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低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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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朕这就去,你喂他吃完了奶水可不许让他睡着了。” “嗯。”没想到他会答应的这般快,望着他来了又去了的背影,之若的心底还是一份沉重。 虽然不相信,可那个结还是不自觉的再开始轻解着了。 “进来。”冲着门外候着的宫婢喊道,有些话,她要说在前面。 两个陪着她出离景阳宫又陪着她在御书房的宫婢便走了进来,“娘娘。” “刚刚,我离开景阳宫,还有在御书房里发生的一切我不想让皇上知道,这些事,除了我们三个人以外,再不许有任何人知道。” “是,奴婢记住了。” “我知道你们是皇上安排在本宫身边的人,可有些话,若是乱说难免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嫌隙,例如皇上和皇后娘娘之间的,到时候,本宫是没关系,你们可就吃罪不起了。” 两个宫婢唯唯喏喏的应了,再也不敢多语。 西门瑞雪果然亲自取了景洵的药过来,之若配合着他给景洵喂下,孩子这才安静的睡了。 “若儿,朕就知道朕不回来你一准舍不得喂景洵吃药,你瞧,真的被朕猜着了。” “那你怎么不早些回来,是不是被什么事绊住了。” “哦,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可那些大臣们争执不休,朕是皇上,总也不好先行下朝,所以就耽搁的晚了。”随意的说着,西门瑞雪一脸的轻松。 呵呵,他终究还是没说。 可这没说却让人不由得不去怀疑,原本的不相信,在此刻却打上了一个问号,如果他相信她,如果他问心无愧,又何必要对她隐瞒呢? 心,突的沉重了,竟是无所依。 他还在说着什么,可她却已听不进去,听不听进去都是一样的结果,因为每一句话都让她无法相信了…… 景洵的病已经越来越见好了,景阳宫里还是如往常般的安静,他不许人来,那她便也乐得清静,如果可以,她宁愿那一天没有去荷花亭,如果不知道,也就不会心生烦恼了。 一早起,床边又是空空,他去早朝了。 习惯性的一个人用早膳,小景洵醒了便自己躺在床上玩着,用过了膳,之若方才想起什么的问道:“药呢?” “没有了,张太医说小皇子的毒发现的及时,所以并没有入肺腑,又吃了这近一个月的药已经大好了,所以从今儿个开始就不必再吃药了。” 之若松了一口气,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从此,她就不必上刑一样的每天与西门瑞雪一起喂景洵吃药了。 轻轻的一笑,“给我说说,翠儿现在在哪儿?”有些结,她要开始解了,因为,孩子已经无恙了,那她的心也便宽了,便可以少些恨,这也是她停了这么久才开始行动的原因之一。 只是怕那结果吧,倘若伤了人,现在的她至少可以承受了。 “娘娘,怎么突然问起翠儿?” “怎么,本宫问不得吗?她从前可是本宫的贴身侍婢。” 宫婢一下子就跪倒在地,“奴婢不是这个意思,请娘娘恕罪。” “说,翠儿在哪儿?”她不想兜圈子,绕来绕去那结果还不是一样,所以,便直说了。 “在浣衣局。” “哦。”心里已经有了笃定,她想见翠儿,这是在她离宫之前最想做的一件事。 似乎是早就知道景洵的毒都解了,所以下了早朝西门瑞雪便没有如往常般的回到景阳宫来喂景洵服药,景洵睡得很沉,之若大多数的时间都在看书蓦字,最近,她喜欢临蓦这西锦的蝇头小楷,那也是一项功夫呢,倘若没有一定的水准,保证写得乱七八糟,错字连篇。 而这个,最需要的就是一个‘静’字。 不是安静的静,而是心静的静。 只有心静,才可以一个字不错的临蓦下去,否则,一天也完不成一幅字作。 雪白的宣纸不知道被之若第几十次的揉成一团了,怎么临蓦都会出错,又写了一会儿,又是错了一笔,看来,她真的没有这个天份,一甩笔在砚台上,便转身去床上与景洵一起午休去了。 习惯了午休,头一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睡得正香,鼻子上却传来了痒痒酥酥的感觉。 手抓过去,“雪,别闹。”她好困,即使是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她也知道是他。 手被一只大手捉住了,她气恼的又伸出又一只手,可这只手也被捉住了,两只手齐齐的被置在头顶,一股灼人的气息拂来,那气息让之若的心怦怦的跳动着,好慌好慌。 眼睛缓缓的睁开,“雪,怎么回来了?”可这一睁开,之若吓了一跳,他的脸离自己是那么的近,很近很近,近的,让她甚至听到了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就如擂鼓一样。 “朕想你了。”柔柔的贴着她的耳边低语,他的唇已经俯了过来。 那气息还有他的唇让她立刻就感觉到了他周身散发着的nongnong的情欲的气息。 是了,自从景洵病了,他们,就再也没有在一起过,仿佛,是怕在一起了就影响了孩子好起来一样。 手指触到了他的唇,“雪,大白天的……”之若说不下去了,只一张脸羞臊的如胭脂般的红。 “朕去挡了窗帘,就黑了。”他说着,身形顿起,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动作的,不过眨眼之间整间卧房里都没有半点的阳光了,原来,这卧房的窗帘还有一个夹层藏着深色的窗帘,此刻已经被他拉了起来。 门,大概是在他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合上的吧。 他的样子分明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看着他不疾不徐的拉好了窗帘然后重新向床前走来,此时的她就宛如是一只羔羊,就在等待着他对她的宰割。 手,下意识的摸向一旁,那是她偶然间的习惯动作,她是在摸小景洵。 蓦的,之若的眸光扫向身侧,天,景洵不在。 “雪,景洵呢?”慌乱的问,她吓坏了。 西门瑞雪笑涔涔的停在之若面前,“朕嫉妒他了,你一天二十四小时的陪着他,倒是陪着朕的时间少了,所以,朕要你现在只陪着朕。” 听他孩子气的口气,之若振振有词的道:“西门瑞雪,你想想清楚,不是我不陪着你,是你不回景阳宫呀。” “朕不管,反正你陪着景洵的时间就是比朕多,所以今天,你要陪着朕,不许想他。” “那明天呢?”看不到景洵,她的心就不自觉的会慌会乱,仿佛,西门瑞雪从她的手上夺走了景洵似的。 “明天,朕就把他交给你,明天,就……”明天,他要亲自护送她去拂柳山庄,不过这个,他要晚些告诉她,这宫里太乱,留她下来总怕会伤了她与孩子,所以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送她离开才是。 “我不要,一会儿你离开了就把景洵还给我。”瞧着才过午呢,他总不能一直缠着她做……做那个吧。 他有那个精力,她可没有呢。 还有,她想见翠儿,特别的想见。 “嗯,朕离开了就把景洵还给你,这可是你答应了的。” 她点点头,以为不超过两个时辰他一定会离开的。 他的唇就在朦朦胧胧的床帐中俯落了下来,二十多天了,那唇一落下来就霸道的吮吻住了她的,柔软中带着无尽的香。 “呜……”她轻哼,身子徒的一颤,全身都如同触电一般的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了,仿佛,什么都陌生了一样。 是了,那么久都没有过肌肤之亲了,这让她一下子竟是适应不了。 “若儿,别怕,交给朕,就好。”又一次的抓起她的手置在她的头顶,宽宽的袖摆垂落露出她一截雪白的皓腕,是那么的可人。 轻轻的闭上眼睛,即使那个结还在,可她依然恨不起他。 “睁开眼睛,朕要你看着朕。”吻伴着低语细碎的洒在她的檀口之中,恍恍惚惚中,他的手开始下移,开始解着她一颗颗的衣扣,轻轻的,却在指尖的窸窣中夹带着她的阵阵心跳。 衣衫轻解,展开如蝶翅般的铺洒在她的身体两侧,隔着抹胸,他仿佛急切的把吻转移了目标,就那般的连着绣着鸳鸯的抹胸一起吮吻了起来。 “啊……哼……”一阵酥麻的感觉顿时传遍了全身,较之他之前落下的吻时的感觉还更加的强烈。 一根手指就在此时送入了她的口中,仿佛要以此来消解她口中的空虚似的,可之若却想也不想的出于原始的本能一下子就含了他的手指在口中,轻轻的吮吸着,就如婴儿般的喜欢这样的碰触与勾舞。 隔着抹胸的吻,似真似幻,不真切的让之若不住的拱起身子想要贴着他的唇舌更紧更紧。 她的手自由了,落在他的发上,轻轻梳理中带着一点点的力道,却是让他吻着她的一只柔软越来越深。 “若儿,你好香。” “雪……”她轻应,完全是无意识的低唤。 “给我。” 她早已展开如蝶般的在他的面前,她早就把自己交给了他。