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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州的消息出不去,他们的援军还没有到就被风霖渊的人全部歼灭,足足围困了敌军七日,风霖渊依旧没有进攻。 反而大热天的让士兵在城楼下烤rou,做饭,让人把香气往城中扇。这样的行为让很多人都看不明白。 城楼上的士兵闻着香味不由得咽口水,他们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吃过一顿饱饭,多久没闻到这些味道了。 熟了,风霖渊就让他们大口的吃,毫无顾忌的吃,怎么舒服怎么来,怎么自在怎么做,目的就是要让城楼上敌军羡慕。 城楼上的敌军一个个像是长颈鹿一样,脖子伸的老长,可是根本吃不到。守城的将军也很是眼馋,可还是镇定的开口:“有什么好看的,站好。” 所谓眼不见心不烦,敌军将领直接走下来城楼,捂着咕咕叫的肚子说了一句:“好饿。” 吃饱喝足了也还剩下好多好东西,看着时间也是差不多了,风霖渊对着城楼大喊:“你们若打开城门投降,这些食物便是你们的,吃饱喝足绝无问题,此后在我北邺的大军中,不说每日都可如此大鱼大rou,起码不挨饿。” 这话一出,无疑是深深击败敌军内心的一道的猛药,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怎么会有不动摇的想法。 然而在没有将领指令的情况下,他们又不敢轻举妄动,害怕被斩立决。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风霖渊这边更加的放肆,又不进攻,又不撤退,就那么耗着,那迷人的香气,真的让人口水直咽,眼珠子外露。 敌军将领倒是个狠人,硬生生的带着全体将士撑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城楼下更是载歌载舞,好不悠闲。 旗鼓声声响,每一声都在撞击敌军的心里防线,大家心里都明白,军临城下,四面歌声,将军没有了作战的义气,兵败是迟早的。 到了下半夜,城楼上的士兵再也忍受不了,在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刻,打开了城门,换了顿热乎的饭菜,放风霖渊的军队进了城。 风霖渊带兵进城,不伤一兵一卒,只要放下兵器投降,都好吃好喝的送到面前,赢得了军心。 敌军将领看着这样的阵仗,放下了手中的兵器,单膝跪地,闭眼摇头,“我输了,任凭处置。” “将军是难得的将才,若是肯投降归顺,必然可在本将帐下做个将军,若立下军功,本将自会禀明陛下,为你加官进爵。” 风霖渊好气派的大将军身姿坐在主位上,一只脚直接放在桌子上,从内而外的透露着霸气。 “你不杀我?”明明他前面的将军,都传言被风霖渊杀了,为什么风霖渊要留着自己,他很是奇怪,满脸的疑惑看着风霖渊。 “得一将才何不比徒增杀戮要强?”风霖渊反问了一句。 他还是不理解,“那你为何杀了莫巡?” 风霖渊闭上眼,嘴角上扬,颇有几分邪魅的味道。“本将倒是想杀他,然败军之将不杀,这是行军的规矩,本将以命人将他押解回了兰陵。你若不信,大可随意找人询问,这其中不乏有你们之前的将士。” 他的一番查证下来,无不是风霖渊待人的好,对降军不疑,待降军如同亲军,更是对降军多有照顾,真的是王者的风范。 他心甘情愿的城府在了风霖渊的手下,做风霖渊的下属,为风霖渊效力,风霖渊就这么不废一兵一卒的拿下了皖州。 微风拂过,吹起了风霖渊桌上的宣纸,上面仅仅写着赢熙这两个字,他正对着这两个字发呆。突然的一阵清风让他回过头去看了一眼,露出了一个很是温暖的笑容。“你我可曾相识?何故我便那般想亲近你?” “将军”一个穿着带着驿字衣服的士兵走了进来,跪在地上等候吩咐。 风霖渊拿起了写好的折子,用手摸了一下,墨迹干了,这才合了起来。站起身来说道:“你将这折子送回宫中,告诉陛下一切顺利。” “是”驿卒站起身来,上前去拿过折子,放在了自己身前的口袋之中。 看着风霖渊不在说话,他很是识趣的离开了房间。 驿卒刚刚离开,霍统就走了进来,看着风霖渊喊了一声:“霖渊”。 “霍叔,你来了”风霖渊听到霍统的声音,立马转身看向了霍统,表情变得轻松起来。 “霖渊你找我可是有何重要的事?”霍统以为风霖渊要和他讨论收复呈州的事情。 然而风霖渊的回答确是:“也不是何大事,我便是想问问霍叔对赢熙的看法。” “赢神”霍统一时之间还没有办法改口叫赢熙先生,突然又意识到了,立马改口:“赢先生他挺好的,医术精湛,足智多谋,是个难得的贤士。” 看着霍统对赢熙这么高的评价,风霖渊低头一笑再一次询问:“霍叔,打小你就我身边,我可是有什么忘记的事情?或说我之前可是与赢熙见过?” 霍统摇摇头,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眼睛一亮想起来了一些往事。 “若说有什么你不记得的,大概便是你十岁时,同还是皇子的陛下一起骑马,从马背摔了下来,醒来便不太记得以前的事情。有段时间还老是提起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本不喜欢戏曲,乐理的你,一下子就迷上了,就连你母妃也疑惑了好一段时间。” “十岁之前?那也一直在宫中,也不应该认识赢熙啊!为什么心中总是那么的想要靠近赢熙呢?”风霖渊不明白为什么,心中疑惑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