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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过小孩机会了, 哪怕小孩在回答时有一丝迟疑或者迷惑, 他都不会趁着发热期占小孩的便宜。 但是容芽声声坚定, 眼神也透着对他狂热的崇拜和喜欢,他知道, 自己和容芽的牵绊来了。 也许从此以后小朋友会承受他更强的占有欲, 但同时, 他也会给予他更多的宠爱。 严冽看着身下那张意乱情迷的脸,被吮得红肿的嘴巴张张合合, 一直喊着先生,先生。 严冽这个时候总会起一些逗弄他的心思, “那天不是还叫哥哥了吗?今天怎么不叫?” 容芽眼神迷离,盈着泪花的眼睛像薄雾四起的海面, 迷迷蒙蒙透着清澈的湛蓝。 “嗯?”严冽故意又用力了一下。 容芽被撞得音节破碎, 终于抖着声音改了口:“哥哥,严冽哥哥。” 严冽很满意, 能叫出他的名字,就证明小孩清晰地知道现在占有他的人是谁。 从浴室到床上,严冽的精神越来越好, 容芽却惨了些。 不知过了多久,容芽从昏沉中又醒了来,感觉到身后人温热的体温,小人鱼吓得整个人都缩进被窝里,声音都哑了,“不要了,鱼鱼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尾巴呢,我尾巴呢?。” 严冽拉开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崽崽不是不舒服吗?不解决彻底对身体不好的,听话,最后一次。” 容芽说不过他,又舍不得真的拒绝他,哆哆嗦嗦把手拿开,和他商量着:“您想摸尾巴吗?给您摸尾巴好不好?” 严冽低头亲他汗湿的鬓发,沉沉道:“不好。” 天快亮的时候,房间里的动静终于小了。 容芽再次昏睡了过去,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rou,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原本平坦的小腹变得微凸,严冽撑着头看他,大手从那张汗涔涔的脸移到小腹上。 他和容芽不会有鱼苗苗,不过严冽觉得无所谓,他给容芽又当爹又当老公就行,容芽永远都是他的崽崽。 睡梦中的小孩有点不踏实,不知是不是做了噩梦,皱着眉头呓语:“先生,先生。” 像是在急切寻找他。 严冽把小鱼搂进怀里,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脸颊边,“在。” * 严冽吩咐任秘书替容芽请了假,自己的工作也让任秘书送到别墅来,他最近几天不准备去公司。 交代完一切后,严冽才睡下。 可是这一躺,严冽感觉自己陷入了深眠状态,身体像是有什么在运转,让他无法醒过来。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了。 怀里的小鱼不知所踪,严冽估摸着他可能是饿了,所以下楼去了。 他坐起了身准备穿衣服,大脑的疲惫消散后,他逐渐清醒了起来,等等,他的分兽呢?! 严冽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妈的!它跑出去了!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 按理说他陷入深眠时,身体为了自我保护,会停止供给精神力。 也就是说分兽在这个时间会和他一样,一起陷入深眠状态,没有精神力供给,它也是无法出来的。 可现在,它实实在在跑出去了。 严冽想象不到那只狼崽子会闯出什么祸事来,自从上次严冽掰断了它的翅膀后,它虽然消停了许多,但是严冽清楚它的本性,脱离了控制后,它一定会展开疯狂的报复。 它无法对升级成了二级剥离体的严冽下手,因为现在它没能力再侵占严冽的身体,更加不敢对严冽展开攻击,他们是共体生存,那只会使他们两败俱伤。 可侵略性和报复性极强的它,会选择什么方式来泄愤? 朝他身边人下手? 钟伯?容芽? 严冽从未如此狼狈过,他草草披了件睡袍,鞋都来不及穿就拉开门往楼下跑。 没有想象中的狼藉场面,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相反大家都有条不紊地在工作。 钟伯第一个看到严冽,他上上下下将严冽打量了一番,诧异道:“先生,这是……” 严冽的眼睛在客厅搜寻了一圈,没有看到小孩的身影,“容芽呢?” “在……泳池……”钟伯平移着视线指了指后院的位置。 严冽从楼梯上走下来,马上就有人替他提来软底拖鞋放在他脚边,严冽随意踩上拖鞋,急不可耐地往外去。 他才将将走到推拉门边,就看到一人一狼坐在泳池边沿。 狼崽子一边翅膀威风凛凛,又大又健硕,翅膀尖触在地面上,另一边翅膀就有些滑稽了,看起来只有成人的手掌大小,像小鸡崽子的翅膀,时不时还扑腾一下。 严冽知道,那是它再生的翅膀,还在慢慢发育中。 小狼王:“嗷呜呜~” 容芽:“这样啊?可是他平时不是那样的耶。” 小狼王:“嗷呜呜。” 容芽:“上次是你不对啦,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小狼王:“嗷呜呜。” 容芽:“没有偏心~真的。” 小狼王:“嗷呜呜。” 容芽伸手摸了摸它的后背,“没关系,不丢脸,会慢慢变大的,你相信我。” 容芽侧头看小狼王翅膀的时候,余光终于瞄见了站在他们身后的严冽。 “先生!”容芽从池里收回自己玩水的尾巴,撑起身子站起来的瞬间,尾巴又变成了大长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