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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个yin?”

    宋瑾州有些苦恼:“那字儿我也不太知道该怎么解释。”

    把手机送到俞闲眼前,上面第一行就两黑体加粗的大字。

    俞闲眼神微动,他突然这么说,也是突然想起了一个人,虽说同名这种事常有发生,但乍然听到记忆熟悉的音调,还是会忍不住的好奇几分,只是没想到,同名同姓也就算了,怎么长得也有点神似。

    温润如玉,翩翩君子。

    那不经意瞧过来的眼神中,带着如水一般的温柔平和。

    趴在他旁边的梨子好奇的凑过来,一双猫眼看着屏幕上的照片,突然欢喜的叫了一声,毛茸茸的脑袋就开始在屏幕上蹭来蹭去。

    俞闲推开眼前的某度百科,突然陷入沉思。

    总感觉他退休就是回来认亲的,老婆,大妹子,大闺女,现在大兄弟也来了?最主要的怎么还都出事儿了,突然想起这茬儿,俞闲连忙拿出手机点开那条罪恶的链接,全文搜索周胤这两字。

    不出他所料,还真让他找着几章。

    着墨不多,但委实挺惨,妥妥的一炮灰。

    当然事实肯定不像文里描述的那样,什么影帝对主角的后宫不知道多少号情根深种,但是个演霸道总裁文上头的神经病,不好好追求人女孩子偏偏玩强制爱那一套,几次三番的在女配角的娱乐圈事业之路上搞破坏,还逼迫女配角接受他的潜规则,女配角没权没势但也有着不屈的骨气和坚定的信念,宋回机缘巧合下与她相识,不由被这个女孩儿的坚强和倔强吸引,然后帮她处理掉了炮灰影帝周胤。

    俞闲:“……”

    不行,看不下去了,眼要瞎。

    所以这影帝现在不是还好好的?估计是有宋瑾州帮衬着的缘故?

    宋瑾州见俞闲没什么太大的反应,紧张得在沙发上动来动去。

    “嫂子,这事,你能不能帮帮我?”

    “你想要什么报酬我都可以给。”

    俞闲抬眼看他,有几分戏谑的调侃:“这么喜欢他?”

    宋瑾州不自在的偏开视线,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就挺在意的,而且他在演技上真的很厉害,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如果真的脸一直这样,他的演艺生涯也到头了。”

    宋瑾州的真爱粉发言那叫一个真心实意。

    瞧那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估计比当事人还要难受伤心。

    也不知道那个周胤知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全心全意的喜欢着他呢?

    说起这全心全意……俞闲转头看了下二楼,心里逐渐蔓延开一股甜意。

    嘛,看在宋瑾州是宋凌屹堂弟的份儿上,又看在周胤和故人有几分相似的面儿上,这事他可以帮上一帮,反正又是宋回做的孽,给那背后整天就想搞事情的老鼠几分教训,最好能把他从这洞里给气出来,他一锅给他端了除根!

    俞闲答应后,宋瑾州欢天喜地的回去了。

    第二天,宋瑾州就把东西全给准备好,他们得离开南城去别的地方。

    宋凌屹还在睡,俞闲把梨子给他留下,又交代给叶栗一些事,才和宋瑾州一起离开。

    床上的人和猫面面相对。

    随后齐齐的叹了一口气,他们都是被抛弃的小可怜。

    宋凌屹坐起身来,抬手捏了捏梨子的耳朵尖:“崽,咱们去追你爸吧。”

    作者有话要说:鱼鱼:心慌,焦虑,不知所措

    娇娇:说到底还是一个问题

    鱼鱼:什么问题?

    娇娇:你喜欢过去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鱼鱼:……

    这是一个新单元了哈!看看娇娇如何一边宠夫一边病娇

    新出现的人物和宋瑾州的确是CP(狗头)

    第67章

    娇娇他费尽心机! 这逻辑真是神了。

    千百年的时间, 足够沧海变桑田。

    曾经的一切在如今再也找不到熟悉的痕迹。

    开车的宋瑾州有些疑惑的频频看向俞闲。

    俞闲靠着车窗,盯着不远处的古城关口发着呆。

    城墙高耸而立,红漆大门之上的灰石雕刻着遒劲的两字——沥州, 沥州是个历史悠久的关隘, 在安朝前四方国时期, 这里便是南之河嶂与西之墉康的交界处,而在沥州所属的土地之中,曾有个叫做梨花村的地方, 那里便是俞闲出生的地方。

    只不过这梨花村早在战火飞扬的年代变成了一片废墟,如今怕也寻之无存了。

    其实出生地真没什么好纪念的,他统共在那村子里也不过短短几年,谈不上留恋和归属,只是宋瑾州这后世人肯定不知道, 沥州的怒雨关可是他丧命之处啊, 他是没想到的,这都过去千年了,他还能来这伤心地给自己上个坟?

    “呵。”忍不住一声轻笑。

    他都死无葬身之地了,哪来的坟。

    “怎么会来这?”

    俞闲终于开口, 宋瑾州松了口气赶忙说道:“他们剧组来这拍戏,说是实际场地取景看着更有真实感, 好像是要拍一场战争戏,位置就在怒雨谷地,我记得历史上不是有说过,那个传奇之君永安帝曾御驾亲征, 在这和邻国打了一仗, 亲手杀了当时作为领军将领的邻国皇子。”

    “因为那一场战役是永安帝的第一场战役,也是打响征服四国的第一场, 所以特别有意义。”

    这都是俞闲死后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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