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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开始出现腹泻,气虚,手脚酸软,慢慢的开始咳血,最后昏迷,直到死亡。军医诊治下药,却毫无作用,也找不到病情的来源,就像是瘟疫一样,突如其来。 贪生怕死的士兵,看着这像极了瘟疫的情况,害怕的很,直接当起了逃兵。刚好这样的情况就被风霖渊看到了,风霖渊直接挥剑将带头的士兵给杀了。 “如若再有叛逃,格杀勿论。”风霖渊也已经染病,说话间还咳嗽了几声,看着这样的举动,言语,还是将这些叛逃的士兵震慑住了。 军医迟迟查不出来病因的来源,还被感染,全军上下无人能有救治之法。 风霖渊眼看着全军染病,军心溃散,不得已,只得写信求助日前认识的老友酒鬼。 “将信送出,务必要快。”风霖渊的面色苍白,嘴唇干涉,毫无血色,将手中的信件递给等候的人,吩咐着。 “是,将军”接过信,他行礼退下,骑上快马赶赴兰陵。 按着约定,信件送到了兰陵城中的酒坊,刚刚将信递到掌柜的手上,送信的人,便晕倒了,掌柜只能叫人将他送入房中。 掌柜飞鸽传书,送出去一张纸条,很快酒鬼就赶到了客栈之中。 “主人”尊敬的一声称呼,酒鬼抬了抬手问道:“人在何处?” 掌柜带着酒鬼到了厢房,酒鬼查看过后,发现了端倪,为送信的人施针保命,但是要全部治愈的话还需要时间。 掌柜将信件递到酒鬼的手中,酒鬼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好几分,看来这件事情很是棘手。酒鬼看了眼床上躺着的送信人,将信件销毁。 酒鬼沉思了一会儿,留了一张药方,让掌柜好好照顾送信的人,将酒葫芦装满酒,优哉游哉的喝着酒离开酒坊,似乎又不是什么大事。 赢熙回到竹林就一直在房间里面,看着那些画,一手抱着腰,一手手肘放在上面,手握下巴,看的入神。 “是你吗?”很久很久赢熙才问出了这句话,回想起救下之人手中的一点红,在心中问着自己“那是朱砂痣吗?” 九九在屋外晒着药材,看着酒鬼匆匆而来,连忙行礼:“酒鬼爷爷。” 酒鬼点点头,用手指着屋,“你师父在里面?” 九九点头还没有来的及说话,酒鬼就已经移步往屋里走去了。 “赢熙”这还是酒鬼第一次在赢熙的背后喊他,看着赢熙没有回头,酒鬼才走到了赢熙的背后拍了一下赢熙的肩膀。 赢熙回头看着酒鬼很是焦急的样子,眼神露出了疑惑,还没有问话,酒鬼就开口说道:“老鬼我有件事想请你去办。” “鬼叔有事便言,无需一个请字。”赢熙是酒鬼所救,只要酒鬼开口,他必然会去做,不需要任何的客套。 “北邺大军突发疫症,我想劳你去一趟。” 面对酒鬼的话,赢熙很疑惑,酒鬼平日从不和官场的人打交道,更是不会和这些官员有交情,今天怎么会突然让他去军营呢? 赢熙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鬼叔向来不与这些人有交集,如今匆忙来此,提及此事,可是受人胁迫?” 酒鬼挥了挥手,找了个凳子坐下,赢熙在酒鬼的对面坐下,好能看清酒鬼的言语。 酒鬼倒了一杯茶,摇头说着:“都是些陈年旧事,当年我于宫中御医署任职,被人陷害入牢狱之中,承蒙他救了一命,护我周全。于今他头一次有求与我,自然不可坐视不理。原本想着自己去一趟,然我身份特殊,去了怕是有诸多麻烦,便来让你替我走上一遭。” “不知此人是谁?”赢熙倒是有几分好奇,谁有这样的本事能够在牢狱之中救下一个人,还能帮着隐匿身份,让人销声匿迹。 酒鬼端着茶杯递到了赢熙的面前,“当今小王爷风霖渊。” 赢熙明白了,原来是有这样的身份,难怪能够这么轻而易举。 “赢熙啊,此人于我算是有救命之人,也曾允诺,若有事相求,必然不做推迟。然他此次所求,身在军营之中,我着实不想前去见到旧人,惹上那么些麻烦,你就带我去走一遭,好歹你也算是我半个徒弟,一来帮我还了恩情,二来你也该出去多走动走动。” 酒鬼取下酒葫芦喝着酒,好像没有所谓,就像是赢熙去不去都可以,是为了让赢熙出去透气一样的。 “鬼叔这话见外了,当年我被弃荒野,双腿麻木,无法行动,若非鬼叔将我救下,何来如今的赢熙。鬼叔如今有所吩咐,赢熙自然办妥。只不知军营于何处?” “郦州城外,两军交战之地。”酒鬼手握酒葫芦落在桌案之上,看着赢熙道出地址。 赢熙听到的时候,心中既然有着一丝的高兴,心中暗暗而语,“如此说来,我便可以见到他,一探究竟了。” “鬼叔可知这疫症是何症状?”赢熙要了解一下情况,也好有所准备,看看需不需要特殊的药材。 鬼叔将信件上的内容跟赢熙大致的说了一遍,赢熙听了之后,大概也明白怎么回事了。鬼叔提及酒坊中有一个这样的病人,问赢熙要不要先去看看。 “不必了,我让九九准备东西,即刻出发。” “那便有劳了”酒鬼的计谋达成,立马高兴起来,拿起酒葫芦喝着酒,悠闲的离去。 赢熙将九九叫进屋中,给了九九一张药方,让九九去准备药方上的东西,然后收拾好东西,前往郦州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