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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为此,七夕的时候他才能向那女人出谋划策,吹枕边风吹得父皇给她办了大宴。” “难怪。”严定楠说道,“我记得原本是没有这个大宴的。” “在此之前,最受宁玉之和那女人器重的是鸿匿,后来被人查出来,他因醉酒掉进了荷花池中淹死了。” 宁言之将纸条抽了回来,运起内力一捻,巴掌大的纸条就变成了碎屑。 严定楠看了一眼,称赞道:“王爷的内力越用越熟练了。” 宁言之下意识地挺胸抬头,使自己看起来更加地玉树临风,才骄傲地说道:“那是,不看看我是谁的男人。” 严定楠哑口无言。 宁言之干咳了一声,才继续说道:“宁玉之十岁生辰的时候,父皇将离皇宫最近的宅子赏给他了,那就是原本的三皇子府。后来宁玉之被封为太子,又住进了东宫,他的一干幕僚却还留在三皇子府中。” “顾连霄查出来,鸿匿死前喝过的酒是那女人赏的,说是让他们沾沾喜气。送酒的小厮表面上与梁渐秋没什么关系,可再往前查一查,就能查出来,那小厮曾受过梁渐秋的恩惠。” 严定楠愕然道:“是梁渐秋杀了鸿匿……” 宁言之看着他的神色,说道:“他手上干净不到哪儿去。” 严定楠点了点头,心底却有些怕。 他低了头,没让宁言之瞧出来,说道:“那他也是死有余辜了。” 宁言之听见这句话,就知道他其实并没有放弃,不着痕迹地劝道:“放心,他早晚会得到报应的。” 宁言之说完这句话,严定楠怀里的宝宝忽然眨巴着眼醒了过来,嘴里发出些无意义的音节,欢喜地朝他伸出手。 严定楠伸出食指,小丫头自觉地握住了他的手。 宁言之看得眼红,霎时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轻轻握住了女儿的另一只手。 那手又小又软又白,宁言之忍不住流氓似的吹了声口哨,得意地说道:“宝宝长大肯定是个大美人,随我~” 虽说严定楠不觉得他说的有什么不对,却也觉得宁言之的脸皮真的有些厚。 小丫头下意识地将头转向了有声音的地方,开心地笑出了声,抓着严定楠的手就要往自己嘴里塞。 宁言之轻轻地将她的手从嘴边拉开,笑道:“是不是饿了?” 严定楠问道:“我将奶娘叫来?” 宁言之点了点头,说道:“我去叫,你抱着宝宝。” “好。” 严定楠低头看了看傻乐的小丫头,不安感更重了些。 等到宁言之和奶娘进来的时候,他才收回乱想的思绪,将宝宝递了过去。 奶娘行了个礼,将宝宝接了过去,才退下了。 天色已经擦黑了,宁言之传了膳。 第二日人都走了之后,奉王爷之命跟着梁渐秋的春意也小心谨慎地跟了上去。 以她的轻功,不发出声响地跟着行走不算快的马车还是可以的。 当天晚上,照旧在梁渐秋饭食里下了慢性毒的她将药粉收好,自己也找地方洗干净了碰过药粉的手。 只是等她回去躲在房梁上之后,却发现梁渐秋没怎么动饭食,反倒是拿着一本书在看。 她隐隐约约可见书上的字,却看不清楚上面写了什么。 梁渐秋看了一会儿,将书合上,藏了起来。 春意眯起眼,看清楚了封面上写着的《奇闻异录》。 等梁渐秋出了房门,她又等了一会儿,确定梁渐秋不会回来了,才打算跳下去,看看那本书里写了什么。 就在她想动而未动的时候,房顶上忽然又跳下来了一个黑衣人。 她被吓得睁大了眼,勉强没有出声。 那黑衣人直接将刚刚那本书翻了出来,一页一页地翻着。 春意越看越觉得那身形很眼熟,动作也很熟悉。 她心底有个模模糊糊地猜想,却没敢确定。 黑衣人忽然顿住了,仔细地看着其中一页。 他的手握紧成了拳,关节处泛起了白色。 春意一声“王妃”险而又险地卡在了嗓子里,没叫出声。 她睁大了眼,终于还是确定了黑衣人的身份——严定楠。 严定楠内力已经完全恢复了,速度比春意快得多,他趁着下午宁言之抱着宝宝找奶娘的功夫偷偷出了王府,觉得自己的办法虽然粗|暴,可还是很管用的。 先斩后奏,反正宁言之也不舍得真对他做些什么。 至于那本书,宁言之要真能做得完,算他输。 反正他在赶过来的一路上,是没有想过自己会看见这本书的。 甚至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来了之后会看到这些。 一直在翻看着这本书上的内容,两刻钟就这么过去了,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他知道是梁渐秋赶了过来,急忙一跃跳出了窗。 严定楠在心里回想了一遍刚刚看过的内容,悄悄地从窗缝中看了过去。 梁渐秋手上拿着什么东西,用白布裹了。又拿出纸,割破了手指,用笔沾了血在宣纸上写了什么,再用纸将白布裹了。 严定楠从腰间抽出了匕首,悄无声息地进去了,在梁渐秋点燃纸卷前割破了他的喉咙。 春意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没想过心肠很软的严定楠也会露出对谁恨之入骨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