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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狐假虎威利用修利刻斯上将的名头不是很厚道,但郁宁现下是完全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男人手指终于停下,在郁宁以为是他的话起作用的时候,男人稍抬高他的下巴:“说完了?” 男人冷沉的嗓音,毫不掩饰语气里的嘲讽。 郁宁睁大眼睛,他第一次无比清晰地认识到,男人不怕霍格里莫元帅,不怕修利刻斯上将,甚至可能任何贵族都不放在眼里。 郁宁最后的希望破灭了,在男人低头朝他吻下来时,他被动接受着。 可男人动作实在太过霸道,郁宁根本抵挡不住,不由得生出股逃跑的冲动。 男人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移动侧腰上的枪‖口:“没记住教训?” 郁宁身体一颤,垂下眼睫毛,不敢再有任何逃跑的念头。 男人掐住他的腰,又吻下来。 郁宁被他吻得脑袋晕眩,恍惚间感觉男人将他抱起来,背对洗手台放到洗手台上。 洗手台冰冷的触感让郁宁脑袋激灵了一下,他眼睫毛颤了颤。 男人覆身压下来,炙‖热大手落在在郁宁后颈,抬起他的脑袋,准确无误叼住他小巧的喉结。 郁宁的蝴蝶骨隔着薄薄衬衫抵在洗手台玻璃上,他难耐地喘了口气,双手抓住男人身上的衣服,将他往外面推。 只是在霍格里莫元帅府邸的时候,郁宁就感觉到男人身材很高大,此刻亲身体验,才感受到男人体格比他强上太多,即便是在清醒的状态下,他用尽全力也挣脱不了半点,讨不到半点好。 他和男人之间的体型相差如此之大,以他的力气,哪里推得开男人,反而唇瓣又一次被男人捉住。 男人持着枪的手顺着他的身体上移,枪‖口拂过他的脖颈,听到他逼不得已细细软软地喘‖气,开始解他的衬衣上的纽扣。 郁宁摇着头,充满抗拒:“不要……” 男人将枪‖口往前抵了抵,压下郁宁的反抗后,大手继续解郁宁衬衣的纽扣。 解开衬衫,男人低下头来,在郁宁身上重重吻着。 郁宁瑟缩着身体,浑身都泛疼,他无神地睁着眼,茫然地被压在洗手台上,目光落在不知名的某处黑暗。 他想,离剧院出事故有段时间了,修利刻斯上将应该已经察觉到他不见了吧。 或许,上将已经在来找他的路…… 咔哒——“空气之中传来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剧院并不是什么重要场合,郁宁今天穿得并不正式,身上没用皮带。这皮带扣的声音只能是来自男人的。 郁宁心脏一颤,声音都在发抖:“不……不……” 他好像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又好像不知道,手不自觉往旁边摸索,想爬走逃开。 男人察觉到他的意图,掐着他的腰把他按回来,不让他动弹,骨节分明的大手将他稍稍抱离洗手台,轻松褪去他身上多余的衣物,只剩一件衬衫。 和刚才看的电影里的女演员一模一样。 这个想法闯进脑海,郁宁如坠冰窖,恐惧得头皮发麻:“不……” 男人充耳不闻,将他放回洗手台上,大手捏住他的下巴,抬高他的脑袋吻他。 郁宁闭上眼睛,觉得绝望。 在男人的大手探过来的时候,他再忍不住,软软向男人求饶:“我不知道您是什么人,但您既然和修利刻斯上将相识,身份地位必然不差,您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您……您放过我好不好?” 男人和前两次一样,不见有丁点儿的心软:“不会在这里要了你的。” 郁宁心里的惊惶并没有因此减少一点,他摇着头,嘴里小声的胡乱推拒着:“全帝国联邦有那么多人……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郁宁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相反,以男人的身份,想要什么人得不到?单以之前去的会所而言,那里有成百上千的美人可以供男人选择,为什么对方偏偏要揪着他不放? “是有很多。”男人声音低沉,冷冰冰的,和他的薄唇一样没什么温度,叫人脊背发凉:“但他们都没有你会勾我。” 这是郁宁第二次听到男人控诉他勾他了。 郁宁错愕,又觉得羞‖耻:“您、您胡说……我才没有……” “你天生就是来勾我的。刚刚的电影你看了吧?哪怕是电影里的那个女演员都没有你会勾人。”男人拉下他的衬衣,拉到臂弯处,低下头吻他两侧的肩:“乖一点,让我尝尝甜头,自然会放了你。” 郁宁呼吸急促起伏几下,想要辩驳,可男人霸道的气息却仿若一张密网,密密麻麻向他网来,无孔不入。 郁宁只能咬着唇,被动贴着男人衣着完好的上身,脸颊时不时蹭过男人衣服上的金属纽扣。 第17章 察觉 剧院出奇的安静。 洗手间昏暗不清的环境让郁宁有种说不出的错落感,他轻轻喘‖息着被男人抵在洗手台上,整个人都是混乱的。 衬衫不知不觉从臂弯滑到手腕,凌乱地逶迤在洗手台上,衣摆垂下洗手台,郁宁的指尖松松抓着衣角,大脑一片空白。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惊惶和害怕跳跃在他每一根神经上,他的神经几乎紧绷到极点。 感觉男人带着松雪凉意的薄唇重重落在他的胸‖膛上,郁宁的身体不由得软了一下,后背抵着玻璃镜的蝴蝶骨冰凉一片,隐隐生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