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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师兄,我今夜只想看到你。”贺北目光热枕地望着谢倦,宽大炙烫的手掌在谢倦的背上上下抚动。谢倦无法承受这样的感觉,又扇了贺北一巴掌。 这一巴掌不清,贺北的嘴角渗出血来,半边脸有些微肿。贺北笑得更浓,舔舔唇角的血,握在谢倦腰间的手带有惩罚性的一番凶狠撕扯,谢倦的腰带便被贺北扯拽下去。 腰带一掉,谢倦外袍和中衣都松散开来。 这下谢倦的脸色惊变,因为失去衣服的一些阻隔,他清晰感受到自己身前抵着一处昂扬。 谢倦一下子就炸毛了,弯起膝盖对着贺北的大腿根使劲一顶,贺北痛的身子一弓,谢倦得到逃脱的机会,趁机从贺北的臂弯下钻出。 谢倦迅速捡起地上散落的腰带,他绕到贺北身后,谁知被贺北迅速转身反扑回来,一下子用身体包裹住他的后背。谢倦用胳膊肘朝贺北肚子上一顶,贺北面色一白痛的猛咳几声,身子又是一弓,谢倦又一次逃出他的压制。 谢倦不是没有脾气的,他脾气也不小,作为师兄,他方才尝够了贺北一次次以下犯上,之前是容忍,现在他认为不得不让贺北清醒一些,让人清醒的办法就是让他吃痛。他从地上捡了一根粗一些的桃枝,在贺北身上狠狠抽打几下。 贺北本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身上立马殷透几道血痕。但他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笑着朝谢倦一步步逼近。 贺北一把抓住谢倦向他挥来的桃枝,而后一手折断。他朝谢倦扑了过去,直接把谢倦扑倒在地。 地上一片柔软的桃花尸骨上,两人翻滚一圈后开始究极拉扯。 谢倦身子被贺北扑倒地那一霎那简直痛的快要昏过去,此时还不能立马蓄力反击。但是身上的贺北已经开始撕扯他的衣物,没有腰带的束缚他很快就露出一大片胸膛。贺北的手掌炙烫无比,快要将他的皮肤也灼伤一般。贺北一次一次刷新着谢倦的认知,使他浑身发颤,脚趾绷直,脸上的肌肤像是在酒里泡过一般,蔓延着红。 “贺北,你疯了。” 谢倦怎么挣扎也是徒劳的,贺北的力量超乎寻常的强大。 贺北低头狠狠吻上谢倦的唇,掠夺着他口腔中每一寸境地。 谢倦不敢睁眼去看贺北的样子,那是怎样的疯魔。他咬破了贺北的唇,唇齿间蔓延着血腥气。他的神经被贺北一遍又一遍挑拨着,仿佛他身为师兄的尊严已经被踩在脚下。这些复杂让他理不清的情绪堆积在一起,谢倦都觉得的自己有些被贺北感染的有些疯魔了。 既然反抗无用,他同贺北撕咬在一起。 如两人同两头交缠恶战的野兽,翻腾起血性的海浪,置身世外,罔顾天地,坠落于深渊,贺北想要与他永永远远,都要纠缠在一起。 谢倦不愿意承认这样的感觉是特别的。他的性格除了严厉的时候,都十分平和。有什么难过不堪都掩在心里,这一刻,他好像将自己的暗面翻转过来,他不用顾虑任何就这么一点点陷落进无边深渊,享受任何的肆意妄为。他的快意不再只抒发于练剑间,也可以沉沦在与贺北迷乱时。 他一直羡慕贺北的就是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不考虑后果的劲儿。 贺北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他没想到谢倦由抗拒演变成与他同时不顾伦常的撒野。他的动作渐渐缓和下来,谢倦感受到贺北的放松,思想也一点点清明起来,他趁机身子一挺,抱起贺北的后背一翻,将贺北反压在了身下。这样他的控制权又多了一些,但是他低估了贺北的无耻程度。 “师兄,你想在上面?” 贺北松开谢倦的唇,自以为很贴心的问。 谢倦大概明白他什么意思,一巴掌扇了过去。 “师兄,疼。再打下去就成猪头了。”贺北脸的两边都已经肿起来了。 谢倦咬牙道:“不想变成猪头就松开我。” “可是师兄,我难受,我热。”若不是谢倦追上了,贺北兴许练剑发泄一下就行了。他是饥渴蠢蠢欲动的狼,谢倦就是主动送上门的兔子。 谢倦又气又担心:“你走火入魔了。松开我我好去找师父,你兴许还有救。” “别。”贺北身上的热度有一些消退,所以身上被谢倦抽打后的疼痛逐渐明显,他闭上眼睛大口喘着气,一抹身上一手湿润的血。 因为情绪激动,谢倦的眼里蕴起空濛的湿意。身下的贺北被他打的呲牙咧嘴,血痕一道叠着一道,霎时又控制不住的心软起来。 贺北看着坐在他身上无措迷茫,愤懑埋怨的谢倦,蛮横的气势渐渐萎靡下来。谢倦这副情绪破碎的模样让他心疼,愧疚涌上心头:“师兄,对不起。”冲动过后再道歉,是挺不要脸的。 “有人来了。”谢倦察觉到周边的风吹草动,又用余光瞥见一抹人影正朝这里而来。 贺北松开谢倦,谢倦仓促起身,将烂糟糟的衣衫遮了遮胸前。 贺北也跟着起来,捡起剑捡起散落的衣物,拉着谢倦跑到几米远的一棵凤语树后躲藏起来。 贺北觉得两人慌乱躲藏的模样怎么都像偷情被发现,忍不住笑了一下,被谢倦瞪了回去。 只见那道身影愈走愈近,直到他看到原先好好的小桃花林,此时枝干通通光秃秃一片,满地嫣粉狼藉,那人的第一次反应是——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