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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他如何动作,只见白衣金剑于黑雾魔气中来回穿梭,灵动如风,二人被他纠缠得死紧,咬牙切齿却也脱不开身,竟与先前老和尚陷入如出一辙的困境。 黑衣人眼睛都瞪圆了。以一敌二渡劫期,这是大乘期能做到的事吗?!就算他能和殷琅平分秋色,这道理也说不过去啊! 不论他如何质疑,事实摆得明明白白。老和尚只犹豫半刻便迅速闪出百米开外,徐容本就看得心惊胆战,见此更是焦急万分,连便宜师尊什么时候跟来的都顾不上了,连连惊呼,师兄,这可如何是好! 秦珣沉着面孔,忽然一把揪住徐容几个起落停在一处厢房前,抬腿狠狠蹬在墙面。 轰隆一声烟尘四起,又在徐容懵逼的眼神中把他生拖硬拽闪进了天台佛宗的厢房。华听澜忙中瞥来一眼不做理会,倒是老和尚白眉抽抽,甩袖把人罩进了保护范围。 你个天杀的兔崽子想死吗!尖利的怒骂由远及近,携裹着还未散尽的白灰。 胡玉奴与圣女联袂冲进来,老和尚再叹一口气,把人藏得更牢固点,先发制人,二位道友这做的不太地道啊。 到底是谁不地道,谁以下犯上啊! 胡玉奴梗住,奴家的自称险些脱口而出。圣女面色也不太好看,淡淡道:却不知太华仙宗的高徒,竟是这般无礼之人。 眼看就要吵起来,已经在雷劫与战斗余波中破碎不堪的拍卖高台上忽而亮起了极为强烈的金光! 不论是已经逃出十万八千里的,还是打得正激烈的三人,都在第一时间把注意力转回了拍卖台之上。 藏宝图悬浮在半空,散发出的金光渐弱,显露出了本相。枯黄脆弱的纸张从两端开始慢慢向中央卷起,仅剩的细微金光化做一条长缎在纸卷的中心位置打出一个精致的绳结。 这是什么意思? 不等他们整理好混乱的思绪,自动绑好的藏宝图忽然咻的横飞出去! 而后整个破损的拍卖大厅也逐渐化作金色光点,从断裂的栏杆到破开大洞的屋顶,一点点消散至无,只剩一片空旷的平地。 拍卖结束了?这怎么可以! 狐妖反应最快,惊疑不定,有人在混乱的时候不做声报了最高价! 而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渡劫期的混战与天雷上,习以为常等待事情告一段落再继续拍卖,竟然忘记了拍卖会的规矩就是价高者得! 谁!哪个瘪头瘪脑的龟孙儿! 偷偷摸摸算什么样子,有本事站出来光明正大竞争啊! 我cao他大爷的,居然做出这么损的事情来 一时抱怨阵阵,人人眼冒凶光,想要找出那个偷偷报价占了大便宜的龟孙。 不能明抢没关系,把人杀了藏宝图不就是无主之物了? 藏宝图飞射到了半空,略微停滞后径直朝一个方向冲去。众人都紧紧盯着宝图预备第一时间出手,却听一声粗狂大笑,第二尊竟伸手就要去抓从身边飞过的宝图! 是了,渡劫期魔尊根本不怕天劫! 粗短的手指已经半攥住了金光纸卷,沈慕玄在一片寂静中摇头轻叹,沈某在尊者眼中就这么没有威胁性吗? 随着他声音落下的是恢弘剑光,不偏不倚径对着手指削去。渡劫期魔尊的护体魔气决计挡不住天玑剑主全力之下的剑锋,第二尊恨恨抬起另一手,金铜色光芒迅速染遍整只手,只靠一只手便要硬抗这神剑剑锋! 头顶轰隆不停的雷声忽然变大,第二尊只当是抢东西的天劫要来,全然不当回事,继续伸手抓去。 剑势走向不变,第二尊只听得一声无奈地嘀咕,所以说,即使是魔尊,多读些书也是没错的。 他茫然不解其意,指间忽然传来剧痛,鲜血混合着碎rou一并飞出,上面的铜金色都还未散去。藏宝图自然也飞走了。 蠢!黑衣人冷喝,太华仙宗那七柄剑都是神器级别的,若非如此,沈慕玄如何能以大乘期应战渡劫期! 一边说着,他一边合身扑上,先解决这群仙宗的人!只要没了这几个碍事的,藏宝图不过抬手之事! 沈慕玄却没有抬起握剑的右手,面上神情奇异,让他心中凭空生出一丝不安之感。 他脸上笑意愈浓,甚至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挽个剑花负剑于身后,慢慢道:这位黑衣道友,你是不是不太清楚 后面的话被轰然爆发的雷声掩住,酝酿已久的雷龙爆裂劈下,七八道合拢扭成三人合抱大树粗细,在地上炸开偌大坑洞。天道对雷劫范围控制的相当精准,只将方圆百米之地劈得草木尽消,一道线内外便是截然不同景象。 早在雷霆声愈发浓重时,胡华等人就见势不妙飞快撤出了劫云范围,此时望着百米内仿佛化作雷狱的恐怖景象,心中战栗不已。 黑衣人被劫雷追得火烧屁股,第二尊也相差不远。这雷劫威力出乎意料的强,连渡劫期的修为挨上一记皮rou也要痛上好些时候,更不必说雷法浩然正气,残余的细小雷霆钻入体内仿佛游蛇一般,难受得恨不得直接被劈死算了。 喘口气回身一瞧,本以为早该在雷劫中化作飞灰的仙门崽子却悠闲靠在仅有的幸存枯枝上,看猴戏般瞧着被雷劫追杀的满地乱窜的二人。瞥见第二尊投来的目光,还颔首示意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