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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提及你的伤心事了,你既然不愿意说,日后我便不在过问。” 风霖渊就问了两个问题,却把气氛降到了冰点,主动开口来化解这样的气氛,起码会让赢熙舒坦一点吧! 赢熙一下子变得轻松下来,又是那一个温文尔雅的书生模样,挂着无所谓的笑容浅浅的回答:“风将军无需道歉,不过是些陈年往事,不提也罢。于今我是赢熙,便一直就是赢熙。” “如此也好,往事随风,不可追。现下安逸自在最为重要。”风霖渊突然轻松起来,伸个懒腰,显得很是自在。 “报”一士兵跑上城楼就单膝下跪行礼说道:“将军,探子来报,敌军退守呈州,集结军队,准备再次发起对郦州的进攻。” “知道了,退下吧!”风霖渊嘴角流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挥挥手,让士兵退下。 他那笃定的眼神之中,就是早已洞察一切都自信,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这个时候敌军进攻是很不明智的选择,想来也知道是要救他们的将军。 行军打战,赢熙自然是不好干预的,但赢熙也明白风霖渊接下的打算是什么。“风将军该回去排兵布阵了。” “也是出来许久了,该回了。赢熙你便在府中待着,其他的交给我,若我受伤了,还需仰仗你搭救。” 风霖渊还是那样一副不正经的样子和赢熙说话,顺带拉着赢熙就走,生怕赢熙就那么跑了,不跟他回去。 到了府门口,风霖渊还是一直拉着赢熙的手不曾放开,赢熙瞧着士兵的表情很是怪异,浑然觉得不自在。 赢熙停下脚步推开了风霖渊的手劝谏道:“风将军,这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全然有损形象,不合时宜。” 风霖渊看了看四周的将士,再一次拉起了赢熙的手臂。“你我同为男子,结伴而行有何不可?何须像个女子一般留捏作态。我这若是松了手,你跑了,我可找谁要人去?还是抓牢些的好。” “风将军如此怕不好吧?”赢熙的步伐快了一些,尽可能跟得上风霖渊,能看清他说话。 风霖渊特意的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赢熙说道:“行军之中,主将为大,在此我说了算,你休得多言。若是不然,我便叫人绑了你,叫你寸步难行。” 这样一个无意的举动,尽然让赢熙有一丝怀疑风霖渊知道自己耳聋的事情,只是他那轻浮的样子,又叫赢熙觉得他就是故意的要让自己看看他那得意的样子, “我应下将军,在将军报恩前,不与离去,将军可是能松手了?” 这样种种的举动还有轻浮的言语,总是让赢熙觉得他不是玖笙,不是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然而一切又是那么的巧合,相貌相同可以说的过去,可掌心痣如何解释?同样喜爱抚琴,难道都是巧合吗?赢熙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想要弄明白这一切。 风霖渊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微笑,“如此那我们该白纸黑字立下字据,免得口说无凭,叫你钻了空子,不认这事。” 风霖渊倒是真的做的出来,拉着赢熙进府,就让人拿来笔墨纸砚,一番书写立下了字据。 唰唰两下签好了名字,将笔递给赢熙签字,顺带还按了手指印。就连九九也不放过,在字据上留下了名字。 九九无奈的看了看赢熙,显得格外的委屈,赢熙也只是安抚他,说是日后带他去吃好吃的。 吃货本性的九九听到美食二字,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了,开心的就像捡到钱一般。 “师父,你可是有何打算?为何要留在此处?如今这战事连连,何其危险?” 九九一边整理着衣物,一边看着赢熙询问。心中总是觉得赢熙有什么事情隐瞒自己,而且肯定是和风霖渊有关的事情。 心中不由得想着难道这风霖渊就是师父画上的人,可是他们视乎并不认识的样子,而且师父的眼中对待风霖渊时总是有种说不出来的陌生感。 “少说多做,为师自有打算,不该问的别问,该你知道的,为师自是会告诉你。” 显然对于这件事情赢熙并不想要多说什么,也不太希望九九知道的太多。 赢熙不愿意多说,九九也就不在追问,自顾自的整理衣物,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倒显得呆萌可爱。 赢熙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着九九嘱咐道:“对了,我耳疾之事,万不可言说,特别是对风将军。” 九九更是云里雾里了,这军营之中人数众多,要是不说出来赢熙耳疾的事情,他们要是在背后和赢熙说话,赢熙如何得知。 而且自己的师父一直以来也不在外人面前避讳自己耳疾一事,为何这一次要多加的嘱咐? 只是九九想来自己一直在师父身侧,可以传达别人的言语,别人知道与否倒是也不重要,故意隐瞒这件事情难道真的就是因为风霖渊吗? 既然赢熙都这么嘱咐了,九九也不好归根结底的去问,只能行礼回应:“是师父,弟子谨记。” 敌军现在丢了主将,算是群龙无首,能做主的也就是副将。风霖渊有和他交手,武艺倒是不错,头脑却不好使,说白了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对付他倒是简单。 然而敌军人数众多,又集结了军队,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的将领出现。如今没有确切消息的风霖渊也不敢贸然的行动,必须要等待时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