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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生气了?”程青放挖苦:“你看,他那个包厢里这么多朋友,热闹得很,也没叫你一起出来聚一聚,学生时代的朋友嘛,也就是这么一回事,过几年就没什么共同语言了,以后也就是在微信上问候一……你去哪?” 庄泽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厢:“你自己一个人吃吧,我没胃口了。” 夜晚的金冠中心,被灯光点缀得分外富丽堂皇。 沿街一派的奢侈品中心几乎整面墙都是灯光展示,或高贵、或时尚,吸引着路人的注意力;中心的广场上正在进行一场露天音乐会,有熟悉的音乐声传来。 庄泽单手插在裤兜里,在广场里闲逛了一圈,最后在舞台旁边停下了脚步。 舞台上正在演奏卡门序曲,钢琴和小提琴交揉在一起,清越激昂。 庄泽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他想起简徵拉这首曲子时候的傻样。 当时简徵要去追顾聿行,终于想起从前学了很久的小提琴,“吱吱呀呀”好像杀猪似的地练了一段时间,他的手机铃声就是在这个时候录下来的。 不过,后来他和鲁呈安实在受不了这种噪音,把简徵雄心勃勃的小提琴梦给就地镇压了。 简徵有了爱人又怎么样?有了新朋友又怎么样? 程青放不会理解他们之间的感情,他和鲁呈安,永远都会是简徵生命中不可替代的存在。这样的身份,最安全、最长久。 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程青放没有打电话过来,也没有发微信,肯定是生气了,还气得不轻。 想想也是,这么一个身价百亿的大老板,向来都是被人众星拱月一样捧着的,今天被自己这么甩了脸子,还不得气得发抖? 这样多来两次,说不定不用等他腻了,就会让自己提早滚蛋了。 庄泽有那么一点小得意。 这阵子的相处,让他对程青放有了一个新的了解。这个人身居高位惯了,有着很强的掌控欲,也无法容忍别人的违背他的意愿,他对庄泽所有的好,都是建立在听话的基础上,庄泽一有什么不对劲,他就会像分析投资标的一样,找到不对劲的根源和弱点,然后一举扼杀在苗头状态。 最可怕的是,程青放的手段拿捏得很自如,软硬兼施,就好像那天晚上,他能用武力镇压庄泽的反抗,也能放下身段赔礼道歉,更能针对庄泽的心理,提出行之有效的建议。 再继续下去,只怕要脱不了身了。 他要让程青放讨厌,却又不能太过显露痕迹,这样时不时地发发小脾气,演好一个任性小情人的角色,一定能够如愿让程青放讨厌他。 音乐会散场了,逛街的行人也渐渐少了,庄泽一看时间已经接近十点,这才打了辆车回了公寓。 整间公寓暗沉沉的,没有灯光,看看鞋子,程青放应该已经回来了,可能上床睡了。 庄泽轻手轻脚地换了鞋,打算跑到客房去对付一晚。 灯“啪”的一声亮了,庄泽转头一看,程青放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看着他:“知道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独自一人生了一晚上闷气的程董……(同情.jpg 第23章 想要分手的二三天 程青放真没想到,庄泽居然敢这样在他面前耍脾气。 一开始他还以为庄泽去上洗手间,等了足足小半个小时,还没见人来,他这才确定,庄泽是真的扔下他走了。 要搁在从前,这样不知情识趣的小情人立马就被他派人打发了,可偏偏这一次,他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居然还能心平气和地坐在沙发上等人。 “站住。”他的语声森冷。 庄泽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停住了脚步。 程青放几步就走到了他的面前,在他脖子上闻了闻。 还好,没有酒精味,没有去酒吧胡闹。 “去哪儿了?” “心里烦,就在广场里兜了两圈。”庄泽垂下眼睑,淡漠地道。 程青放心头火起,抓住了他的手腕反向一拧,庄泽闷哼了一声,脸贴着墙壁被按住了。 “庄泽,你别以为我纵着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实话告诉你,我这是不舍得对你用什么手段,要是我——” “哗啦”一声,庄泽手里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程青放低头一看,一个盒子从礼品袋里掉了出来,在地上打了个滚,盒子开了,一条皮带静静地躺在地上,锃亮皮带头上还挂着一个吊牌。 “这是什么?”他狐疑地问。 被拧住的手腕疼得很,庄泽咬了咬牙:“小提琴的回礼,不过现在我后悔了,等会就把它扔到垃圾桶去。” 程青放又惊又喜,松开了手:“你早说啊,弄疼你了吗?来我给你揉揉。” 庄泽转过身来,背靠在墙壁上,手腕上一阵钻心的刺痛,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果不其然,上面起了一层淤青。 “不用,”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程青放,“把东西捡给我。” 程青放弯下腰去,庄泽咬了咬牙,抬脚在他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程青放猝不及防,一连踉跄了好几步,最后单手在墙壁上一撑,这才止住了去势,回头一看看,庄泽闪身进了客房,“咔哒”一声,把门锁上了。 程青放揉了揉手腕,回去捡起了皮带,心疼地擦了擦皮带沾上的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