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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圆梦,这对父母把希望都放在了林笛儿的身上,比起排球,林笛儿更喜欢游泳,于是从三岁开始,她的父母就在锻炼她。 平时在市里,基本上没有几个人能在游泳上超过她,也怪不得林笛儿这么骄傲。 钟琤“噢”了一声,就无话可说了。 他和林笛儿真的不熟,只是这个骄傲自信的少女,能够泰然自若的和所有人聊起天来,他也是其中一人,然后,莫名其妙的就被当成了朋友。 如果不是林笛儿对他有别的意思,钟琤相信没有人会拒绝和她做朋友,虽然有些傲气,可在交流的时候,她总是能够和所有人站在平等的角度上。 就连对三枝,也是学校里少有的一视同仁,哪怕知道三枝情况不太好时,也没有表现出同情或者怜悯,反而会眼睛闪光地夸奖他,“三枝,你真的很厉害哎,我要向你学习。” 钟琤脑子烧的有些糊涂了,他沉默着喝粥,希望林笛儿不要主动撕破那层障碍。 这并不是第一个主动靠近他的女孩,可每次都被他冷淡到近乎绝情的态度给赶的远远的,除了林笛儿,那些有些骄傲的女孩都受不了这鸟气。 偏偏林笛儿不一样,钟琤亲口听到她对朋友说,找男朋友当然要找能让她心悦诚服的啊。 学校里能让她心服口服的人不多,钟琤算一个。 虽然钟琤竭力伪装自己,自从进了学校以后,他更多时候是当评委而不是运动员,可哪个笨蛋能从体校考入重点高中,还是以很高的成绩考进去的呢? 虽然人各有所长,可体校的孩子大部分都是学渣,剩下一部分连学渣都算不上。 这样一看,钟琤就像是个异类。 林笛儿动了动手指,幸好门是开着的,多少缓解了她的尴尬,察觉到钟琤的沉默,她主动找话题道:“如果三枝这次进入省队,应该就要留在省城了吧?他能够离开你吗?” 钟琤喝了口粥,片刻后迟钝抬头:“我俩不会分开的。” 这句话如果是对她说的就更好听了,林笛儿笑着说,“可你不是考到市一高了吗?” 钟琤吃不下去了,把粥碗放到一边,揉揉发痛的太阳xue:“我申请了省高的学校。” 还不止一家,谁也不知道各个学校在招生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政策。原本他只打算走单招到市高,可没想到三枝会到省城参加比赛。 于是中考那两天,他也去参加考试,并且没有再示弱,拿到了很不错的中考成绩。 林笛儿“啊”了一声,然后又激动起来:“那我们岂不是还能在一起玩了?” 市里面的学生想要转到省城,确实有限制,首先是户口问题,但如果有学区房,户口问题好像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这次钟琤跟着三枝一起来城里,其实还有一件事要解决,根据三枝的去留,决定他的去留。 不过这些都没有必要去林笛儿说。 “你们兄弟俩的感情真好。”林笛儿有些羡慕,哪怕是真正兄弟,也没有这两人一般密不可分。 “不过三枝这么可爱,身边确实应该有个人照顾他呀。” 林笛儿很快就自己想明白了,红着脸夸起三枝。 钟琤的表情总算真诚了一些。 借口吃药犯困,钟琤送走了林笛儿,关门拉窗帘,很快就在黑暗中陷入睡眠。 等他再醒来时,身上很沉,勉强睁眼,发现三枝趴在他身上,枕着他的胸睡的正香。 钟琤面无表情地推他:“去远点,我感冒了。” 三枝立马醒了,揉揉朦胧的睡眼:“我听你心跳呢。”结果听着听着睡着了。 钟琤气笑了:“感冒,死不了。”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三枝麻溜地下床,炫耀地告诉他:“我进省队了!” 钟琤枕在手上,“嗯”了一声,“不错。” 见他反应不大,三枝凑上来,温润的呼吸近在咫尺,打在钟琤粗重的鼻息中。 “哥,难受吗?” “难受。”钟琤没骗他,他每次生起病来,都比正常人要难受些,头昏的像是从来不坐船的人突然降临到面临暴风雨的船上。 “我给你揉揉。”三枝狗腿子一样,重新爬上床,张开腿,不顾钟琤的反抗把他的头放在自己身上。 然后两只手,果冻一样靠近他的太阳xue,揉啊揉。 如果能忽视下面是什么,也许钟琤真的会沉浸在享受之中。 正常人不应该盘着腿吗? 为什么三枝要张着腿?钟琤试图起身,却被三枝整个上半身压在他头上,他几乎能够闻见三枝身上传来的清甜香味——“哥,不要动!揉揉就不痛了,呼呼。” 他自作聪明地把钟琤的头压下去,钟琤自觉硬着脖子,想说些什么又被他压下去。 如此下来两三个回合。 三枝不太灵光的脑瓜子灵机一动,拖着长音说:“我知道了。” “哥不想压到小鸡,对吗?” 钟琤无奈睁眼,正对上三枝低下来的脸,他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红润的唇就在他的眼睛上方,一开一合的,露出些许珍珠一样的牙齿。 他用舌尖低着齿缝,笑的像是偷腥的小猫,凑到钟琤耳边小声嘀咕道:“软的,压不坏。” “哥是硬的,会坏。” 钟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