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和反派联姻后我爆红了[穿书]在线阅读 - 第1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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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事实上大家都心知肚明,拿了人家的家产刺把人家孩子丢出去的话,任谁都站不住脚跟。

    “我认识霍昱时,就是在霍家老宅中。那时候他才六岁左右。”孙白江喃喃道。

    “我的粉丝包括大部分记者朋友应该都知道,我家是靠建材起家的,而霍家是地产起家,”孙白江说,“我第一次见到霍昱就是我爸带我到霍家去拜访霍培学,那时候霍培学才刚接手霍氏不久,正是手忙脚乱的时候,我父亲很想趁机把霍家这个大客户发展起来,只是那次并没有什么进展。”

    “不过我家里一直都没有放弃,后来,我父亲更是把我转进了霍昱和霍霖就读的学校,希望我能和霍霖走得近一些。”说到这里,他不觉抿了抿唇:“或许是因为我和霍昱同岁的原因,所以反而跟他走得更近。也是从那时候我才慢慢知道,霍昱在霍家看似被保护的很好,但自幼就一直被冷暴力,霍家给他买很多玩具,让他学习艺术,吃喝玩乐上也从不亏待他,保姆甚至会定期强迫他做手膜,只为了哪一天带出去,能为霍培觉挣脸面。”

    “外面不是一直在传霍培学疼爱霍昱更甚于霍霖吗?可见霍家的面子工程做得很成功。”孙白江冷笑一声,“可事实上,连保姆都不把他放在眼里,霍家人又怎么会真正尊重他?他没有人陪伴,不能随意外出,霍霖更是享受着他亲生父母留下的福利在他面前却都是颐指气使……”

    “后面很多年我都在想,大概是太孤独寂寞了吧,”孙白江的声音变轻了些,“我们很快就建立了友谊。”

    说到这里他很是嘲讽地笑了一下:“后来我才知道,我之所以能被允许和霍昱建立友谊,能被允许频繁出入霍家,不过是因为我父亲对霍家有所求,比较容易控制罢了。”

    “但是霍昱他很信任我,把我当成他最好的朋友。”

    台上台下都是一片诡异的安静,无论谁想象到自己被像金丝雀一样锁在华贵的牢笼里,却被冷暴力十几年大概都会发疯。

    “后来,我们慢慢都长大了些,大概是压抑了太久的原因,霍昱迷上了极限运动,赛车,蹦极,攀爬……,也是那时候,他开始关心起家里生意上的事情。”孙白江说,“也是那时候,我……,我对他产生了很不一样的感情。”

    台下再次一片哗然。

    孙白江出道多年,绯闻近乎为零,曾经有记者不死心,连续几个月按时蹲守都一无所获。

    直到今年夏天,霍霖舅舅李胜的情人周舒在接受采访时话里话外暗指霍昱不懂感恩,以致孙白江态度坚决要求换角,才第一次传出了和霍昱的绯闻。

    不过之后因并无切实证据能证明两人之间有任何私下往来,这绯闻也就无风自散了。

    谁也没想到,孙白江就传过这么一遭绯闻,竟然还是真的。

    “这份感情我藏得很深,但还是被我父亲发现了。”孙白江仿佛没听到下面的议论声,继续道,“在霍昱十五岁生日的前一晚,我正在检查送给他的礼物,我父亲忽然找到我,让我把霍昱的一言一行都告诉他。”

    说到这里时,孙白江深深地吸了口气,不再像是那个声名远播的影帝,而是像最普通的年轻人,无法压制脸上的痛苦。

    “我那时候还很单纯,但也知道我父亲这样的要求不太正常,但我父亲说……,”孙白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有些痛苦地说,“他说他知道我喜欢霍昱,只要我帮了他这一次,他就可以想办法成全我和霍昱。”

    孙白江低下头去,将脸埋进自己的掌心里,温蘅之则迅速上前扶住了他的肩。

    片刻后,孙白江抬了抬手,示意自己没有关系。

    “我很崇拜相信我的父亲,也无法经受这样的诱惑,在很短暂的思考后就同意了,潜意识里,我或许是知道这样做是有问题的,但因为太想和他在一起而刻意地忽视了。我开始把霍昱的事情都告诉他,那时候霍昱十五六岁的年龄,已经不像八九岁那样好控制,出去打球,赛车,运动,去画廊画画看展……,这些活动虽然没有同龄人多,但霍家也不能完全制止,否则在外界眼里就太奇怪了,”孙白江停顿了片刻,“十五岁生日后不久,有人约霍昱赛车,不知道为什么,那一阵霍昱开始远离极限运动,可是那次赛车是他早前就和别人口头约过的,因此他应了下来。”

    “霍家之前很支持他玩儿这些东西,所以只赛车就有七八辆,我和他一起选了一辆红色赛车,回去之后,我自然把这些事情告诉了我父亲,”孙白江沉默了一会儿,“那场比赛中,我和霍昱前一晚共同检查过的赛车出了问题。”

    “霍昱出了车祸。”

    而这件事当时被霍家压了下来,外界并没多少人知道。

    现场蓦地静了下来,片刻后有记者起身提问:“所以您认为这是一场谋杀?”

    孙白江抬眼看向记者,不置可否。

    “这件事只有我父亲知道,能动霍昱赛车的人只有霍家人,但我们没有证据。“

    另一位记者起身:“所以这就是您和家里决裂的原因吗?”

    孙白江和家里关系不好,连国人最在意的春节都从未回去过,作为孙家的独子,他更是扬言绝不接手家里的产业,这种种外人所不能理解的举动,一瞬间仿佛都有了答案。

    “是,”孙白江说,“我觉得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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