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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手机,走了出去。 正好看到男人拿着扫帚往厨房走,她急匆匆走过去。 果不其然地上碎了两个碗。 男人把碎片一点点扫起来,衬衫挽起,腕骨白皙清瘦,小臂上的肌rou线条清晰流畅。 没受伤。 姜念松了一口气。 陆北炀余光注意到旁边站着的身影,眸底掠过一丝得逞的狡黠。 他站起身,看着姜念,薄唇抿了下,说:不小心把碗摔碎了,没吵到你吧。 天生深邃冷冽的眉眼微蹙着,罕见得显露出无辜。 早过了毛毛躁躁的年纪,在她面前却像个做错事的毛毛躁躁的少年。 姜念无奈地轻叹一口气,捡起一边的围裙系上,去洗碗池洗碗。 发丝用发带随意束起,一绺细发扫过清瘦白皙的锁骨。 陆北炀收拾好,主动去接过碗擦水,然后顺手放进消毒柜。 陆北炀视线盯着她,接过碗时,手指有意无意蹭到她的指尖,最后居然得寸进尺地绕到她身后,温和的气息喷洒在颈项处。 姜念那处白嫩纤薄的皮肤麻了下,手上那个动辄就是四位数的纯白点缀金银细边大瓷碗差点摔碎。 陆北炀,你干嘛? 她拉开一点距离,最后一个碗洗完,她脱下手套,有些羞愤地转身,想把他推开。 没等她转身,男人结实的长臂把她扣进怀里,一手揽住她的肩膀,一手揽住她的腰身,姜念身子娇小,毫不费力就把她完完全全地禁锢。 耳边的嗓音低哑慵懒,却携着庄重和认真: 姜念,我不想和你交往,我只想和你结婚。 姜念身子忽然僵住,小脸上闪过错愕,原来原来他一直都在装不知道。 陆北炀,你个大坏蛋。 男人的下巴在她锁骨处蹭了蹭,轻叹了口气,用低沉的嗓音说:我想和你结婚,恨不得立刻、马上,可是那样太草率了,万一你以后发现我不合适呢,所以我希望你能在和我相处一段时间后,再做出决定,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领证,要不要和我一起共度余生。 姜念鼻尖微微发酸,为他的真诚,为他的尊重,还有那份随着岁月流逝,愈发沉甸的爱意。 像是有什么在猛烈地撞击着心脏,原来是欢喜呀。 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好半晌才用带着发颤的音调嗯了声。 陆北炀吻着她的耳朵,气氛一点点变得暧昧。 陆北炀把她掰过来,漆黑的眼底流露出缱绻的温柔,他凝着她,从薄薄的眼皮到鼻尖,最后视线落在她红润的唇上。 他碰了下她的嘴唇,轻轻咬住,耐心地描摹、舔舐。 姜念呼吸有些急了,捏着他衬衫的手蜷紧。 男人大掌轻抚着她的后背,嗓音徐徐:念崽,放松。 许是男人低哑的声线起了抚慰的作用,姜念绷紧的肩膀渐渐松下来,趁着这个间隙,陆北炀轻而易举撬开她的贝齿,和她的舌尖勾缠。 姜念全程处于被动,被吻的双腿渐渐发软,陆北炀扶着她的腰,才不至于往下掉。 最后男人托住她的臀,把她放在那块干燥的流理台上。 姜念气喘吁吁,被吻得动情,杏眼迷蒙得好像笼上一层水雾。 男人微凉的指腹擦掉她唇角的津液,眼底带着愉悦。 姜念羞得脸颊发烫,埋进他的怀里。 第 76 章 你是狗吗,又咬又舔的 接下来几天, 陆北炀亲自开车送姜念去杂志社,甚至连钟于也不叫了,虽然没有明说, 但钟于心知肚明老板这是怕他打扰到他们的二人世界。 怕给姜念带来困扰,他每次都是在前一个路口停下。 陆北炀下班的时间更晚些, 但比起以前已经算早的了。 连下属们也明显感觉老板比以前更亲和了。 临近下班,一个高管敲了敲门走进来, 说是要和陆北炀探讨一下这个项目的开展情况, 陆北炀随意听了几句, 一针见血地提了些自己的看法。 他看了看腕上的奢侈手表, 有些心不在焉。 高管很执着, 拼命地share自己的点子,表示非常行得通, 陆北炀很无奈:这都下班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高管感受到领导的嫌弃, 有些失落。 陆北炀整理了下他的衣襟,又拍拍他肩膀, 无奈道:行了行了, 你把方案发到我邮箱,先回家吃饭了,明天给你回复。 高管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对老板的抚慰还有些受宠若惊。 下一秒就看到男人清瘦挺拔的身影闪出了办公室, 正好又一个下属前来送文件, 正面撞上,陆北炀敷衍摆摆手,扔下一句明天再说,转眼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引来不少下属打量的视线。 陆总最近这是怎么了? 以前恨不得在公司安家, 现在分秒必争地下班。 李秘书摇摇头,意味深长地说了句:老板只是饿了。 众人一阵唏嘘,到底发生了什么,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居然能在短短时间内,把一个视时间如命的工作狂变成一个眼里只有干饭的饿死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