射意。 “圆圆宝贝……还是那么不耐cao啊……” “可是我要不够你。” 他继续捂着宋沅的嘴,拉着她转过身去,让那对白嫩柔软的胸乳去贴琉璃窗,身下不肯放过她的痉挛,又沉重地捅了进去,延长她要命的高潮余韵。 宋沅被这连番的高潮爽得泪泉涌动,一滴滴滑落下来,润湿了魏时穆的手指,小姑娘迷迷糊糊,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魏时穆知道自己有点狠了,松了捂住她口鼻的手,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一点点吮尽了那面上的泪珠,沙哑着声音问她:“圆圆吃饱了吗?” 宋沅心里恼他,可一点力气全无,嘤咛着怨他:“你太过分了……” 魏时穆低低地笑了:“cao死你,不过分。” 他知道屋内没开灯,外面灯火太远,琉璃窗影影绰绰的,只一点雪光映衬,照不见里头娇滴滴的人。 孩童很快离去,他不再像刚才那样拘束,双手绕过她胳膊,去揉捏她的浑圆。他重重地抠刮那两颗肿胀的殷红小果,又用食指和中指夹捏着,拉着两颗rutou去摩擦那凹凸不平的琉璃窗。 “啊~疼!” 又冰又疼,rutou顶端那浅浅的凹陷被磨的发麻。 “疼吗?可是我喜欢……” 魏时穆被她示弱的样子戳中,吻过去找到她嘴里的舌头拖拽吮吸,胀疼的性器官不再磨蹭,开始新一轮迅疾而暴烈的抽插。 他的花样太多,膨隆的guitou每回都贪心地顶到脆弱的zigong口,垂挂的丰腴胸脯被他捏在手中翻来覆去地把玩,嘴里还被那湿热的舌头堵得严严实实。 宋沅浑身泛红,xue里痒意连根带泥,又被勾陈出来,腹股战栗,夹着生嫩的内壁再次哆嗦着高潮了。 她数不清经历了多少次这样循环往复的高潮,只觉得哪处骨头都是酸的,身子分明撑不住要滑下去,却被魏时穆强行捞起来,酣畅淋漓地抵着cao。 宋沅已经没力气哭了,绞尽脑汁,用哑了的声音哄着魏时穆: “哥哥好厉害,roubang太猛了……” “圆圆都被cao坏了,哥哥的jiba好好吃……” 魏时穆看她那怂样,有点想笑,更多的却是心满意足,使劲折磨她,看她那张甜蜜的小嘴里还能说出多少好话。 宋沅又被顶到了高潮,眼泪横流地骂他: “魏时穆你个混蛋!” “到底cao够了没啊!” “老娘快shuangsi在这儿了!” 最后哼哼唧唧,无意识地乱喊:“嗯啊~好爽~老公好厉害~” 这声“老公”太婉转动人,直叫到魏时穆心坎上,他终于紧搂着宋沅,急促而留恋地在那温润的xue腔中抽插几下,拔出来磨着她生嫩的大腿,低吼着毫无保留地射了出来。 “我好喜欢你,宋沅。”微磁哑透的声音颤道。 屋内的暖气早已丰融,两具温热的身子紧紧拥抱着,黏腻的爱液沿着双腿滴答流下,晕了一地的奶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