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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奇,你靠什么来滋养你体内的白子?”漾绝想,贺北迟早有一天得通过吸收他人得精血与真气这种逆天叛道,违背世俗道德的方式来滋养白子。到时候,贺北还不是会沦为像他一般供世人唾弃的魔教邪人? 贺北的语气狠绝:“我靠什么?难道靠吸食你们这种早该死一千次一万次的人rou渣滓?我嫌脏。” 漾绝的脖颈上一凉,他低眸一看,金色的魂丝在他的脖颈之上缠绕了大约有三四圈。 贺北修长的玉指cao纵着那几缕魂丝,又在漾绝的双腕上打了一个漂亮的结,他的眉眼含着三尺寒刀般的冷洌笑意,问出的话让漾绝一阵毛骨悚然:“你可知道,人傀?” 漾绝震惊之余,总觉得眼前的贺北有些不真实。 明明刚把他绑到春雷山顶时他只有堪堪五品功力。没想短短几日之间,他居然威胁到了他,他好歹也是九品之境,即将迈入宗师的行列。他不相信贺北有这般魄力与天赋,他太不相信了。 “再动一下,你就真死了。”贺北的话犹如烙铁烙在漾绝的心上。 漾绝站在原地,连内力都不敢发动。毕竟他身上最脆弱的地方都被贺北牵制着,这种绝对的压制让他觉得羞耻与刻骨之寒。 “我跟我师兄的佩剑你放哪儿了?”虽说艳山剑和沉雪剑都不是什么绝世罕见的宝剑,但是跟在身边这么多年,如同伙伴一般,贺北用别的还怕用不惯。 跟何况谢倦平日对待沉雪剑就跟对待老婆一样,好生保养着,积蓄都花在上头了。 漾绝佯装镇定,露出一抹贱兮兮的笑意:“熔了,做成挂饰挂在我床头了。” “行吧。”贺北神情不变,如同弹奏琴瑟一般轻轻撩动手指,漾绝的身体被魂丝拉扯在空中,然后又一字一句道:“那把你也给熔了。” 贺北把漾绝的身躯腾空到一旁燃烧的火堆上。 感受到烘烤之意的漾绝没想到贺北来真的,脸上终于涌现出几分惶恐之色,他惊愕道:“叔叔!救我!” “叔叔?”贺北怎么不记得漾绝在这世上有个什么叔叔。 上一世,他一剑斩下漾绝头颅的时候漾绝可没喊过什么叔叔。也没叔叔来救他。 正当贺北疑惑着,暗处朝他射来几柄冒着寒光的短刃,贺北一手控制着漾绝的身躯,一手将那几只短刃用力纷纷震落在地上。 他能感觉到那暗处里蛰伏着一股强大的、毫不收敛的内力。 这就是在背后支持镜花宫搞事的那位高人么?原来漾绝和他一直玩着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 他倒要看看这“黄雀”究竟是谁。 贺北这边死死抓着漾绝不放,空出一只手来斩杀暗处朝他射来的如同雨幕的锋利短刃。 他浮起一抹轻笑,忽然想起一个妙计。 他将魂丝一点一点浸入漾绝手腕的血rou之中,漾绝感受不到痛意,却能感觉到血液之中绵延着丝丝缓缓的凉意,这种感觉更让他体会到害怕。他知道贺北想做什么……贺北要把他做成人傀了……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瞪大双目,浑身发颤,整个人呈现出极度惊恐的状态。 贺北没有任何犹豫地将漾绝的身躯对准暗处。 漾绝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那些暗处朝他袭来的冷刃将他自己戳成筛子。只能在空中使用起莲华鬼抄来抵抗那些短刃。 “叔叔......你别射中我了呀......”漾绝面色痛苦。 腕上的魂丝已经完全嵌入漾绝的血rou之中,漾绝一边要迎着那出黑暗里朝他射来的冷刃,一边还要亲眼看着贺北将自己一点一点做成人傀,还将自己当成盾牌在这儿使着......终于忍不住奔溃嘶吼道:“贺北,你是个疯子!” 贺北往昔那双漂亮会说情话的桃花眸此刻是极尽的冷酷无情,浑身爆发的杀机有种黑云压城城即灭、风雨欲来天雷滚滚之势。 他是三伏的天,隆冬的雪,势不可挡。他薄唇轻启,漠然道:“早说过,百转又千回,血债还是该你来偿。” 他似神明,又似地狱的恶鬼。 “生生世世,你的头颅都该被我砍下。” 贺北的话音刚落,漾绝的脖颈间一凉,润物细无声般,他能感觉到魂丝已经融入他血rou之中,鲜血簌簌留下,染湿衣领。 漾绝的赤眸最终以惊恐的目光定格,呼吸骤然停滞,他的身躯僵硬在半空一动不动,红莲幻影结到一半便在空中呈现幻灭消散的趋势。 他头颅没有掉在地上,但是生命终结在此。 他死前结出的那朵红莲幻影正在半空中一点一点消失着,消失到最后一片花瓣之时,令暗处那人都为之一震的情景出现了。 漾绝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但是他的手腕还被贺北cao纵着,在空中将那朵红莲幻影绘画完整,诡谲至极。 莲花鬼抄不是人人都可以练出来的,漾绝也是钻研多年,付出许多才练就一番,竟然能被贺北控制着一具刚凉的死尸所释放出来? 上一世,漾绝死后,贺北把漾绝编纂的秘籍扫过一遍,心里感叹,什么花花招数,配的上绝世邪功这个名头吗?比不上他千魂决半点邪乎。 不就是画莲花吗?贺北上一世照猫画虎利用莲花鬼抄的套路画了一个猪头,击打在城墙之上。 被城民围观了好几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