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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姜娆不理,他轻点了下她鼻尖,“真生气了?好娆儿,是我一向没规矩,竟说些不着调的混话,娆儿别同我计较,我向你认错还不行。” 姜娆睨了他一眼,终于不情不愿出声,“你说你错在哪里?” 陈敛收住玩味,好似真的在认真思索。 半响后,他仿若终于梳理清楚,抬眼盯着姜娆状似诚意地开口,“莫不是因为,我亲得太重?还是腹下太……” 一个硬字就要被他宣之于口,姜娆认输一般赶紧给他嘴捂上。 “我不恼你了还不行,你不许再这般逗我了,求你了……” 折腾了这么一大通,姜娆再不敢轻易造次了。 眼前的男人就是匹无法被驯服的野狼,他能宠着她,纵着她,却必须要手握主导大权,他爱人的方式霸道且直白,是侵略,是占有,是将自己独有的气息粗劣地染上猎物的身。 而姜娆亦早就沦陷了,她慕强,虽嘴上不说,可心里却喜欢被他强势占据的感觉,她偷偷爱着他的霸道,甚至爱他对自己强烈的占有欲。 她觉得,自己那点已然不多的贵女矜持,也快被陈敛身上原始的野性给彻底磨没了。 ◎最新评论: 【啊啊啊啊啊,敛哥哥怎么能这么会】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 【女主:你好霸道,我好喜欢!哈哈哈】 【太sao了敛哥哥】 -完- 第95章 ◎叫得嗲些◎ 眼见快到侯府,陈敛不舍之心更甚。 为了寻求一切能够见她的不易机会,他甚至越了规矩,将善战羽卫安排进了侯府充当一名驱马小厮。 他私自调人,宸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在只他们二人之时,忍不住打趣调侃,说旁人不过是为美人折腰,而他则是为美人相思折断肠。 对语,陈敛不置可否。 皇帝已从行宫出发,不日便会回京,到时北蛮南疆形势多变,他不确定自己还能在京中闲留多久。 王命急宣,他随时可能奉昭离京。 不久前,沈追秘密从南舟行宫将消息托羽卫传到京都,信中所言皆在意料之中。 皇帝本意借太子与宓音公主之事,对南疆加以收拢,不料公主只是表面答允嫁与太子,在返京途中,与太子彻底决裂,不顾阻拦强行脱身南下,士兵紧追不舍,还误伤了与宓音公主同行的五皇子,太子亲自带兵一路追至僅朝与南疆交界处,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一鼻子灰。 失了皇室颜面,又交恶了南疆公主,皇帝自是把所有怒气都发在了太子穆凌身上,据说,穆凌直直在外跪了三天两夜,却也没等来与皇帝见上一面,亲面请罪。 对于这些,陈敛只是微微嗤笑。 自穆凌贪心外疆权力,而自愿放弃侯府的权势时,便意味着他与姜娆的牵扯彻底隔断,而陈敛唯一那点顾及也因此消散。 于是自此后,陈敛对太子的打击便毫不留情。苏盈盈只是其中一环,她只是会在合适的时候巧言令色,对穆凌施以障眼,引着他好高骛远,好大喜功。而穆凌那时又急于向皇帝证明自己,怎能经受得住诱惑,于是便心甘情愿顺着陈敛的指引,费尽心思追逐公主。 最后,便是到了最后一枚棋子出场的时候,若非早已看透南疆公主冲动易怒的秉性,此番彻底将太子从权力中心圈割除,恐怕还要费一番气力,太子百般殷勤给宓音制造温柔假象,他便非要将这层纸剥出,于是略施小计,安排苏盈盈向公主暗指当时两人□□为太子暗中筹谋,彻底激起公主的恨意,由此,两国交恶的罪责必然被太子一人担下。 皇帝盛怒,加之公主出逃闹得南舟满城皆知,京城里的文武百官岂能听不到风声,恐怕现如今京都内有人欢喜有人忧,先前支持战队于太子的一党的,现下还能保证忠心者究竟有几人。 这些日子,明里暗里往宸王府门送礼的朝臣多得数不胜数,而他先前办的乔迁宴,想必也有不少是求他卖个脸,帮他们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 外面闹得满城风雨,姜娆闭门于侯府倒是好的,他只想好好把她护在羽翼下,不想叫外面的嘈杂扰了她的耳,更不想让太子的名字再次烦了她的心。 只是,不久后他不得不离开京都,到时不管将她托付给谁,他都无法全然放下心来。 离别之日在即,陈敛心头异样情绪蔓延,他将头埋在姜娆颈窝处,开口道,“见你一面困难,有些话我需得现在交代。陛下回京在即,战事一触即发,若我领兵出征离开京都,你遇事定要小心,凡事能避则避,一切等我回来解决。” 姜娆感受到了他的情绪,心中不舍同样被牵扯而出,她抬手摸了摸他浓黑的发,问道,“那要去多久。” “少则几月,多则半年。” 这是最保守的说法,到了战场,一切都成了未知,连生死都在眨眼间,更何谈其他。 姜娆其实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听他亲口说出来,心头还是满满苦涩滋味,可能是之前与他待在一起的时间太肆意,甜蜜得过了头,如今即将相隔两地,她心头难受极了。 她垂下眼睫,难得主动地吻了下陈敛的额头,轻轻柔柔的,“我会想你,每天都想你。” 陈敛被她忽的动作撩拨得心猿意马,想她人还贴坐在自己腹上,居然还敢这么大胆,于是当下搂过姜娆的细腰,用力揉摸了两把,触感柔腻,腰肢更是纤细到一臂都能绕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