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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不等郁宁迟钝的大脑作出反应,那人的手滑了下去,扯出他的衬衣衣摆,顺着下摆探了进去。 郁宁错愕,微微睁大了眼睛,连酒也清醒了点。 郁宁声音慌乱起来:“你……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 身后的人置若罔闻,非但没放开,反而变本加厉,掐住他的腰肢摸。 郁宁身上又疼又麻,眼看衣服下的手要攀上他的胸口,他又羞又恼,情急之下竟然急得哭了出来。 那手霎时停顿。 修利刻斯垂眼看着少年脸颊绯红,眼睫毛湿润,收回手,替他抹去眼泪。 “别哭。不摸了。”修利刻斯低下头,埋进少年的后脖颈:“但要收点利息。” 郁宁身子再次紧绷,脖颈也绷直一段,薄薄的皮肤,能看见下面血管的脉络,脆弱得仿若完全不需要费力就可以将少年掌控在手心。 修利刻斯没有心软,炽热的嘴唇抵在少年於痕未消的脖颈皮肤上,重重吻了一下。 郁宁瞪圆了眼睛,连对方什么时候走的时候都不知道。 但他很肯定那是个年轻的男人,声音没听得太清楚,只记得很低沉,声调似乎天生有些冷。 会是谁? 修利刻斯上将在陪郁风参观机甲室,不可能是他,首先排除。管事年事已高,也不可能。 那么……会是庄园里的其他人吗? 郁宁还想细想,但是酒劲儿实在太大,他很快又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第4章 赔礼 郁宁是被管事叫醒的。 休息室灯光亮眼,管事手里拿着张细软毛毯,贴心地问他:“您感觉怎么样?还好吗?可需要我为您备上醒酒汤?” “不用的。”小憩片刻,酒劲儿稍微褪了些,郁宁将毛毯接过抱着,单手捂面,乖巧摇头:“我已经好多了,谢谢关心。” “小公子不用对我如此客气。”管事面露愧色道:“说来,还是我将先前在招待上将的客人时用的烈酒与果酒拿错了,才给您造成困扰,我感到非常抱歉。” 原来是拿错了酒,郁宁心道,怪不得他会喝一杯就醉,还被人那般…… 想到醉酒后发生的事,郁宁脸色一变,不自觉抓紧毛毯边角,他舔舔唇,好半晌才鼓起勇气问道:“休息室……还有其他人来过吗?” “并不曾见到。”管事不解问道:“怎么,小公子是见过有人进休息室吗?” “……不。”发生的事郁宁实在难以启齿:“我只是……” “给他送碗醒酒汤过来。”一道冷沉淡漠的嗓音打断郁宁后面的话。 郁宁下意识顺着看去,眼帘里映入一张过分英俊的脸,男人身材高大,军装凛然,手上戴着整洁如新的白手套,不知何时进的休息室。 郁宁心头一跳,这声音听着怎么有点熟悉…… “是。上将。”管事躬身行礼,退下去。 郁宁刚升起的一点怀疑火苗“噗”的被扑灭,高高悬起的心也落回原处,那个人是谁都不可能是修利刻斯上将。 郁宁为自己的草木皆兵感到羞愧,他拉拉毛毯的边角,垂下眼不敢看不远处的男人。 郁风不知道去了哪里,没和修利刻斯上一起。修利刻斯也不说话,目光一直落在郁宁身上。 管家送上的毛毯很大,少年抱着还空出来许多,衬得少年身姿更为纤巧。 少年垂着眼,自以为装得很平静,不安颤动着的眼睫毛还是出卖了他,仿若离群的漂亮小兽,茫然无措,天真稚嫩。 休息室里一时陷入尴尬的沉默。 郁宁后知后觉想起来,以他的身份,应该要对修利刻斯上将行礼,临走前郁父也警告他不准在上将面前失去礼数。 想到这里,郁宁坐不下去了,他匆忙站起身来要行礼,却忘记了身上还披着毛毯,顺着滑落下来。 郁宁眼睛微微睁大,慌乱中只来得及抓住毛毯,不让它掉到地上,身体失去平衡,不受控制向前面踉跄倒去。 “修利刻斯上将……” 郁宁想提醒修利刻斯躲开,话刚开了个头,人已经来到修利刻斯跟前。 修利刻斯也没想到少年会向他扑过来,他条件反射伸长手臂一揽,轻而易举便连人带毛毯收进怀中。 受到惊吓,少年惊魂不定,脸颊贴着他的胸膛,清澈的眼睛有些失焦,红唇微微张开,发出略急促的轻喘。 修利刻斯眸光一暗,手下滑,稳稳箍在少年的柔软细腰上。 郁宁没察觉到,他吓得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抬起头来又是一惊:“修利刻斯上将?” 修利刻斯很高,郁宁的身高刚到他的胸口,仰着头也只能勉强看见修利刻斯的线条分明的下颌,看不见脸。 恍惚中,郁宁感觉修利刻斯似乎垂眼在看他,又似乎没有。 郁宁出了丑,窘迫不已,更加不敢面对修利刻斯,看了一眼就慌忙低下头。 他在心里想着等修利刻斯上将放开他后,他定然要好生给修利刻斯上将赔个不是。 可哪知,他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修利刻斯松手,反而感觉到腰间揽住他的手有越收越紧的趋势,像是要把他嵌进骨血般。 郁宁被勒得难受,不得不出言小声提醒:“修利刻斯上将,能不能……先放开我?” 腰间的手一顿,缓缓收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