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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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刻,却犹豫了。 再次睁眼时流星早已飞走,文斯叹口气,虽然心中莫名低落,神情却表现得轻松而无所谓,我果然没什么愿望。 他摆摆手,打算站起来,却被闻礼握住手腕,再给你一次机会。 只见刚刚应该是流星消逝的地方,突然有个点一闪一闪的,光芒由弱到强,划过一道亮白轨迹。 那也是星星?可文斯觉得不像。 闻礼没回答这个问题,只问他,想要吗? 文斯不明白,而闻礼低声道,想要的话,摘下来送给你。 开什么玩笑 话音刚落,那颗星星突然光彩骤亮,文斯还没反应过来,它便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大,晃得人眼花缭乱,转瞬到得近前。 闻礼说的星星,终于缓缓停落在文斯腿上。 文斯怔了半天,才将刚才的画面和眼前的无人机联系起来。 怎么样?许愿了吗? 文斯低头看着无人机上面还亮着的那些灯,无奈又好笑,你把我当小孩子哄呢? 但你也信了。 所以一开始那个流星就是闻礼用无人机整出来的视效把戏。 文斯顿时觉得自己好呆,我竟然差点真的许愿了。坏弟弟敢骗他。 闻礼却说,对着它许愿,也能实现。 那你这是免费送愿望的无人机? 可以这么理解。 文斯诧异,怀疑地看向闻礼,他不是对那些玄幻之事不以为然吗?怎么这会儿让他许愿,还笃定能实现? 可闻礼坦然回视他,那眼神不似玩笑,而是认真的。 行,那我就勉为其难许个愿吧。 对着无人机双手交握,文斯煞有介事地大声说,咳咳!准备好,我要许愿了。 在闭眼之前,他又偷偷瞥了闻礼,而后默默低头,郑重地在心中许下愿望。 希望我全世界最好的弟弟,能够永远幸福。 因为这个愿望不用他许,最后也一定会实现的。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又是超级甜甜甜齁甜甜的番外特辑,中秋小剧场之【哥哥,我想你了】,近6000字肥章哦~友情提醒提前带好餐巾纸,估计会有许多眼泪从嘴角流下来XD 第八十二章 中秋甜蜜小剧场 【再次声明:超前小剧场,慎入!慎入!慎入!非要看那就不怪我了】 ** 闻礼这次来海市出差,已经有半个月,他每天的时间都排得很满,今天中秋也不例外,本打算一定要在节前赶回去的,到底还是没能做到。 其实关于什么时候回去,那个人从来不催不问,他的戏约也多,忙得不亦乐乎,总是无牵无挂的样子。 虽然已经在一起,但闻礼有时候觉得自己大概仍旧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他在这里苦苦计算分离与重逢的时间,那边却是把每天都当一个小时来过。 用原话说就是,今天这场戏好带劲啊,我还没演够就没了。 然后附带发来一个带妆自拍照,是个四十多岁饱经沧桑又眼神凌厉的黑帮大佬,还是大头,完全不顾他这个男朋友的心理阴影面积。 终于到工作结束,已经是夜里十点半。 闻礼打开手机,里面行程卡里有一张凌晨两点飞首城的飞机,然后早上八点又从首城飞回来,也就是说,即便到了首城他也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且还不算从机场与家往返的路程。 闻礼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但他还是没有取消那两张机票,也没回酒店,而是直接打车去机场。 在车上时电话铃响了,不看备注光听这声音,闻礼眉眼里的疲惫便一扫而空,但他点了接通,却没主动问候。 心里不爽,忽然就想高冷了。 还在忙工作吗?那边问,声音里的愉悦与他这儿的落寞形成鲜明对比,仔细听来身边依稀还有乐音。 嗯,在忙。闻总更加高冷。 文斯低低哦一声,好像有点小失望。 闻礼本来不想说话的,可因为文斯这声不算叹息的叹息,略微踟蹰,还是又道,快结束了,十分钟。 或者,应该说五分钟的? 文斯好像又高兴起来,我们剧组今天就地组织了中秋活动,我唱了一首和月亮有关的歌,还是古诗翻唱,你听过没,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那首。 听过诗,没听过歌。 那等你忙完我唱给你听~ 结果闻总说,现在就唱。 啊? 我忙完了。闻礼不必解释,这么说就行。 好吧。 然后闻礼等着他唱,但那边却迟迟没开口,过了一会儿才道,现在唱好像没感觉啊,要不你如果没事了,去趟海边?海上生明月,你拍个海边的月亮给我看看,我兴许就有感觉了。 闻礼答应了,飞机登记还早,他有足够时间去海边,没怎么考虑,他让司机师傅临时改道。 先生想去哪个海滩?这边最近的是 去虹沙湾吧。 海市的知名沙滩那么多,虹沙湾不算最适合观月的,但闻礼还是选择了它。 夜晚的虹沙湾,中秋要凌晨才清场,游客仍旧不少,不过位于西侧的白玉贝壳雕塑附近,因为太靠边而无人涉足,显得冷冷清清。 这样反而利于拍摄景物,闻礼走到雕塑前,找了个合适的角度,对着雕塑、海潮和明月拍照,今天的月亮很大,从此处看去,那轮廓能将半个雕塑都笼罩在光晕下,闻礼挑了张最满意的,发给文斯。 [唱歌给我听。]他没忘记约定的事,拍照是有目的的。 [稍等。] 几分钟后文斯发来语音请求,闻礼却点了拒绝,文斯又发,闻礼再度拒绝。 [???] [不语音,要视频。] [] 文斯这次发的是视频请求,但当接通后,闻礼却看到界面里乌漆嘛黑一片,根本看不到文斯的人。 你在哪? 哎呀别管我在哪儿,今天中秋,你就负责赏月,看月亮就行了,然后我给你唱歌,文斯声音好像故意放得很轻,对着话筒很近,悄悄说的那种,你好好听,不许中途打断,不然我就不唱了。 闻礼皱眉,又舒展,知道了。 文斯开始清唱,远处海潮声声,恰好成了耳机里歌谣的伴奏,沙沙的一浪接一浪,每个点都踩得很准,原来那些亘古诗句唱出来,是这种味道。 闻礼静默地站在沙滩上,听得入了迷。 直到一曲唱罢,文斯问他,还好听吗? 好听。 闻礼仰望远处的月亮,你负责唱歌,我负责赏月,我现在就在看月亮。 文斯笑了,不错不错,弟弟真乖。 可是,闻礼忽然道,我听完,还是想和你视频。 这样啊文斯的笑从话筒里穿来,隐约有些顽皮的意味,那你继续看月亮,这次你看得仔细点,说不定我就从月亮上飞下来了。 嗯? 文斯又开始唱歌,这次换了首,是苏轼的《水调歌头》,曲风婉转悠扬,声音比刚才要清亮,好像才唱过一首,所以更放得开了。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闻礼听到这两句,忽然好像意识到什么,看着月亮的眼瞳猛地一缩。 右耳的无线耳机里好像产生了共鸣,左边的潮声阵阵中,也莫名夹杂了那个人的歌声,两个声道合二为一,变得立体,仿佛就在不远处响起。 而当闻礼看过去时,那座白玉贝壳的雕塑后,那轮皎洁清朗的圆月前,忽然缓缓走出一个人。 他轻轻唱着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曳地长裙随着歌声忽而一阵飞舞,广袖舒卷如云,裙裾翩跹似雪,长长的头发披在身后,白纱丝带随意半绾,海风拂开时仿佛要散开去,于月影之下飘飘欲仙,遗世独立。 后面的歌声好像都遥远了。 闻礼定定地看着那人,长长的海平线绵延至水天相接处最尽头的地方,白玉贝壳仿佛从海里浮起来似的,托举出这个来自海底深处的精灵,亦或者偷下凡尘的月宫仙子。 是在做梦吗? 闻礼不由自主往前走去,看到那人一边唱着歌,一边微笑着朝他伸出手,他于是也抬起手,十指交握的一瞬,手掌体温真切传递过来,闻礼突然一用力,将人狠狠带进自己怀里。 从雕塑边直接跳下来,冲劲儿太大,闻礼接住人,自己也连退几步,仰倒在身后的沙地上,双手却仍旧紧拥着,没有分毫松懈。 很久,闻礼才喟叹般问,你怎么来了? 不欢迎?文斯在他耳畔低笑。 闻礼摇头,我很高兴。是非常非常非常地高兴。 文斯半撑起身,闻礼才发现他今天还化了淡妆,眼尾勾着些许霜白,唇角一点冷魅的亮色,笑着时,就像传说中的雪妖,三千青丝落于眼前,撩拨得人呼吸与心跳都能一起乱了。 呵!感动吧?文斯捏住一小撮头发,故意在闻礼下巴上扫来扫去,你能用无人机当流星骗我,我也可以拿自己当嫦娥,下凡来哄哄你啰。 不过,文斯忽然一顿,皱眉看向闻礼,这样就被扑倒了,怎么一段时间没见,公子竟变得如此弱不禁风,莫不是劳累伤身,肾气不济,公子还这般年轻,真是可惜可叹呀哎! 一声惊呼,天旋地转,闻礼一个翻身将他压住,我弱不弱,肾好不好,要不要现在试试? 他眼神深不可测,尽是浓烈霸道的占有欲,可文斯不惧,慢悠悠勾住他脖子,凑近他耳边,吐气,喂,文明人可、不、能、野、合 闻礼呼吸一滞,低道,小狐狸精,敢勾引我,是不要命了? 文斯弯起眼,作无辜状,嗲声嗔怪,公子您说哪儿的话,我是月上天宫的正经仙子,有编制的,可不是什么食人精血的野狐狸。 对,不是野狐狸,闻礼轻轻啄了啄文斯的眼睛,不让它再乱放电,是家狐狸,我家的。 噗嗤~ 文斯终于破了功,在闻礼身下笑得花枝乱颤,瞬间什么暧昧撩拨的气氛都没了,他上气不接下气,嗔怪道,没法儿演了这,哈哈哈!你说你,和我对戏这么多回,怎么就没点长进呢,果然没有艺术细胞! 没错,这就是在角色扮演。 最近文斯迷上这口,时不时突然扮成什么,打闻礼一个措手不及,虽然最后的结局多半是殊途同归的,但文斯能占点表面便宜也还不错,对演技的磨练还算个日常练习。 等文斯笑够了,闻礼将他拉起来,两人背靠雕塑的底座,面朝大海并肩坐着。 刚刚是演戏开玩笑,但文斯看见闻礼的样子,心里早就担忧了,你都连续半个月没休息,还总是熬夜,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 自从正式接管闻氏在首城的分公司,闻礼就比从前更忙碌,文斯看在眼里,想帮他,可对经商一窍不通,只能干着急。 而闻礼却摇了摇头,我不累,很多具体的事情已经不需要我去做了,我都集中在这段时间,其实就想早点回去。 闻礼看向文斯,轻声道,哥哥,我想你了。 文斯愣住。 闻礼表达感情的方式向来很直接,不像他自己,哪怕现在在一起了,还自诩直男死要面子,多数时候不肯大方承认。 所以才暗搓搓借助那些所谓的角色扮演,趁演戏调戏他、含蓄地说些自己都脸红心跳的荤话。 因为能感觉到,闻礼是喜欢的。 文斯也想能为他做些事,不愿意总是他为他付出,但性格使然,他怕闻礼接收不到,就像现在,即使嫦娥仙子都大老远打飞的过来了,文斯以为他表现得已经很明白,闻礼却还要固执地问他,你想我吗? 文斯望着月亮,不敢看闻礼的眼睛,嘴里道,还行吧。 勉勉强强,半推半就。 闻礼估计是不甚满意的,但他也没说什么,而是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咖啡色丝绒面的小圆盒子,递给文斯。 是什么啊? 文斯边问边打开,盒子里静静躺着一条银白的细链子,链子上坠着镶碎钻的小月亮,比手链略长,比项链则短得多,还是双层的。 脚链,在商场看见,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闻礼将那链子挑出来,低下头,戴上试试。 他拨开文斯的裙子,露出一双白底绣桂花的鞋子,文斯看他打量那鞋子,略窘,解释道,这鞋子和衣服是一套的。 他以为闻礼是不喜欢看他穿这么内啥的鞋子,结果闻礼帮他脱掉鞋,却说,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文斯的脸于是更红了,闻礼说话真的直接,回回让人招架不住,反正他至今还对张录录那种女装大佬仍有偏见,但对文斯,就是彻头彻尾毫无道理的顶级双标。 上次甚至还说 哥哥,下次再穿女装给我看吧,我想看 然后文斯人就没了,刺激因为这话一直蔓延到每一根神经末梢,两个人都是倾尽所有地投入与疯狂,现在想来都羞得脚趾蜷缩,浑身打颤。 文斯下意识缩了脚,被闻礼扯回去。 就戴个脚链,不用脱鞋吧。生怕被发现这会儿想到什么有的没的,文斯努力维持镇定。 不穿鞋,看看效果。 而闻礼已经将脚链给他戴上,文斯的脚原就生得好,虽没女生那么小巧秀气,但脚型合宜脚趾修长,踝部突出棱角分明,纤白有骨感的脚脖子搭配脚链,亮闪闪的精致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