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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干痒,沈陆扬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咽了口口水,呼吸都是灼热的:“我……忍不住,看见你,就想挨着你。” “看不见呢?” “就想你。” 谢危邯压下唇角几乎要溢出来的笑意,手指轻轻拨开沈陆扬的衬衫领口。 他今天穿了件毛衣,里面搭了件白色的衬衫,露出的锁骨还残留着点点已经变得不清晰的吻痕,像在告诉当事人,时间已经过去好久,需要“上色”了。 谢危邯拇指捻了捻那处痕迹,在他闷哼出声的时候,轻笑着问:“喜欢我怎么做?” 沈陆扬努力往那边蹭了蹭,却碍于车内构造不好发挥,只能尽力靠在他颈窝里,诚实地表达需求:“至少……抱一下。” 他好想念他身上的味道,只是几天没有靠近,就像分开了很久很久。 他上瘾了。 谢危邯纵容地按了按他后背,稍一用力,将人按在了自己怀里:“这样?” 沈陆扬没办法尽情地拥抱,贪婪地嗅着红酒的香气,沉醉于片刻的欢愉,也痛苦于难捱的距离。 攥着对方手指的手蜷了蜷,他声音低哑地说:“不太舒服……” “想去后面?” “想。” 对于两个身高超过180的成年男性,后座的大小也是拥挤的,不像宽大的书桌,这点空间完全不够两个人施展——除非换个更加紧密的姿势。 沈陆扬坐在谢危邯的腿上,被他体贴地抱住,手指力道忽重忽轻地揉着已经变得血红的耳朵,沈陆扬脑袋顺从地靠着指尖蹭了蹭,粗重的呼吸喷洒在颈侧,像一片片足以焚烧理智的业火。 从细微处蔓延的刺激像一场暴雨,飘落在平静无波的湖面,泛起汹涌的波浪,连鱼儿都忍不住高高地跃出水面,感受着让人蹙起眉头的情绪。 沈陆扬感觉他要喘不上气了,撑在靠背上的手用力到青筋绷起,远处重重叠叠的街灯,很快模糊成一片色彩缤纷的光斑,流淌在湿润泛红的眼底。 空气里的红酒香混合着微颤的热可可,空气里的热度逐渐攀升,高温激发了酒香,狭窄的车内好像变成了酒液的容器,只是待在里面,浅浅呼吸,就醉的脸颊酡红溃不成军。 红酒是温柔的,任由热可可嚣张跋扈地到处留下印记,但偶尔也会忽然变得有些愉悦的残忍,没有任何预兆地忽然降下稍显严厉的惩罚。 热可可信息素不服管教,负隅顽抗,却还是七零八落地散在狭窄的车厢内,热乎乎湿漉漉的巧克力香气变得有点儿可怜,精神上的愉悦却早已取代痛苦。 沈陆扬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肩膀耸起又落下,嗓音嘶哑,急促低哑地喊:“谢老师——” 谢危邯安抚地吻了吻他耳垂,用让人沉醉迷惘的温柔语气,宠溺地问:“怎么了?” 沈陆扬瞪大眼睛,咬紧牙齿,手臂再也撑不住,抓在了他肩膀上,紧跟着头也无力地垂下,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靠在谢危邯的锁骨上,双眼失神地大口喘息,身体不受控制地偶尔颤抖。 谢危邯纵容地任由他力道过重地抓住自己,从容地擦干净手指,又照顾地帮他收拾好。 在最后一步的时候,沈陆扬却拦住了他的手,声音闷闷懒懒的:“谢老师,等会儿。” 谢危邯依言停住,手掌抚在他后背上,带着让人快速安定的魔力。 沈陆扬闭了闭眼,他有点儿困了。 “回去再睡,”谢危邯揉了揉他耳朵,直到变红,充血,又开始意味清晰地流露出渴望,才好整以暇地收回,绅士地提醒:“听话,明天还要上课。” 沈陆扬出于对自身体重的考量,强忍着“再来一次”的冲动,动了一下试图换个位置坐。 刚一动,从大腿根扩散开的酸软,诡异得他差点跪下给观看了全程的苍茫大地磕个响头。 谢危邯及时搂住他,轻笑着提醒:“小心一点。” 沈陆扬闹了个耳红脸热,咳了一声,快速挪到一边坐着,动作迅速地整好衣服。 好在刚刚谢危邯帮他收拾好了,不然他现在滚到一边弯着腰的模样实在是有点过于影响形象。 沈陆扬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自己还有一种叫做脸皮的东西。 他靠着车门,和谢危邯保持了一个微妙的距离。 开始反省他刚才一系列惊天地泣鬼神的行为。 “扬扬。” 谢危邯的声音打断了沈陆扬思考,他靠着椅背转过头,表情疑惑:“嗯?” 谢危邯从容地放下湿巾,双腿交叠,目光落在两人之间巨大的空隙上,浅笑道:“你这样,会让我有点儿难过。” 沈陆扬的良心受到了巨大的谴责,他没有一秒的犹豫,直接蹭到谢危邯身边靠着,想了想,直接躺倒,蜷着腿,脑袋枕在了他的腿上。 “对不起,”沈陆扬深刻反省,不想让对方觉得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努力解释:“我刚才觉得有点儿热,谢老师你不热吗?我帮你扇扇风?” 没有拆穿他幼稚的谎话,像哄着一个忐忑认错的小朋友,谢危邯勾起唇角,认同道:“是有点热。” 沈陆扬松了口气,刚要说话,谢危邯的手轻落在他锁骨下方,挑动着那两颗被解开的纽扣,轻轻挑起,按在了还在发烫的皮rou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